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飽肚子外,第二大要素就是要過性x生活了。
由此看來,性x生活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重要到它可以和‘民以食為天’並列的地步!
可就這樣一個很重要的生活或者說是功能,卻忽然莫名其妙的喪失了,別說是楚揚了,就是換做世上任何一個男人,也會恐慌的想哭。
現在正用手安撫兄弟的楚某人,正渾身打著哆嗦的想哭:你他媽的這是咋了?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幅鳥模樣了呢?求求你了啊,可千萬別嚇唬我,我寧可沒有光輝燦爛的明天,也不能失去你啊,我不能沒有你,不能!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還是楚揚在為柴慕容守身如玉的時代,只要他的五根手指一攥住他兄弟,他兄弟很快就能昂起頭的立定說‘sir’!
至於後來遇到糾結手鍊後,楚揚兄弟的功能更是強悍到不行不行的,他有一百個信心可以做個‘一夜九次郎’。
一般來說,男人這方面的功能強大了,他的底氣也會跟著增高的。
可現在呢?不管楚某人用那隻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卻又花樣百出的手咋鼓搗,他兄弟卻依然動也不動,儘管他本身好像盡情的澎湃一下!
完了完了,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頗為頹喪的將手拿出來後,楚揚又望著黑壓壓的夜色發了老大老大一會兒呆,才忽然腰板一挺的,急吼吼的向東廂房跑去。
被柴慕容忽然和韓放選擇正月初六、在富麗堂皇大酒店訂婚、卻啥意外也沒發生一事給弄得頭暈腦脹的花漫語,抬手掩著嘴的輕打了個哈欠,然後摸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自言自語的說:“唉,都快十一點了,他怎麼還沒有回來休息呢?”
花漫語的這句話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推開,楚揚快步走了進來。
“回來啦,都是商量的什麼事兒呀,到這個點才回來,你不怕影響老爺子休息嗎?”花漫語並沒有馬上發現楚揚臉上的異狀,只是在柔柔的一笑後,掀開身上的錦被,準備下床幫他寬衣解帶時,卻見這廝腳步極快的來到床前,一手抓住她剛抬起的雙腿,另外一隻手卻抓住她睡袍的帶子,二話不說的就給她解開了。
楚揚急不可耐的動作,讓花漫語是又羞又驚,雙手下意識的抓住他瞎摸索的手,吃吃的問:“楚、楚揚,你怎麼了?”
“沒怎麼,我要和你那個啥。”楚揚悶聲說了一句後,鬆手然後開始給他自己脫衣服。
自從正月初六後,楚揚雖說一直和花漫語睡在一起,而兒子也跟著楚天台兩口子,但他們一直沒有發生那種‘同樂樂’的關係。
對此,花漫語並沒有太在意,覺得楚揚這些天可能是忙碌於新藥廠的事兒,沒有那種心思。
再說了,反正那件事也不能老做不是?一個禮拜做那麼三四五六次就行了
不過現在楚揚急不可耐要‘睏覺’的表現,卻大大出乎了花漫語的意料,但也沒多想,反正她打心眼裡也不反對不是?
故而,在楚某人三兩把的將他自己搞了個精光後,花妹妹就很主動的將柔膩而有彈性的yu體緊緊的貼了上去,晶亮嫣紅的唇在他胸膛上輕吻了一下,媚眼兒如絲的喘息道:“以前你可沒有這樣急不可耐,這次是怎麼了?”
“沒啥,就是很想了。”楚揚說著,雙手抱住花妹妹的脖子就親了下去。
大家現在都是年輕正好風流時,花妹妹在被楚某人連親帶摸索的才片刻工夫,白膩的yu體上就泛起了淡紅色,某些部位也明顯的有了顯著的變化,然後她很自然的就劈開雙腿,小手貼著某男的肚皮就抓住了那個啥然後,兩個人一起愣住。
楚揚那兒,就是一毛毛蟲。
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楚某人在愣了片刻後,才聲音中帶著哭腔的說:“漫語,我忽然發現我不行了!”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是混蛋是畜生是流氓,但你千萬別說他不行,尤其是這個男人是自我感覺很牛逼的楚家三太子。
可就是這樣一個自以為很牛逼的傢伙,卻對著心愛的女人,親口說他不行了,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手裡慢慢把玩著那個毛毛蟲,花漫語在震驚震驚再震驚之後,才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柔聲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597 你咋就不行了呢!?(第三更!)
各位,週日愉快!
花漫語的震驚,楚揚儘管早就料到,但他還是羞愧的要死:“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就不行了。”
“你今天吃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