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無語的垂下了頭。
“唉。”柴慕容幽幽的嘆了口氣,轉移開話題:“我知道你有著楚揚比不上的本事,也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關注下,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就被你給玷汙了可有些事,你卻不知道,哪怕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天網。”
天網把雙膝當腳用的,快速的‘走到’沙發前:“慕容姐,你說,在這個世界上,我能有什麼事情不知道!?是美國白宮的防禦系統,還是日本天皇的私生活?只要是在這個世界上能發生的,我就能查得出來!”
捏起一根細長的香菸,叼在嘴上後,柴慕容說:“你不知道,如果楚揚不想去‘鬼門’的話,那麼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逼他,他也不會去的,所以他根本不用逃跑,他這樣做,有他必需做的原因。還有就是,他絕不會帶人去輪女幹一個寡婦,因為他想在床上玩這些花活的話,我和花漫語她們,隨時都會陪著他的。”
如果楚揚願意的話,柴慕容隨時都會和別的女人一起上床陪著他,所以他絕不會去做輪女幹一個寡婦、這種沒面子的事兒天網聽出柴慕容話中的這個意思後,心如刀絞:你寧肯與別的女人一起供那個男人淫。辱,卻不肯答應我一次!
看出天網眼中所表達出的意思後,柴慕容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隨即叭嗒一聲的點燃了香菸。
是,柴慕容現在的確是很擔心楚揚,也恨不得現在立即飛回華夏。
但她所有的行蹤,卻都在天網的控制之下:自從來到紐約‘隱姓埋名’的居住下來後,天網就針對她設定了一款軟體,哪怕她走出他規定的屋子一步、使用一次通訊工具,那麼她遠在華夏蜀中的親人,就會遭到無妄之災。
而且,最重要的是,假如天網因為車禍啊、疾病等原因,在這一年中意外身亡的話,柴家眾人,還是會遭到這樣的打擊。
所以呢,別看柴慕容可以很輕鬆的上網、吃她想吃的一切,但她卻像極了一隻被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根本沒有半點的自由,因為她現在還沒有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所以只能苦苦的熬日子。
柴慕容心中是怎麼想的,天網這樣高智商的人,沒有任何理由不知道的。
不過,天網不在意,因為他有絕對的把握,來掌控這個只對著他一笑,就把他魂兒也勾走了的妞兒。
天網當初以為,柴慕容只要守在他身邊,他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可隨著這個妞兒真的每天都和他呆在一起,卻只能看不能摸之後,他才知道他原來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才知道男人骨子裡的佔有。欲,有多麼的強大,這種強烈的佔有。欲,使他無時無刻不在渴望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個女人給推倒。
就在天網找機會時,楚揚犯事了所以,他馬上抓住了這個機會:只要你肯答應和俺睏覺,哪怕是一次,俺就幫你把那廝給救出來!
但是,當他說出這樣的話後,柴慕容卻異常冷靜的告訴他:這一切是楚揚自願的,根本用不著你去救他。
眼看著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機會,就要這樣白白的失去,天網有些怒了,在愣了片刻後,忽然嘶吼了一聲,從地上跳起。
“你要做什麼”柴慕容剛叫出這句話,就被不管不顧的撲過來的天網,壓在了沙發上。
“我、我必需要了你!”將柴慕容撲倒在沙發上後,天網雙眼通紅的,喘息著就去解她的衣服:“我、我不管,我、我實在受不了,我今天必需得到你”
對天網的發狂,柴慕容並沒有繼續大聲叫嚷,而是用動作來回答了他:一把鋒利的刀子,抵在了天網的咽喉上!
刀尖微微刺入面板後引起的痛感,讓天網手上的動作全部停止。
拼命昂著頭的柴慕容,握著刀的手紋絲不動,猶如她冷冽的眼神:“你敢再動一下,就得死!”
面對寒氣逼人的刀尖,天網慢慢的鬆開了手,很不甘的從柴慕容身上爬起來,坐在了沙發上,咬了咬牙後說:“你不敢殺我的,因為我死了,你、包括你的全家人都得死!”
柴慕容慢慢的收回刀子,慢條斯理的重新點了一口煙,很從容的說:“你也許不知道,我寧願去死,也不會和你這樣的男人苟合的。我承認,親人對我來說是很重要,但對一個死去的人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呢,你別逼我走上絕路。”
眼睜睜的看著心儀的女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染指,這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個天大的痛苦。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