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不然我就落實了洩露高階機密的罪名,從而會”
會怎麼樣,安德列佛沒有說出來,因為他哭了:一個就算是死還不能死在船上、只能死在海中餵魚的人,也的確夠命苦的。
“也許我們真的不會死,但那要看個人的造化了。”楚揚盯著安德列佛看了片刻,就明白他心中是怎麼想的了,隨即將桌上的半自動步槍直接推到了地上。
“唉,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拿這種話來安慰我們?”沈雲在在安德列佛闖進來後,就不再嚷著和誰誰誰那個啥了。
“這一次我說的是真的。”楚揚說著用力推開旁邊的那個鐵桌子,指著下面的甲板說:“你們看看這兒。”
沈雲在和安德列佛一起順著楚揚的手指處看去:甲板上明顯的有個半米見方的正方形痕跡,這應該是一個類似於地道口的暗門。
果然,他們剛想到這兒,就聽楚揚得意洋洋的說道:“從這兒下到船底,可以看到一扇門,門邊有潛水用的潛水衣和氧氣瓶。開啟那扇門就是大海了,這應該是這艘船的船老大為了預防緊急情況下采取的措施,沒想到卻便宜了我們。”
在海水中只要有氧氣可以呼吸,就代表著有生還的希望馬上,沈雲在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暗門的?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白白害得我擔心了一場!”
“我總是喜歡在人感到絕望時才會給予她生的希望,因為這樣可以讓她把我牢記終生。”楚某人並沒有說他是怎麼發現這裡面的東西的,事實上做為一個專門躲在暗處刺殺別人的殺手來說,最精通的也許就是這些奇門遁甲、歪門邪道了。
楚揚的話音剛落,沈雲在卻又皺起了眉頭:“那瓶子裡面的氧氣,可以讓我們在海水中潛游多遠?”
楚揚隨口說道:“如果節省著呼吸的話,大概可以用兩個小時吧。”
“才、才兩個小時?”沈雲在身子晃了一下,喃喃的說:“從這兒到最近處的越南海岸,就算是坐船的話也得跑一整天。可你卻讓我們揹著只能供應兩個小時的氧氣瓶在大海里漂流,我們根本沒有可以游到岸邊的可能我真不明白,這和自殺有什麼兩樣?”
“如果你不能想出比這個更好的法子,那你可以去投降或者選擇跟我走。”楚揚在淡淡的說了一聲後,彎腰剛想去拽那個暗門上的拉環,卻見安德列佛搶先一步的將暗門拉開,然後一聲不吭的就跳了下去。
雖說揹負著只能供應兩個小時的氧氣瓶要躲開美越海軍的盤查、逃到越南大陸的希望幾近為零,但在誓死都不能讓美軍查到自己身份的前提下,這百分之零點幾的希望卻在此時顯得那麼誘人,所以安德列佛才一句話也不說的選擇了這條道路。
聽到船底發出‘噗通’的一聲悶響後,楚揚蹲下伸出右腿踩在通向下面的梯子上,喃喃的說:“這個美國佬莫非是有病麼?有梯子不用卻非得就這樣跳下去沈雲在,你別再那兒發愣了,如果要是害怕的話,等我們走了後你可以選擇投降。”
沈雲在苦笑一聲,緩緩的蹲下身子:“你明知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人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呢?楚揚,我能不能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是最後一個,也許是今生中的最後一個。”
“女人的事兒就是格外多。”雙腳都已經踩在梯子上的楚揚,有些不耐煩的說:“問吧,這一次肯定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真心愛過你吧?”
沈雲在搖頭:“不是。”
“靠,這樣讓人沒面子,你就不能否認的委婉些嗎?”楚某人吸了一下鼻子說:“那你想問什麼?”
沈雲在圓圓的小臉蛋向楚揚面前湊了湊,低聲說道:“我想知道的是,等會兒下海後,你會不會管我。”
“我當然不、當然不能放下你一個人獨自去逃生了。”楚某人身子稍微後仰,躲開沈雲在那炙熱的呼吸:“其實你這個問題,和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意思差不多,是不是?”
“我才不會直截了當的問你愛不愛我,你要是愛我的話,那麼我就不會在這艘船上了。”沈雲在苦澀的笑笑:“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楚揚很不耐煩的說:“你剛才不是說已經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嗎?”
“剛才是個問題,這次卻是個要求。”
“那你快點說。”
“你能不能親我一下,就像是你親柴慕容那樣的親我一下?”童顏天使說著說著,眼圈又開始發紅,聲音也開始哽咽:“我的身子雖然給了你,可你從沒有親我一次,就像是親柴慕容那樣,讓我感受到愛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