釋是怎麼‘乾女兒’的光榮任務交給了她。
而那夜璀璨呢,剛才看到女兒醒來後做出的‘掩面急奔’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雖說在很久之前,她們母女就有了‘母女共侍一夫’的默契,但當這種違反道德倫理的事情真發生、女兒醒來後,那夜璀璨還是忽然有了種巨大的羞恥之心,覺得和女兒共同擁有一個男人,也太讓人難以啟齒了,所以才想到了要躲避。
可那個傢伙卻偏偏不遂她願,自己繼續睡覺卻把這個難堪的問題丟給她,那夜璀璨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兒開口,只是抱著毛毯的坐在榻榻米上,低著頭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甚至都不敢看女兒一眼:“戲、戲雪,事情是這樣的,你、我、他”
“媽,你不要再說了,我很明白。”見自己老媽這樣窘迫,善解人意的南詔戲雪握住她的一隻手:“你沒必要這樣不好意思,這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嗎?只是,我記不清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他、楚揚是怎麼來這兒的?”
女兒的體貼很是讓那夜璀璨感動,事實上在經過了最初的尷尬窘迫後,她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唉,戲雪,其實這件事也許是上天早就註定的吧?你還記得在昨晚時和藤原太子在一起嗎?”
不等女兒說什麼,那夜璀璨就從楚某人早就去了訂婚儀式現場開始說起,將她是怎麼藤原太子的中了‘花落水’、怎麼失去理智的發狂、楚某人又是怎麼打發了那個太子、怎麼為了她的生命安全而‘英勇獻身’、自己為了擔心他會傷到她所以才不得不加入戰團最終才出現三人大被同眠一事,有些地方簡單(比方三人在愛愛時)、有些地方詳細(南詔戲雪怎麼中毒、中毒後的特徵)的說了一遍。
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都是真的,那夜璀璨還不顧某人的反對,將他的側著的身子扳過來,指著他右肩上的幾個帶血的牙印,一臉痛心的說:“戲雪,這些傷痕就是你在發狂時咬得,媽媽真的沒有騙你。”
南詔戲雪看著楚某人肩頭那幾個帶血的牙印,實在是不能相信這是她下的嘴巴,發了會楞後才低聲說:“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分得清真假。其實你也應該看得出,我心中早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只是我擔心藤原太子會誘發你身上的毒,那樣我們該怎麼辦?”
“他再也沒有機會了,你媽媽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不等那夜璀璨說什麼,楚揚就打著哈欠的坐了起來,在剛看向南詔戲雪時臉上還帶著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但隨即張開雙臂將兩個女人都摟在了懷中,一臉嚴肅的說:“我這個人吧,是很講民x主的。雖說你們在以前也許早就有今天這種情況的心理準備,可我還想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要是願意一起做我的女人呢,就放下那些所謂的倫理道德和我坦誠相見。如果不願意呢,我也不會強求,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被楚揚抱在懷中的那夜璀璨母女相視一笑,都明白楚某人這是在‘客氣’,不管是什麼原因才造成現在的局勢,但事情已經發生,最後一層遮羞布也被戳破,還有再躲躲閃閃的必要嗎?於是她們都輕輕的點了點頭,反正這種情況也是她們所希望看到的。
“這樣最好,那我們從此之後可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了。”眼見這對母女花終於放下了最後的矜持,以後隨時可以玩個雙飛啥的,楚某人是‘龍顏大悅’,低頭在她們倆人的腮幫子上狠狠的親了兩口後,開始說正事了:“那個藤原太子雖說現在不敢怎麼樣,但誰也不能保證他以後不在暗中算計你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可能長時間的呆在日本,因為需要我做得事情太多太多了不知道你們聽了後有什麼打算?”
那夜璀璨馬上回答:“我們還能有什麼打算?以後自然是跟著你了。”
可南詔戲雪卻聽出了楚揚話中的意思,稍微沉吟了一下才說:“楚揚,你是不是想我們把手中的能量資源都轉移到華夏?”
日本南詔家族在三井財閥中的股份,肯定是個讓人眼紅的天文數字,沒有誰在這麼大一筆財富面前不動心的,最起碼楚某人現在就想把這些資源據為己有,所以才問人家以後有什麼打算。
現在,楚揚看到南詔戲雪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後,也就不再藏著掖著了,吃相挺難看的說:“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既然你們都是我的女人,那麼就該懂得什麼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然了,假如你們對日本有著深厚的感情,那麼也可以淨身出戶跟我去華夏,反正我有製藥廠,也不怕養不起你們。”
“呵呵,”聽楚揚這樣說後,南詔戲雪輕笑一聲,黛眉一皺的從他懷中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