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神秘失蹤,這對你來說是個難以接受的現實。可你有沒有想過,她們也許從沒有責怪過你呢?所以,你最好去面對這一切,打起精神來!”
楚揚腳下稍微鬆了下油門:“我知道我該去面對這一切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我卻不能不在乎我身邊的人,你們正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受到傷害的。”
“你懂得什麼叫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嗎?”
不等楚揚說什麼,周舒涵就解釋道:“我這樣說,並不是蠱惑你盲目的暴露自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世間所有的福禍,也許是早就註定的。所以你沒必要內疚,你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去面對這一切,從花漫語開始。要不然,你費盡千辛萬苦的回國,是為了什麼呢?”
聽著周舒涵悉心的開導自己,楚揚苦笑了一聲說:“糖糖,我真沒想到,我竟然落魄到需要你來安慰我的地步了。”
“楚揚,別看你外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知道你的內心很脆弱。”
周舒涵並沒有理睬楚揚的自嘲,而是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說:“只是你不想讓我看出來。你假如總是抱著這個念頭的話,那你就錯了。因為我們這些人,早就成為不可或缺的一家人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大家只能選擇一起面對,而不是由某個人獨自來承擔。”
楚揚真得不想在周舒涵面前承認,他內心其實是很脆弱的,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說:“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去看望花漫語?”
“嗯。”周舒涵點點頭說:“我想,她應該盼了你很久了。”
“我想,她應該盼了你很久了。”
當楚揚走進花漫語現在的特護病房後,一直守在病床前的花殘雨,慢慢的站了起來,望著他過了片刻,才低聲說出了這句話。
讓周舒涵在外面的車裡等著、獨自來到病房中的楚揚,在看到花殘雨後,嘴角只是微微抿了一下,隨即扭頭看了一眼正望著他的帕雅思,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的說:“你呢?是不是也盼了我很久?”
楚揚被迫前往奧林匹斯山、遭到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