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們的老子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力。
所以呢,在梁馨獨身擒獲三名歹徒到當地派出所後不久,連雲成只給王益打了個電話,又找了一些諸如‘喝酒了’的理由,交了幾兩紋銀的罰款後,就被當地派出所所長恭恭敬敬的送出了門。
對此,儘管梁馨忿忿不平,可她也只有幹瞪著連雲成三人得意洋洋的閃人了。
沒辦法,那時候的梁警官,已經不再是那個手握權柄的市局常務副局長了。
連雲成的麻煩倒是因為王益的一句話而解決了,但周舒涵卻因此而受到嚴重的刺激,使她本身的自閉症‘升級’到了精神病。
“呵呵,原來是這樣。”聽完梁馨的講述後,楚揚面無表情的發出了一聲被稱為‘笑’的聲音,就沒有繼續說什麼。
這句話,也是他在梁馨開始講述周舒涵受刺激之後的唯一一句話。
既然已經將兩件事都說出來了,梁馨也就不再言語,只是靠在椅背上等著看好戲。
她知道,依著楚某人的肚量,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哪怕凡靜母女曾經背叛過他。
甚至,梁馨還有些興奮的預測到:因為王益替連雲成等人開脫、今夜對雙喜會所行動兩件事,很可能會讓冀南警界重新洗牌。
是,王益能夠從外省空降冀南頂替李文東坐上市局局長的寶座,肯定有著梁馨看不透的能量,但他再牛逼,能牛逼過楚家的三太子嗎?
所以說呢,梁馨敢預測冀南警界很快就會重新洗牌。
嘿哦,就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重返市局梁馨用微微閉著的眼掃了一下楚揚,心裡開始莫名其妙的激動起來。
權力這個玩意兒,雖說自古以來就被無數自命清高的‘鄭板橋們’當作狗屁,可誰都知道那只是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藉口。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不希望能夠掌權的,哪怕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