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一個樣。
有時候,連蔣公瑾自己都承認他是個為了達到目的就不擇手段的壞蛋,可有時候包括他那些在商場上的對手,卻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個很看重感情的怪胎,因為他從長大成人後,就從沒有和任何女人發生那種‘深入’的關係。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以為他有病,可當他的管家好幾次偷偷發現他躲在房間裡對著電腦上那些yin靡畫面自擼後,才知道他是個正常男人。
對於蔣公瑾寧可自擼也不碰女人的原因,他生意場上的一個合作伙伴,才在他的某次醉酒後胡說八道時知道:原來他在15歲時就愛上了一個女孩子,後來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卻不得不分手了。於是他老人家為了證明他是多麼的愛那個女孩子,竟然一直為她‘守身如玉’,期待有一天能夠把‘第一次’交給她
有著這麼堅韌意志力的蔣公瑾,在此之前看過太多的穿衣服不穿衣服的美女,每一次也會心動,但卻一直格守著他自己的誓言:我第一次要給她!
正是因為有這個信念,所以蔣公瑾在久而久之後就變得對除了那個女孩子外的女人再也沒有興趣了。
可此時呢,他卻因為在看到這個不穿寸縷的女人、嗅到這麼好聞的香氣後,心底竟然突地騰起那天要把林靜嫻強女幹了的念頭,下體那玩意更是挺起了褲子,連續的嚥著吐沫,一雙盯著她看的眼珠子也開始充血,好像一頭看到獵物的狼。
蔣公瑾的自然反應,早就被那個這時候已經向柴放肆自我介紹她叫‘佩達雷斯’的女人看到了。
一個女人雖然很喜歡被男人所欣賞,但絕不會願意被他用如此這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這是意x淫,絕對的赤果果沒有絲毫的掩藏,好像隨時都會把她撲倒在地上,狠狠的那個啥。
按說,這個叫佩達雷斯的女人也許應該生氣,可她卻沒有介意,而且還很風情的扭動了一下腰身,在胸前兩團雪白來回顫動時,眼波流轉間對著左邊那個現在已經脫下黑色長袍的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渾身完全光溜溜的女人會意,於是就踮著腳尖、咬著唇兒、走一步胸前那對雪白就會顫動一下的來到蔣公瑾面前,伸手拉起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低聲浪笑著說:“咯咯,這位是蔣先生吧?歡迎你來到銷魂殿,請跟我進去吧。”
“好、好。”蔣公瑾下意識的說了兩個好字,目光終於從佩達雷斯身上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那樣,跟著這個女人向洞內走去,因為他胯下高高的撐著,走路好像一點也不得勁,於是剛想伸手去把那玩意按下去時,卻有一直柔膩的手兒搶先抓住了那個地方。
那個現在渾身赤果果、流動著雌性荷爾蒙情x欲的女人,在伸手抓住蔣公瑾的那話兒後,就鬆開他的手倒退著向後走去。
攥著公瑾兄小弟的那隻手,忽松忽緊忽上忽下,盡最大可能的將那玩意撩撥的更加堅挺,而那隻手的主人,更是吃吃的浪笑著,彎腰正面對著他,撅起那渾圓的臀部,一對受到地心引力影響的雪白,就像是兩個碩大的木瓜那樣牢牢吸引著他的目光。
蔣公瑾以前聽說過‘被人牽著鼻子走’這句話,可卻從沒有想到他今天會讓人牽著那個地方走這事兒想想就該讓天底下所有的老光棍大罵:草他嘛的柴放肆,幹嘛不把我也領著去啊!
隨著那個女人用異常輕佻放蕩的動作將蔣公瑾向洞裡面越領越遠,那股子讓男人血脈膨脹的香氣也越來越濃,濃的他再也受不了的,嘴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一把就將那個女人撲倒在地上。
地上沒有地毯,卻絲毫讓蔣公瑾感不到粗糙啥的,因為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樹葉,散著那種甜香的樹葉。
被蔣公瑾撲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健壯而柔軟的腰肢蛇兒一般的扭動著,左手托起左邊的雪白塞到了他的嘴裡,右手卻很靈巧的解開他的腰帶,將那個現在已經青筋凸起的猙獰玩意拿了出來,隨即將片草不生但卻溪流潺潺的部位迎了上去,於是蔣公瑾就‘失貞’了。
而且就在他瘋狂的對著那個女人挺進時,幾聲咯咯的浪笑聲響起,三四個同樣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就像是狗兒那樣四肢著地的,彎腰撅著豐滿的臀,從他看不到的某個地方,爬了過來。
看著蔣公瑾被‘牽著’走的那幅狼狽樣後,柴放肆陰陰的一笑,隨即仰起下巴輕輕嗅了幾下,皺著眉頭的問那個佩達雷斯:“這個香氣中,應該含有大量只對男人起作用的甲基哌嗪枸櫞酸鹽(一種製作壯x陽藥的基本東西),只要是個男人來到這兒就會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