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楚家的三太子,別說在普通老百姓眼中是個不愁吃喝、鼻孔朝天的超級衙內了,就是在連霞這種見過世面的女人眼中,那也絕對是個有多大本事就拿出多大本事來討好的存在。
所以呢,當楚揚稱呼她‘這位小姐’時,剛坐下的連霞趕緊的自我介紹:“楚先生,您叫我連霞就可以了,我是萌萌的經紀人。”
楚揚點點頭:“哦,還是叫你連小姐吧、連小姐,我有急事需要見劉萌萌,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她叫出來?”
連霞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注意這邊的人,於是就有些為難的說:“楚先生,您也知道今天萌萌來是參加的這個酒宴不同於以往的宴會,我聽說會有日本皇室的宗親在場,如果這時候萌萌要是出酒店的話,恐怕要不這樣吧,我先給她身邊的保鏢打個電話,讓他出來一趟,等我們瞭解一下里面的情況後再看看,您看怎麼樣?”
楚揚知道,人家連霞這樣做只是站在公司的立場上來考慮事情,所有也沒有擺出三太子的架子來難為人家,只是點點頭說了個好。
見楚揚並沒有露出什麼生氣的樣子,連霞趕緊的摸出手機,打通了劉萌萌身邊保鏢的電話,讓他趕緊的出來一趟。
劉萌萌的保鏢檳子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所以他出來一趟根本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接到連霞的電話後,檳子小聲與正和其他客人寒暄的劉萌萌說了一句,就快步走出大和飯店來到了太陽傘這邊,掃了一眼這時候又戴上墨鏡的楚揚,問:“連姐,你找我有事?”
“檳子,你知道酒宴還有多久才能結束嗎?”
檳子不知道連霞為什麼會這樣問,只是稍微沉吟了一下才回答:“恐怕要很晚。日本皇室成員的訂婚儀式很是被看重,除了要在酒宴上全部認識皇室宗親外,還有許多我們從沒有見過的禮節我在進去時就檢視了一下酒宴的時間安排,最早也得等到傍晚八點才會結束。因為在今天這個場合,訂婚的這對情侶不但要挨個接受親朋好友的囑咐,好像還得與前來觀禮的每一位賓客都要敬酒。”
連霞眉頭一皺:“這樣麻煩啊哎,對了,檳子,雖說你一直都在萌萌身邊,不過應該沒有人注意到你吧?”
檳子自嘲的笑笑:“怎麼可能會有人注意到我呢?要不是別人身邊都有個擋酒的存在,依著我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去二樓酒會現場的。”
日本每逢重大宴席時,那些有地位卻不善飲酒的人,都會帶著一個助手,這在日本高層是很正常的事兒。
聽檳子這樣說後,連霞就放心的點點頭:“哦,這樣就好。檳子,你把胸口彆著的這個’貴賓條‘拿下來,讓這位先生替你進去噓,你不要問這是為什麼,放心吧,事後萌萌肯定不會責怪你的,霞姐可以給你擔保。”
正要問為什麼的檳子聽連霞這樣說了,也就收回了想問什麼的話,很乾脆的摘下左胸的貴賓條遞給了楚揚:“兄弟,劉小姐就在酒店二樓的第三十八號桌,你要是進去後,要特別注意她身邊那倆女人,我覺得那倆女人對劉小姐總是不懷好意,一個勁的勸她喝酒,要不是因為在這種場合,我早就把酒潑到她們褲襠霞姐,你踩我腳做什麼?”
在檳子絮絮叨叨時,楚揚將貴賓條別在自己左胸後,然後又對連連給檳子使眼色的連霞點點頭,笑著說:“檳子你放心吧,有我在劉萌萌是不用喝酒的。哦,對了,你們別把我來這兒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就行了。好了,就這樣吧,等以後有機會我單獨請幾位吃飯。”
連霞和小王趕緊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彎腰陪笑的說:“謝謝楚、雲先生。”
等楚揚擺擺手的走遠後,一頭霧水的檳子才晃了一下腦袋:“霞姐,小王,這位雲先生是誰啊?你們怎麼對他這樣可客氣。”
目送楚揚走進大廳後,小王才拍拍胸口的說:“不客氣能行嗎?他就是去年和劉萌萌在紐約發生過緋聞的那位!”
“啊,原來他就是楚家的三太子楚揚!”檳子一呆,隨即就想起了劉萌萌出道後唯一的一次緋聞,心中也這樣想:看來他和劉萌萌之間的那些緋聞,絕不會是空穴來風,要不然他沒必要跑這兒來找她。
要不是看在這次出場費價格著實不菲的份上,劉萌萌還真不願來參加這種最為無聊的酒宴。
因為有日本皇室的很多宗親在這兒,酒宴的排場倒是比她所見過的都大,但氣氛卻是相當的沉默,根本不是那種隨便舉著個杯子四處交談的派對式酒宴,而是和華夏國內的酒宴那樣,上千平米的二樓大廳中,足足擺了上百桌帶有日本特色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