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夫妻的。我只是為了給你指點迷津,所以我
才成了陳老祖的後人。”
楚某人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陳大師,看你說的一套一套的,那請你給我說說,我以後還會遇到什麼事兒?”
陳怡情緩緩搖頭:“天機不可洩露,除了告訴你和柴慕容、花漫語倆人之間的關係,以及你們的前世今生,我絕不會道破你的未來。因為
你在未來的發生的事情,都是天註定的,根本不可能被逆改。所以,我就算給你說了,但除了讓你徒增煩惱外,對你根本沒有半點的好處。”
居高臨下的望著陳怡情,楚揚望著她下巴處和服內白嫩的胸膛,邪邪的一笑:“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好吧,你既然不願意說,那
我也不勉強你了。不過呢,剛才你自己都說你在上輩子深愛著我了,那麼我現在要是對你做點什麼無禮的事情,你也不會反抗吧?”
楚揚說著,彎腰一手抓住陳怡情腰間的和服帶子,向外輕輕的一抽:“讓我想一想怎麼才能檢驗成出你上輩子是深愛著我呢啊,對了
,反正夜已經深了,我們孤男寡女的在這兒呆了這麼久,別人也肯定以為咱們苟合了,那我們不如真的那樣?只有把你給幹了而你又心甘情願
,也許我會信這些荒唐話。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而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麻煩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些蠱惑人心的13話,要不然
我會、會”
會怎麼樣,楚某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隨著他解開陳怡情束腰的帶子,絲質的和服就很自然的向兩旁散開,露出了一具白嫩無暇寸衣不
穿的軀體,這一幕的香豔景象一下子讓他呆住,吃吃的問:“你、你不會是早就猜到我會起這樣的心思,所以才特意穿成這樣的吧?”
“唉。”陳怡情低低的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左肩一沉,在絲質和服就從緞子般的肩頭滑下時,右臂一甩,那件和服就被撇到了
沙發上,將不穿一絲衣衫的完美身軀赤果果的展現在楚揚面前:“我在這個世上活了二十九歲,就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的男人。我、我等的就
是這一天。等你把我要了後,我就會馬上離開日本。以後你要是偶爾想起我的話,不要再去Hong Kong了,可以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縣找我。
當然了,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還是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說實話,別看楚某人給陳怡情解開束腰裝作一副色迷迷樣子,但他真沒有想把這個神神叨叨的女神棍給就地正法的意思,所以此時在看到
人間就這樣沒有半點羞澀的赤果著身子讓他‘辦’時,他卻後縮了:“別、別這樣,我剛才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呵呵,那麼你信不信剛才我說的話?”陳怡情向前逼近了一步,挺起了高聳的胸膛。
“我要是說不信的話,你是不是就說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什麼?”
“也不全是。”陳怡情搖搖頭說:“你我之間有著一段外人看不透的孽緣雖說我和花漫語都是同類,但我們的性格、或者說使命卻不
同。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和柴慕容相爭,但我卻不能那樣,因為我肩負著要為柴慕容守護元神的使命。元神,你懂不懂?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懂
,也沒必要再和你解釋什麼了,你只要記住如果我死了,那麼柴慕容也不會活多久就是了,所以你不能殺我,但可以像佔有她那樣佔有我,因
為這是我的命。命運,是天註定的,不可更改。”
愣愣的望著陳怡情的軀體,楚揚忽然想起了謝妖瞳曾經和他說過的話:蒙哥馬利說,你和柴慕容不會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會同年同月同日
死,當時他還大為委屈。
還沒有等他把這件事給搞明白,今天卻又遇到了個漂亮的女神棍,竟然說她和柴慕容也有那種奇妙的關係。
難道這些人所說的都是真的?不行,我得問問楚揚心裡這樣想著,目光就從陳怡情的胸口移到了她的眼睛上,張嘴剛想說什麼時,眼
前卻忽然一黑,滿腦子的意識瞬間變成空白,砰然一下的就坐倒在了沙發上。
只要是身體素質特別好的成年男人,不但會有晨勃現象,而且還會偶爾的做個春夢、玩個小小的遺x精遊戲啥的。
當太陽穿透淡藍色的窗簾,映在楚揚眼皮子上將他‘驚醒’之前,他就自以為做了一個很不好意思的春夢。
在這個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