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她肯定是遭到什麼意外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搶走孩子的人也趕到了。
站在艙門口急著要去冀南的楚靈,見沈雲在打完電話後卻站在原地發呆,就有些不耐煩的快步走下旋梯,小跑著來到她身邊:“沈姐姐,怎麼了?我們得趕緊的走了。你、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
沈雲在苦笑了一聲,捧著手機的手垂下問道:“楚靈,你那個小侄子的脖子中,是不是戴著一個和田玉的玉墜,上面刻著‘楚揚風’三個華夏字?”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楚靈剛說出這句話,馬上就是一愣,隨即一下子抓住沈雲在的右手使勁搖晃了起來:“沈姐姐,剛才你打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有揚風的訊息了?要不然你怎麼知道他脖子裡戴著一塊和田玉的玉佩!?”
楚揚風脖子裡戴著的那個玉墜,是在他‘迴歸’楚家不久,由楚老太太親自找人用上好和田玉訂做的,楚靈當然知道了,可在那孩子被搶走後,她和奶奶都沒有說出他戴著這個玉墜,但沈雲在卻忽然問起這個問題,那隻能說明她有了揚風的下落,當小姑姑的能不欣喜若狂嗎?
“哎呀,你輕點,疼!”楚靈在激動之下抓住沈雲在右手晃悠的動作,一下子牽扯到了她的傷口,疼的她直咧嘴。
楚靈不知道沈雲在為什麼會說疼,她只是趕緊的鬆開手,一連聲的問道:“沈姐姐你快說呀,你是不是知道了揚風的下落!?”
“他現在被人帶到了越南的大港市,但在路上出了車禍,所以才被阮哎哎,楚靈,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再哭好不好?”見楚靈在聽說楚揚風出了車禍就癟嘴要哭後,沈雲在也顧不得肩膀疼了,趕緊的抓住她雙肩,語速極快的將和阮靈姬打電話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才說:“楚靈你先彆著急,也許這孩子真像陳怡情所說的那樣命中多劫吧。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們現在知道了他的下落,那麼當前最重要的是要趕緊的把這個訊息告訴你家裡人,讓他們去想辦法,對不對?”
“對、對、對!我先、先給漫語嫂子打個電話!”楚靈反手擦了把眼淚,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找到花漫雨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竟然找到了情郎的兒子,小阮妹妹心中那個激動就別提了。
雖說她不明白楚揚風為什麼會遭搶的,但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有很多人會因為這個孩子的被搶而急得雞飛狗跳,可現在她卻找到了這個孩子如果將楚揚風安然無恙的送回楚家,那些在別人眼裡都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將會用哪種方式來感謝她阮靈姬呢?
我要是趁機說很愛楚揚,他們也肯定會滿口答應,就連花漫雨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正所謂樂極生悲,就在阮靈姬一邊給沈雲在打電話,心中一邊想好事時,卻忘記當前是什麼環境了,直到有倆男人快步搶到她跟前,一人一把將孩子奪過去、另外一個一把抓住她握手機的左手後,小阮妹妹才從美夢中清醒過來,掙扎著尖聲叫道:“啊!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來人啊,有人搶劫了!”
在那個穿紅色體恤衫的男人,在一把捂住阮靈姬的嘴巴時,被搶走的楚揚風再次哇哇大哭起來:草泥馬的,老子剛才還以為脫離危險了呢,哪知道這麼快就重新落入虎口了!唉,那個妞兒咋就這麼笨呢,就不知道先把我藏起來再說!?
在華夏,除了那些在新世紀出生的孩子們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在深夜中看到有好幾個男人對一個女孩子和孩子動手動腳,肯定會有人趕緊的、趕緊的轉身就走裝作沒看到,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
這種冷血現象,好像自從某個叫‘彭宇’的扶起摔倒老太太卻遭訛後才出現的,而且經過媒體的大肆傳播,就像是瘟疫一樣的瞬間感染了整個華夏大地,真不明白那些負責宣傳的某些人是怎麼做的:他們遮蔽了很多需要曝光的東西,卻唯獨給這種‘冷血癥’創造了生存空間!
這樣說決不是憤青,因為那些人的腦袋,的確被門或者女人的大腿給夾了。
在這兒隨便舉個例子吧:在某個美美很傻比的炫富之前,華夏某市一個月的社會捐款可以達到幾千萬,甚至上億。但在媒體大肆曝光後,連續幾個月才收到了十幾塊錢!
這該怎麼說呢?現在華夏國人的素質開始直線下降,很少有那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出現了,這實在是華夏十六億人民的莫大悲哀,也可以說是人性的墮落!
萬幸的是,那些該死一萬次的傻比老太和炫富女所造成的惡劣影響,並沒有波及到越南這個經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