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夥嘴裡,知道了楚揚風現在什麼地方。
勝利女神殿,楚揚風現在勝利女神殿,被雅典娜看守著。
雅典娜本身是誰,又是有著多大的權力,蔣公瑾現在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
雅典娜在奧林匹斯山上的地位,要高過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與那些什麼戰神阿瑞斯、海神波塞冬等人一樣,都是宙斯王最為貼心的親信,替她管理著整個奧林匹斯山上的所有財務。
雅典娜在宙斯王眼中,相當於機關部門中的財務科科長,絕對算得上大權在握的實權派,也是蔣公瑾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
確定楚揚風就在勝利女神殿之後,蔣公瑾就開始運作。
他是不會傻到一個人拿著一把勃朗寧,就擅自闖進女神殿,喝令對方舉起手來、再把孩子交出來的,他得找幫手。
別看蔣公瑾才來奧林匹斯山不長時間,但他卻利用職務之便結交了很多人,其中不乏那種只要喝醉酒、就敢拿著啤酒瓶子對著自己腦門砸的好漢,可這種人卻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人選,慢說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會幫著他去造宙斯王的反了,就算是敢的話人家憑什麼敢?
所以呢,蔣公瑾很快就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等格鬥大會完事,就被當做祭品祭天的楚金環三人。
依著蔣公瑾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從勝利女神殿中救出孩子,可打聽楚金環三人被看押的地方、再去把她們救出來,他還是有些小把握的,畢竟這三個女人在宙斯王的眼中,只能算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而已,根本不值得將她們看作要犯來對待。
事不宜遲,蔣公瑾在主意拿定後,藉著奧林匹斯山眾神都把目光集中在格鬥大會上時,就在楚揚轉悠著買東西的這個夜晚,來到了九號監獄的後方,一個專為全監獄囚犯做飯的地方,楚金環三人就被關押在盛有劈柴的柴房中。
按說楚金環三人叛教後,不該關在這個地方,就算不被關在水牢中,也得被關在那種臭氣哄哄的監房中。
她們三個人之所以被關在這兒,還是沾了即將成為祭品的‘光’,老天爺也許不在乎祭品是不是童男童女,可他老人家絕對不喜歡那些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祭品:罵了個把子的,人都被搞成這幅不死不活的樣子了,老子哪有胃口享用啊?
所以說呢,楚金環三人被抓到奧林匹斯山之後沒有受到非人的折磨,完全是沾了老天爺的光,也讓蔣公瑾找到了機會:與看守森嚴的監房不同,柴房總是不會惹太多人的關注,而且誰都不可能想到,在內部會有人敢來相救她們。
2012年6月15號深夜十一點,蔣公瑾用六瓶子純正伏特加,終於成功的,把在監獄食堂值班的四個人全部灌醉。
等最後那個大著舌頭對蔣公瑾伸出拇指、說他是‘好哥們’的小頭目,也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嚕後,剛才還醉眼惺忪的蔣先生,馬上就恢復了正常,吐出含在嘴裡的一口涼水後,掏出了藏在後腰上的一把短匕。
這把短匕,是蔣公瑾在墨西哥‘銷魂殿’被那些女人強女干時,柴放肆送給他的殺器,他一直保留著。
每當看到這把短匕,蔣公瑾就會想起那振奮人心的一幕:他和柴放肆滿臉鮮血的大聲呵斥著,好像戰神那樣的為尊嚴而戰,向那些赤果身子的女人嘶聲和角著撲去。
在那一刻,蔣公瑾受到了柴放肆的強烈感染,第一次為是個炎黃子孫而自豪,蔑視那些只在嘴上說愛國、卻貪汙公款的官僚。
手裡握著短匕,蔣公瑾又想起了他人生中最為自豪的那一幕,然後目光堅定的,一手捂住醉的不省人事的小頭目的嘴巴,將短匕準確的送入了他的心臟:“兄弟,對不起了,下輩子最好別再做大廚了,免得被人偷偷摸摸的幹掉。”
其實蔣公瑾根本沒必要殺人,因為這四個人醉的成了死豬,根本不可能給他帶來麻煩,可他卻不放心: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更徹底一些,根本不能因為一時仁慈而留下後患,哪怕是殺人呢,反正現在死的是別人!
當眼裡帶著狂熱的蔣公瑾,將最後一個食堂大廚也送到了西方極樂世界後,這才微微吐出一口氣,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除了小蟲子的叫聲之外,並沒有聽到有什麼異常,蔣公瑾這才穿上一件白色的工作服,關燈,開門,嘴裡哼著《大阪城的姑娘真漂亮》走出了食堂值班室。
奧林匹斯山囚禁犯人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最常見的那種戴著手銬腳鐐的,被視為最下乘的了,只用在普通犯人身上。
像楚金環三人這樣的死刑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