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羞答答的說我好棒嘿嘿,揚哥,我知道你得笑話我沒出息,可我不想騙你,我就想這樣一輩子過下去,根本沒有任何的壓力,感覺特別的充實。”
“喝著大碗茶、聽著小曲、看著小婦女甜甜的喊哥哥、拋媚眼,然後再給自己女人一種我好棒的崇拜。”楚揚喃喃的說出這句話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再次用力拍了拍孫斌的肩膀,然後抬腿上了車:“麻了隔壁的,早知道你懂這個道理,老子又何必苦想大半天呢?不錯,其實人活著就是為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斌子,給老子開車,咱們去機場!”
“好叻。”孫斌答應了一聲,剛想開門上車,一抬頭卻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原來就站在車前,馬上就訕笑著說:“呵呵,花總,柴董。”
柴慕容倆人都沒有搭理孫斌,只是抓著後車門問坐在裡面的楚揚:“楚揚,你、你是不是以後就要像他所說的那樣,活著?”
一臉輕鬆的楚揚回答:“這樣不好嗎?”
“那我們怎麼辦?”
“你們也可以像我這樣活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開心怎麼做,我再也不會因為你們中的哪個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而憤怒了。”楚揚在說出這些話時,臉上帶著大徹大悟的表情,讓這倆妞都恨透了孫斌。
“怎麼今天總是有一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白天有一個胡力,現在又有一個”裝淑女沒兩天的柴慕容,對孫斌狠狠的瞪了一眼,死死抓著車門:“楚揚,我知道你可能是想開了,你可以不顧忌我們兩個的感受,但你能不能等等商離歌他們?畢竟他們是你最好的兄弟啊。”
“不了,該說的話我都寫在辦公室內的記事本上了,他們來了你給他們看就行。”楚揚說完掰開柴慕容的手,將車門砰地一聲關上,對這時候才覺出很可能惹禍了的孫斌喊道:“斌子,你還傻愣著做什麼,開車!要是耽誤了我的航班,小心我讓你的最大理想泡湯!”
“哦,哦!花總,柴董,我、我得走了。”孫斌說完這句話,就逃命一樣的急吼吼跳上車,打著火就躥了出去。
在車子剛啟動時,柴慕容和花漫雨還向前追了幾步,但車子很快就駛上了公路,只留下她們在停車場內並肩站在車尾硝煙迷漫的地方,望著那輛車的後尾燈很快就混入了車流中,愣了很久都沒做出什麼動作,就像是兩尊雕塑,直到一輛賓士車駛到她們面前後,才清醒了過來。
賓士車停下,開車的顧明闖,坐車的商離歌和胡力。
三個人在車上時就看到愣在這兒的花漫雨和柴慕容了,頓時就意識到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不等先下車的顧明闖說什麼,商離歌就快步走到她們面前,低聲問道:“楚揚呢?”
花漫雨看了一眼這三個人,一言不發的向大廳走去。
柴慕容倒是沒有走,還笑了笑說:“他剛走了,也就是五分鐘吧。咦,你們怎麼又來了,看打扮的樣子好像要出門呀。”
“我們要跟著他一起去救楚揚風。”商離歌聽說楚揚剛走了後,身子頓時輕顫一下:“你、你們為什麼不留住他?”
“留下?”柴慕容聽商離歌這樣說後,馬上就收起笑容冷冷的說:“你以為我們不想留下他嗎?我們幾乎都要脫光衣服的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了,可他還是要走,因為你們的話已經深深感動了他,使他從這一刻起變成了一個視紅粉為骷髏的得道高人!嘿嘿,他得道了,覺悟了,這都是你們幾個的功勞,不愧是楚揚最鐵的兄弟們,我真羨慕你們之間這種偉大的友誼啊,很羨慕。”
從柴慕容說話的語氣中,商離歌聽出了無盡的怨恨,這讓她無言以對,只是使勁嚥了口吐沫後,艱難的問:“他有沒有說具體要到哪兒?”
“他肯定是得先去救他兒子,然後再去尋找他自己最想過的生活,其實連他自己也許都不知道,他究竟要去哪兒的。”柴慕容忽然笑了起來,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商離歌的下巴,狀態輕佻:“咯咯,怎麼,你們在他最需要幫助時都走了,可現在他走了你們卻又來了。你知道在你走了後,他都說了些什麼嗎?”
歪了歪下巴,躲開柴慕容的手指後,商離歌問:“他都說了些什麼?”
柴慕容縮回手,笑吟吟的說:“他說,他非常懷念和你們的那段日子。”
“那、那他為什麼沒有和我說一句,就走了?”商離歌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手,使勁的晃悠了一下。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他去尋找他自己的生活了,但他的生活中沒有我。”
柴慕容輕輕掙開商離歌的手,在轉過身去後,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