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敲門者是楚揚的阮靈姬,說什麼也沒想到會猝然遇到這種情況,她驚恐的睜大一雙眼睛,望著門外那個個頭不高、穿著一身黑衣服、用左手拿著一把黑刺的蒙面人,渾身發抖的點了點頭後,舉著雙手慢慢的推進了屋子裡。
將阮靈姬逼到屋子裡後,蒙面人腳後跟向後一撩,將房門關上後,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並沒有聽到有什麼異常後,這才稍稍的向回收了一下軍刺低聲喝道:“現在去你的臥室,最好別耍什麼花樣。”
我怎麼這麼倒黴呢,去華夏遊玩時被殺手給盯上,去墨西哥看看金字塔差點被當做祭品給弄死,好歹的在國內住個酒店等男朋友吧,還能遇到這種事兒因為要和楚揚約會,所以阮靈姬謝絕了武猜察派人保護的好意,可她真沒想到卻又遇到這事兒了,真的是欲哭無淚啊欲哭無淚,只好渾身打著哆嗦,在那個蒙面人的緊逼之下乖乖的走進了臥室。
當臥室的門也被關上,阮靈姬頭也不敢回的顫聲問道:“你、你別傷害我,你要是想要錢的話,就在床頭櫃裡。不夠的話,能不能先欠著?”
“我來不是和你要錢的但也不介意拿點錢花。咳,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那個蒙面人扭頭向床頭櫃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抬手抓著阮靈姬的胳膊,一把就將她推倒在了床上,然後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叫阮靈姬。”本想隨便說個名字的阮靈姬,在蒙面人那雙清澈的有些邪惡的雙眼注視下,趕緊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名。
“阮靈姬?名字不錯,和你的人差不多。”蒙面人聽阮靈姬說出名字後,本來冰冷的目光中有了少許的暖意:“第二個問題,在傍晚時分那個陪著你一起吃飯的中年男人,可是你的父親?”
阮靈姬在二戰監獄見過楚揚後,武猜察就和她一起返回了大港市市區。
巴結上司的家人,這種事兒在任何地方都會發生,根本沒什麼稀奇的,更何況,武猜察的下屬還將阮大小姐的男朋友送進了監獄,雖說大小姐在見過那個樸至煥後就一直不再提到此事,但他心中卻真的很忐忑,所以根本不顧阮靈姬的推辭,就主動帶著幾個人將她送回了酒店,並陪著她用過晚餐後這才帶著些許擔心的離開。
雖說武猜察對自己很不錯,可阮靈姬苦於不能將楚揚本次入獄是擔負‘重要任務’的真相告訴他,多少就覺得對他有些愧疚,這才放下她阮家大小姐的金面,親自將武市長送出了酒店,在酒店大廳門口又說了幾分鐘的話之後,這才告別。
現在,當蒙面人問阮靈姬那個在傍晚時分的中年男人是不是她父親時,她先是一楞這才知道人家一直盯上她了,於是就趕緊的搖搖頭:“他怎麼可能是我父親呢,他只是我父親的一個好朋友,是我的一個叔叔。”
“哦,原來他只是你的一個叔叔。”蒙面人發出一聲低低的嗤笑:“呵呵,能夠有大港市市長這樣的一個叔叔,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呀,你父親又是哪個?”
原來這個人根本不認識我,但卻知道武叔叔是市長,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呢?
阮靈姬聽蒙面人這樣問話後,明眸微轉:“我父親只是越南的一個大海商,因為一些業務上的來往,所以才和武叔叔認識成了朋友。”
自古以來,當官的和經商的就是皮和毛的關係,一向是互惠互利的,所以阮靈姬說她之所以叫武猜察叔叔,就是因為有個經商老爸的謊話,並沒有讓這個蒙面人感到有多麼的不對勁,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看。
阮靈姬這可是第一次撒謊,被這個蒙面人給盯的有些心慌意亂眼看就要露出馬腳來時,腦海中忽然騰起了一個人的影子,一臉真摯表情的告訴她:別怕,不就是撒個小謊嗎,這算個毛呀?哥哥我可是拿著這個當飯吃的!
忽然想起楚某人後,阮靈姬內心的彷徨漸漸的消失,雙眸重新變得清澈純潔起來,可內心卻在想:原來在危險時想到楚揚還有安神的作用
盯著阮靈姬待了片刻,實在沒有發現這妞像撒謊的樣子,蒙面人這才微微抬了下頭,那雙帶著一些陰狠的目光就離開了她。
看來我撒謊還是很有天賦的就在阮靈姬看到騙過蒙麵人而暗自鬆了一口氣時,人家又說話了:“阮靈姬,你不要害怕,我來找你並不是來傷害你的,也不是為了錢而來的,我找你,只是想讓你替我做件事。”
求人辦事的哪兒有像你這樣的?不過你既然求我辦事,那就不會傷害我了。
阮靈姬心裡這樣想著,多少的就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