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不回來的了。
到時候楚某人被楚天台狠狠痛扁一頓啊,在局子裡蹲三五個月啊,和影響楚勇上位相比,那絕對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了。
所以,楚揚一聽柴慕容要報案後,立馬就毛了腳丫子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閒,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終日的惶惶:“柴、慕容,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呵、呵呵,我覺得你肯定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吧?”
智商堪稱妖孽的柴慕容,此時就像是一個抓蛇的高手那樣,一下子抓住了楚三太子這條蛇的七寸之處。
就像是沒有看到梁馨在場似的,柴慕容在某男雙腿、甚至老二都開始顫慄後,表情很輕浮的,用雪白修長的右手食指挑起楚揚的下巴,慢悠悠的說:“揚揚,你還記得剛才把我強jian完的時候,我是怎麼告訴你的不?”
“忘、忘記了。”腦子裡嗡啊嗡啊響的楚某人,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後搖搖頭。
“男人果然都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主,嘿嘿,你忘記了,我可沒有忘!當時我說,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後悔,後悔到跪在我面前求我放過你。”柴慕容笑著抿了抿嘴角,善意的提醒他:“當然了,我知道楚大爺您不但有著強jian弱女子的霸氣,更有著殺人滅口的本事。呵呵,所以說嘛,如果你不想跪在我面前求我的話,那你只能殺我滅口。”
“殺你滅口?”楚某人有些呆滯的眼神一動,喃喃的說:“這倒是個好辦法。”
柴慕容瞥了一眼不知道該呆在這兒還是該出去的梁馨,嘿然冷笑道:“的確是個好辦法,那你來呀,怎麼?你不敢麼?”
“不敢。”楚揚閉了一下眼睛,態度頗為誠實的搖搖頭。
“你既然不敢,那你就只能承擔你這樣做的責任了、”看到剛才還騎在自己身上威風八面的楚某人,此時卻又成了一熊包後,柴慕容很滿意,甚至還湊過帶血的嘴唇在他腮幫子上親了一口,然後扭頭梁馨再次說:“梁警官,你也聽到我們之間的對話了吧?現在我要求警方立案調查,將罪犯繩之以法,還我一個公道。”
不等梁馨回答,楚揚趕緊的伸手抓住她雙手,期期艾艾的說:“柴慕容,你、你不會是真的要報警吧?”
“你沒有聽錯,我的確要報警,我就是要讓你這個流氓接受法律的制裁!”楚某人的方寸大亂,柴慕容很開心,笑容都那麼殘忍,猶如她說出的話那樣,一點也不像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楚揚,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很強悍很爽嗎?那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該怎麼接招!我要整不死你,我他媽的跟你姓了!”
這倆人玩的是哪一齣?
如果是普通的強jian案,梁馨肯定不會有絲毫的為難,只需按照程式,在調查清楚後直接把那個臭男人交給法院,那他該坐牢就坐牢,該給他割掉了小雞雞去就就往那兒踹兩腳拉倒。
反正當事人要不是楚揚和柴慕容的話,梁警官萬萬不會像現在這樣為難,以至於她開始後悔幹嘛要看到這一切,只是傻呼呼的說:“柴董,你控告他強jian你?據我所知,你們不是兩口子嗎?怎麼忽然會這樣了呢?”
“以前是,但現在不是了,我只知道他是強jian我的那個畜生!”
梁馨看著楚揚,第一次在面對犯罪嫌疑人時有了同情心理,忍不住的替他辯駁道:“柴董,我覺得吧,你應該三思而後行。”
“是啊,是啊,梁警官說的很對。”楚揚見梁馨給他幫腔,連忙抓住柴慕容的雙手,一臉的悔恨交加神情,剛想發誓要痛改前非時,卻被大官人一把推開:“現在知道怕了,那你剛才騎著我時怎麼不怕?滾開!”
“柴慕容,你別太過份了!”楚揚被拒,臉色驀然一冷。
“我就這樣,有本事你殺了我。”柴慕容輕蔑的瞥了一眼楚揚,隨即裹了一下身上的外套不再理他,而是對著梁馨冷笑道:“嘿嘿,梁警官,怎麼,你是因為這個畜生是楚揚,所以才不敢抓他,還是覺得我是在誣告他?”
“我”梁馨瞠目結舌的望著一臉冷意的柴慕容,再看看也茫然不知所措的楚揚,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哼,你要是不敢抓他的話,那我打電話報警好了。”柴慕容說著就從外套口袋中掏出電話,作勢就要撥打110:“沒想到你身為警務人員,竟然這樣欺軟怕硬。”
柴慕容語氣中的不屑,讓梁馨心中頓生反感,覺得實在沒必要吃這種小太妹的氣:靠,既然你都不怕影響了,我一小民警又怕個屁?
“我欺軟怕硬?呵呵,柴董你這話說的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