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女人心裡怎麼想的是一回事,但該怎麼做卻又是另外一回事,甚至連她自己有時候也搞不清她到底想怎麼樣。
看到李孝敏站在臺上盯著地面久久的沉默不語,韓東哲雙手來回的搓了幾下,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向擂臺前走了幾步,期期艾艾的說:“李、李小姐,你、你沒有受傷吧?”
人家金昌赫的蛋都碎了,可李孝敏還是站在這兒好好的,就是個瞎子也會看出她啥事兒也沒有的,韓東哲這樣問純屬廢話,就像是倆人見面後,都會互相問候:今天你看風中的陽光更新的小說了沒有?
“我沒事。”李孝敏聳了聳肩後轉身看著臺下的韓東哲,微微彎腰表示抱歉:“韓獄長,對不起,我剛才沒有控制好情緒,很可能讓你們的心血白費了,真的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這是他罪有應得的。”韓東哲心裡就算是再苦,可他也不敢指責李孝敏,再說這事可是他自找的,所以真能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其實也沒什麼,頂多我們不參加這個比賽,等來年再等機會了。”
李孝敏抬手掀起膠皮繩,從臺上下來後,走到韓東哲前面:“難道除了他之外,別人不能去打了?這種比賽是不是與正規比賽那樣,人選一旦確定就不能更換了?”
韓東哲搖搖頭:“這個倒沒什麼規定。在亞洲區決賽開始前,人選都是由我們自己說了算的,只有獲得本次比賽的前三名,也就是參加總決賽的人選一旦確定後,才不能隨意更改了。”
李孝敏馬上問道:“那麼除了這個金昌赫外,還有誰能有資格參加這次的亞洲區決賽?哪怕他的實力次一點也沒事的,我保證會在三天之內,把我所學的都教給他,而且也不會再傷害他。當然了,前提是他不能向那個人一樣無禮。”
韓東哲苦笑著搖搖頭說:“李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們監獄除了這個金昌赫之外,就再也沒有能打比賽的人了。”
李孝敏一愣:“為什麼?難道他這個人選是內定的?”
“當然不是內定的了,他是靠著實力奪來的。因為這次各監獄送來的犯人,為了爭奪這個獲得減刑的機會,他們在選拔賽時”說到這兒後,韓東哲頓了頓後,才有些‘難為情’的說:“都是以命相博的,我們獄方之所以允許他們這樣打,實在是想從中選拔出最優秀的選手。所以呢,當整個選拔賽打下來之後,除了這個金昌赫之外,其他的人都、都無法在短時間內參加任何的比賽了。”
聽韓東哲吞吞吐吐的說完後,李孝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了能夠從中選拔出真正的‘王者’,釜山獄方竟然不惜以減刑為誘惑,讓那些犯人拼死搏鬥,而這個金昌赫,正是最後唯一的勝者。
不管是他分組運氣好也罷,還是其餘選手實力太差勁也好,反正他是最後的勝者,其餘選手現在都受傷了,根本沒有第二個人選可以再來打比賽了。
想明白了這些後,李孝敏更為剛才的衝動而後悔,再次彎腰向韓東哲行禮說抱歉:“韓獄長,真不好意思,我的確不知道這些真實的情況。”
你就是再抱歉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們獄方的心血已經毀了韓東哲神色很不自然的再次說了幾句沒關係後,就藉口說要去看看那個金昌赫,等會兒他會派人把李孝敏送出監獄的。
“韓獄長!”就在韓東哲心中懊惱萬分的說失陪、轉身向醫務室那邊走了七八米時,卻聽到李孝敏在叫他,只好轉身強笑著問:“李小姐,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李孝敏抬手摘下臉上的蝴蝶面具,臉色平靜的望著韓東哲,緩緩說道:“我想代表韓國犯人參加11號的亞洲區決賽,不知道這符合規矩嗎?”
頓時,韓東哲石化當場。
2012年6月7號,華夏南湖省毫州真源縣陳家祠。
已經在陳怡情那個小院中呆坐幾乎一整天的楚靈,屁股上就像是被紮了刺那樣,此時在小院門口來回的走著,每隔幾分鐘,就扭頭看看在小方桌前談的不亦樂乎一老一少,心中哀嘆道:唉,奶奶她老人家是徹底被這個陳怡情給折服了,她說傍晚會有人來,就一定會有人來呀?要是來個借東西的村民,這好像也叫來人吧?
孫女的不安分,都被在東廂房睡了一個午覺的楚老夫人看在眼中,於是就低聲問正在給她倒水的陳怡情:“怡情呀(才一天的工夫,就從陳大師改稱為怡情了),你剛才說楚靈日後會嫁個門當戶對的男人,這話不是在哄奶奶開心吧,依著這丫頭的跋扈性子,我還真犯愁到時候沒人敢要了呢。”
這個陳怡情也是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