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柴放肆並沒有繼續前行的意思後,蔣公瑾就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撩起西裝衣襟擦了擦臉,然後向前面望去。
在他們右前方一點鐘方向,是一片相對其他地方比較茂密的叢林,在叢林上方很遠的地方,就是這座山多年前噴成的火山口。
現在很是疲憊的蔣公瑾,根本想不起這座山叫什麼名字了,只知道這座山是座活火山,在上世紀二戰結束不久就噴發了一次,高達上千攝氏度的岩漿把居住在半山腰、山腳下的所有山村都銷燬,而且到現在都一直有隨時再次噴發的可能,所以這座山周圍並沒有什麼居民,也很少有人來這兒遊玩。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兒嗎?”就在蔣公瑾趁著歇息的工夫打量周圍的環境時,柴放肆那讓他聽了好像耳朵被針扎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嘛的,我怎麼知道你來這兒做什麼!昨晚老子正睡的好好的,你就把我從被窩中拎出來,奔喪似的跑了一夜才來到了這個鬼地方蔣公瑾心裡罵了一句,可臉上卻帶著求知慾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因為我昨晚看到有人從我二叔手中,把我弟弟躍然給劫持了。”柴放肆說著轉過身來,一張本來挺俊俏的臉上在陽光下閃著陰森:“也許你不知道我二叔打架的本事有多高,但我卻很明白。可那些人要不是因為還有一對陌生人在場的話,我說什麼也得去幫他。”
蔣公瑾根本聽不懂柴放肆這是在說什麼,但卻不得不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來配合他:“柴先生,你是怎麼知道你二叔所住的地方?”
柴放肆輕蔑的笑笑:“你也知道我堂妹是2012的大主教,派出去安排我二叔的那些人肯定是教中一些有分量的人。而我呢,又是教中還算有些地位的人,自然會知道該怎麼聯絡教中的人並向他們打聽訊息。所以知道我二叔的下落,那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麼?反倒是那一對陌生男女,竟然依靠他們自己的本事,找到了我二叔的藏身所在。”
蔣公瑾知道現在他自己正處於一個‘捧哏’的角色,於是就非常賣力的再次表現:“我們急吼吼的趕到這兒,就是為了救你弟弟吧?可你也知道,我根本沒有可以動手的本事。”
“我們來這兒不是打架的,而是要搞清楚他們為什麼要劫持我弟弟。”柴放肆說完轉身望著那片密林,淡淡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幾個人很可能就是來自2012的上級單位奧林匹斯山,要不然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找到我二叔他們,更不會劫持我弟弟。只是我很不明白,躍然才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他有什麼值得那些人重視的?為什麼要將他帶到這個地方呢?難道這個地方就是傳說中的奧林匹斯山?”
對柴放肆這一連串的自問,蔣公瑾根本沒什麼興趣,只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後,就拍了拍屁股上的草葉說:“既然那些人把你弟弟幫到了這兒,那我們是不是進去看看?反正你也說了,來這兒也不是打架的。”
柴放肆盯著那片密林,緩緩的搖頭:“不用,其實我們在一上山時,他們就發現我們了,這時候應該有人出現了。”
柴放肆的話音剛落,蔣公瑾就看到從那片密林中走出兩個穿著黑色衣服、髮絲呈現金色的女人。
那兩個女人走的很快,給蔣公瑾感覺她們是在奔跑,只是片刻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就像是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會好奇一樣,正常男人無論在什麼環境下看到女人,都會在心裡對她們評頭論足一番那樣,最起碼蔣公瑾現在就是這樣做的:喲,我還真沒想到,在墨西哥城這種兔子不拉屎的深山中,竟然會有這樣的美貌娘們。而且、而且她們好像渾身上去都只穿著這件黑色長袍啊
蔣公瑾呆呆的望著來到眼前的那兩個金髮年輕女人,透過紗制的黑袍可以隱約看到她們裡面那雪白的胸膛、圓潤的腰肢,和代表著繁衍生命的神秘地帶,尤其是那雙在走路時露出下襬的沒穿鞋的長腿,更是讓他猝然有了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那兩個年輕女人根本不介意被蔣公瑾這樣盯著看,而是笑吟吟的對著皺眉而立的柴放肆微微彎腰,雙手放在左邊胯間,做了一個類似於華夏古代‘萬福’的禮後說道:“請問一下,你就是2012在亞洲的分部部長柴放肆嗎?”
面對兩個只要一掀起她們的裙子、就可以從後面輕鬆搞定的美貌女人,柴放肆用就像是在看一堆骷髏那樣的眼神掃了幾眼,點點頭後淡淡的回答:“不錯,我就是柴放肆。相信你們這兒的負責人應該知道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左邊的那個女人微微一笑,雙眼盯著柴放肆的胯間打了個轉:“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