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紅的低聲問:“周舒涵沒錢看病,京城凡家沒有管嗎?花漫語呢?她也袖手旁觀了?”
顧明闖馬上回答:“京城凡家那些人是啥意思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豈止是漫語嫂子管了,就連我和狐狸商九兒也去過,但凡靜那老孃們卻不給我們任何的好臉色,說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你是真愛她的話,就不會在她那麼想你時離開她。草,那老孃們休說讓我們去見周舒涵了,就連我們送去的銀行卡都扔了出來了。”
聽顧明闖這樣說後,楚揚倒沒有跟著罵凡靜,而是苦笑一聲的說:“凡家老人我見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至於凡靜,她也許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我的不滿吧?”
“屁,她有個屁的不滿!如果她不忘恩負義的話”顧明闖剛恨恨的罵了一句,儀表盤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哎,我可最後問你一句啊,柴慕容的事你是不是真不管了?”顧明闖摸起手機,臉上帶著玩味表情:“每天這個時候,她身邊的保鏢都得給我打電話,向我彙報她出門後的去向,然後我和狐狸就得和孫子似的去那兒守著了。媽的,我可真奇怪了,她不用她的保鏢,卻拿著這些哥們當猴耍,啥人啊這是?”
甩了甩頭髮,將周舒涵的事情暫且放在一旁,楚揚問:“這是凌星打來的電話?”
“是。”
“那你就接吧。”
顧明闖點點頭,接起電話放在耳邊,片刻後說了句知道了就扣掉:“你那個前妻今晚歇班,可她還是不肯安份,這不就要在兩個小時後出門了,她在今天要去休閒的地方,是市中區的明皇迪廳。”
“她要去哪兒,凌星怎麼會提前知道的這樣清楚?”
顧明闖撇撇嘴:“當然是她故意告訴凌星的了,這是藉著他的嘴來通知我們。最可氣的是,最近這兩天她好像迷戀上了蹦迪,雖說這種地方都在商九兒和王道道的控制下,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但她卻命令她那些人不許干擾她,而且還很大方的請陌生人喝酒,反正她知道消費都是我們買單的。”
“明皇迪廳?好說,今天我去給她買單,順便和她算一筆賬。”楚揚舔了舔嘴唇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戾色。
再會忍耐的人,耐心都會有底線的。
楚揚很想現在就採著柴慕容的頭髮,態度很誠摯的告訴她:你他媽千萬別拿你犯賤的資本,來挑戰我的耐心!
看著楚揚一臉的冷然神色,顧明闖有些擔心的提醒他:“我說哥們兒,柴慕容雖說是太那個了點,但畢竟你們曾經是兩口子,而她也是柴家的大小姐,就算真不鳥她了,我們頂多對她以後不管不問就是了,沒必要再去招惹她。”
“我不會對她咋樣的。”楚揚淡淡的說:“我只想親口問她一句話。”
“什麼話?”
“很多天前,她曾經和你說,如果她不能做我老婆,我一輩子都別想做別人的老公。”
顧明闖皺著眉頭的想了想,不明所以的說:“是,當時她是說了這麼一句,我當時根本沒多想。哎,她這樣說的意思是啥意思?”
楚揚腦袋向後一仰,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現在我還不能確定,所以得親自問問她。”
顧明闖載著楚揚趕到市中區明皇迪廳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半多了。
七點到子夜這個時間段,是所有迪廳的黃金時間。
現在已經有一些穿著新潮的年輕人,三三兩兩的開始進門了。
“要是再年輕五歲,我也會留戀這種地方,可我現在成熟了,有功夫在這兒瞎蹦達,還不如去給老婆描眉,嘿嘿。”顧明闖停好車子對著迪廳門口發了點感慨後,將車鑰匙ba下放在楚揚的腿上:“需要我陪你進去嗎?你要是不好意思對柴慕容拉下臉的話,我可以唱黑臉。”
楚揚摸起車鑰匙放在口袋中,搖搖頭:“不用,你給我留下一張銀行卡,再給點現金,等會我想去看看周舒涵。”
“嚓,又讓我給你買單!放心吧,漫語嫂子那邊我會和她說的。”顧明闖罵了一句,從後面皮包中掏出幾疊嶄新的鈔票,和一張銀行卡扔給楚揚,說了密碼後就要推門下車。
“先等等。”楚揚喊住了顧明闖,從口袋中摸出一塊羊皮sai給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按照上面所說的儘快多配些你不用問這是什麼,我只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這塊羊皮的存在,它是我們以後免費招兵買馬的最大資本。”
聽楚揚說的這樣鄭重其事,顧明闖拿著羊皮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草,不就是一些草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