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呢?就算沒有人讓你來,你這個當老師的也得主動來吧?誰讓那小子是你徒弟呢?其實這樣說起來的話,我們兩口子來這兒就是幫你的忙!天底下哪有給幫忙著拽臉子看的?你以為你是胡滅唐就了不起啊?就可以用這種口氣和我老公說話啊?我呸”
面對薛星寒的咄咄逼人,胡滅唐頓時就慫了,一個勁的陪著笑的往後退,就連身子都彎了下去:“弟妹、弟妹,你這是說什麼話呢?我根本不是因為柴家的人在走時沒有和我打招呼而生氣,我只是生我那個犯賤的徒弟的氣!你說就這樣一個翻臉不認人的妞,有什麼值得他去苦苦追求的啊?我小徒弟葉初晴不比她好很多倍?你說是吧?”
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葉初晴,聽到胡滅唐這樣說後,心裡頓時就甜滋滋的雙手互相搓了搓,垂下了頭,讓站在一旁的顧明闖感到心裡很不忿:草,老子和楚揚都是一個幾把兩顆蛋,可他憑什麼會得到這麼多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妞們青睞?昂?難道你們沒看到我比他更顯得英武雄壯?唉,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怎麼可以生產這麼多睜眼瞎子!
夜流蘇早就耳聞胡滅唐的兇名,自從進了房間後就一直離他遠遠的,可她真沒想到男人,竟然會讓一個女人訓的連連後退,而且還一臉的討好,半點也沒有殺人魔王的樣子。
也許,這才是最偉大的友情吧夜流蘇眼裡帶著羨慕的望著屋裡這幾個已經變成傳說中的人物,剛想到這兒時就聽到門板被人敲響,她下意識的轉身走到門口,從貓眼裡望了一下後,馬上就開啟了門。
房間門口,站著楚揚和商離歌。
已經被薛星寒點著鼻子退到沙發前的胡滅唐,在楚揚倆人出現後,馬上順勢坐在沙發上,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端起一杯茶水,低著頭的抿了起來。
薛星寒見人家徒弟來了,也不好意思再指責他了,只是在輕輕的哼了一聲後,對站起來的謝情傷打了個手勢:“老謝,這邊的事兒都辦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國去監督兒子好好學習了,馬上就要考試了,免得他整天放學後就出去泡妹妹玩。”
對薛星寒的話,謝情傷好像一向是拿著當聖旨對待的,點頭哈腰的答應了一聲,在走過胡滅唐沙發前聽到後者低聲說了一句‘這麼怕老婆,你還是個男人嗎?’的話後,馬上經一挺胸膛的大義凜然道:“你懂個屁,只有怕老婆的男人,才是最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謝情傷這輩子也許說過很多混帳話,但這句話卻是一點也不假的,因為老婆就是那個生來被老公疼、讓老公怕卻又讓老公嚐到世間真情的妞。正因為她愛他在乎他,所以才站在‘母性’的地位上去約束他。很多真心愛自己老公的女人,有時候就是把他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來對待。
世間最偉大的是什麼?毫無疑問的就是:母愛!
當一個女人用世間最偉大的愛來愛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能不幸福嗎?
這個道理很簡單,但大多數男人卻不懂,反而笑話那些怕老婆的男人。
薛星寒橫了胡滅唐一眼後,看樣子是守著楚揚不好意思的再說什麼了,於是就走到門口對一臉強笑著要說什麼的楚某人說:“兄弟啊,阿姨家裡還有個兒子需要教導,就不陪著你們在墨西哥城玩耍了,先走一步。”
“你叫他兄弟,卻自稱阿姨,這好像有點兒矛盾吧?”謝情傷馬上就給妻子更正。
薛星寒抬手搓了搓臉頰,低聲罵道:“你懂個屁,我叫他兄弟是把他看作了是和胡滅唐一輩,我自稱阿姨卻是因為他該叫我阿姨。走了,走了,不懂得就別在這兒瞎叨叨。”
不等謝情傷和楚揚說什麼,薛星寒就不由分說的拽著他走出了房間,並順勢掩上了門。
我要是找個這樣的老婆,肯定會頭疼死楚揚和顧明闖相互對視了一眼,後者心裡這樣想到,可楚某人卻想:我倒是很享受這種被所愛的女人牽著鼻子走,可人家卻他嘛的不擺我,草,我真夠賤的!
謝情傷兩口子也就是剛走到電梯門口,胡滅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葉初晴使了個眼色後說:“楚揚,這兒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以後要是有空閒的時候,可以去莫斯科翡翠莊園住幾天,放鬆一下心情。”
莫斯科翡翠莊園,就是俄羅斯吸血蝙蝠的大本營。
雖說迄今為止和胡滅唐呆在一起的時間沒有超過24小時,但他能夠在楚揚最需要幫助時出現,也算是盡到了當老師的責任。
所以楚揚在聽明白他這些話中的意思後,馬上恭恭敬敬彎腰回答:“好的,老師,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