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到的。
別忘了柴楚現在依然是聯盟關係,雖說還到不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但假如楚勇登頂出現意外,那麼柴家也勢必會在新的一屆勢力分佈中處於劣勢。
所以說,柴慕容真想把這事鬧大,那她可就成了柴楚兩系的罪人。
更何況,柴慕容在身子不怎麼疼了後,對楚揚的恨意也隨著疼痛的減輕而小了很多。
還有就是,其實這妞對被強jian的命運,好像也不是太反感。
但要是讓她就這樣放過楚揚,那是說啥也不行的
就在柴慕容倚在牆上仔細考慮時,梁馨走出了屋子。
看到柴慕容並沒有獨自下樓後,梁馨心中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趕緊的快步走過來:“柴董,你不要緊吧?”
柴慕容望著對面的牆面搖搖頭。
看著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小怨婦,梁馨用誠懇的語氣說:“柴董,我有些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柴慕容裹了一下身上的外套,順著牆壁慢慢的滑下半蹲在地上,淡淡的說:“梁警官,你不用這樣客氣,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我覺得,不管是出於私人恩怨還是政治立場,你和楚揚這件事都該在私下裡解決。”梁馨頓了頓,努力讓話聽起來更加委婉些:“更何況他曾經數次解救你於危難之中在我看來,你們之間不管發生了什麼樣的誤會,但都不該出現‘報案’這種結果。”
聽著梁馨的勸解,柴慕容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唉,你所說的這些我都懂,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才能洗刷他帶給我的恥辱?”
“當你總是在心裡想著怎麼報復一個人,你的心境可能永遠都平和不下來。”梁馨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柴董,你和楚揚之間的那些恩怨,現在就算還沒有達到路人皆知的份上,但我卻知道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在暗處為你解決危險,更是為了你在百丈高樓上躍下。說實話,如果有一個這樣的男人對我,呵呵。”
梁馨說到這兒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當然了,假如你堅持要按照原先的意思去做,我也沒能力更沒有義務去阻止你,唯有按照法律規程來辦事。柴董,我就在迪廳門口,不管怎麼樣,今晚都得將楚揚帶回派出所,因為他還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
梁馨說完,不等柴慕容回答就大步的走下了樓梯。
聽著鞋底叩擊聲逐漸遠去後,柴慕容輕搖著頭的笑了笑,喃喃的說:“沒想到這個女人倒是看的很開,唉,我還真希望能像她那樣。”
就在柴慕容羨慕梁馨時,楚揚走了出來。
看到柴慕容並沒有下去,而是蹲坐在樓梯口後,楚某人的眼睛馬上就放出了希望的喜悅,快步走到她面前,話還沒有說一句,就脫下身上的立領中山裝,很是體貼的披在她肩頭,滿臉都是羞愧的說:“慕容,我這樣做不是討好你,更不是妄想籍此來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你若是非得要報案的話,那我肯定會服法的,對不起。”
柴慕容抬起頭看著楚揚,笑了笑問:“楚揚,你都把我給辦爽了,你覺得這時候再說這種屁話,還有什麼用處嗎?咳,咳咳,反正你現在也完全佔有我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最後的機會。”
楚揚沉默了片刻,收起虛偽的歉意,站起身子望著走廊窗外的夜景:“你所說的這個機會,是不是要我重新娶你為妻?”
“是的。”柴慕容眼裡透出了希望的光芒,伸手抓住楚揚的褲腳:“楚揚,古人都說好事多磨,我覺得我們兩個之間都經過了太多的磨難,是該到了修成正果的時候了。讓我們忘記以前的種種不快,重新來過好嗎?如果你肯答應,那我以後再也不說髒話不吸菸不任性楚揚,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我都這樣委曲求全了,你、你還是不肯同意?”
楚揚向前走了一步,在柴慕容的手緩緩的鬆開他褲腳的時候,語氣平靜的說:“以前我們才結婚時,我不愛你,正如你不愛我那樣。後來隨著我們的在一起,我真的愛上了你,可你卻沒有珍惜。為什麼,為什麼在我對你徹底死了心後,你才說出你的心裡話呢?我不明白。”
“可我明白啊!我真的明白!我愛你在乎你不能沒有你!楚揚我是真的愛你!”柴慕容幾乎是嚷著說出了這些話。
“晚了,我已經對你死心了。柴慕容,如果你非得把事兒鬧到去派出所的話,我一定去,絕不推卸責任。”楚揚說完這些話,就不再看柴慕容一眼,徑自走下了樓梯。
楚揚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柴慕容的手始終還保持著抓著他褲腳的動作,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