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早就聽說過了。
不過對於那種小人物的生死,他們並不是多麼的在意,更何況宙斯王也沒有說讓人給他們報仇的話。
可不管怎麼說,日月雙輪兄弟卻是和他們隸屬‘一個單位’的,他們的死,肯定會給大家帶來一種兔死狐悲的不爽感覺,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商離歌卻又故意拿出這件事來反駁他們,他們要是不惱羞成怒的話,那他們就是真正的神祗了可惜,不管這些人再怎麼拼命給自己臉上貼金,他們終究是裝神弄鬼的假貨。
所以呢,當商離歌的話音剛落,性情暴躁的火神,就大喝了一聲‘狂妄!’,長長的黑色衣袖一甩,猶如一片烏雲那樣,對著夜梟就砸了過去!
“嘿嘿,呵呵!”連聲的冷笑中,商離歌突地一個後翻,躲開火神的衣袖後,腳尖剛觸地,身子就蹭的一下斜斜的飛起,就像是一隻大鳥那樣,撲向了那片驀然擴大兩倍多的烏雲。
楚揚一直都很信服一句話:人之初,性本善。
他以為,世間既沒有真正的壞人,也沒有絕對的好人,就像人人都說明朝嚴嵩是個大壞人,可人家老嚴一輩子卻只愛歐陽夫人(嚴嵩的老婆),從不禍害別的妞兒。而人人都說和他同時期的張居正(明朝的內閣首輔)是個好人,可他不但有著三妻四妾,還縱容家族子弟在地方上欺男霸女。
從不同的角度來看,誰能分清這兩個人誰好,誰壞?
所以呢,楚某人就覺得真正的好人應該像他這樣,不能殺的人就不殺,該殺的人呢,也不殺那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怎麼說,在和赫拉對掐開始後,雖說那個女人的走位異常風x騷,所踢出的每一腳每一拳,都帶著要把他砸成肉醬的恨意,可看在她長得美貌,或者說她每一次抬腿都能給他帶來一種風情享受的份上,心地善良的楚揚,決定暫時先不傷害她,要殺也得等把兒子救出來再說。
為了能夠徹底瞭解赫拉那行蹤飄忽的走位,以防日後再碰到那個假扮寄女的臭女人會吃虧,所以楚揚在對掐開始後,完全是以防守為主。
反正他心中有著相當的底氣:就算赫拉和昨晚那個臭女人一樣的厲害,但她既然剛才派了美女來色x誘老子,這就說明暫時還不想傷害我,那麼老子幹嘛要提心吊膽的小心應付?要是不趁這個機會仔細研究一下她們的奇非同步伐,那可真是響噹噹的傻叼了。
心中打定了這個主意後,楚揚拼著挨她粉拳繡腿打擊的危險,抖擻精神的用最擅長的近身格鬥,就像是一條附骨之蛆那樣,完全是採用不要臉的打法,什麼挖眼扣嘴、抓乃手、撩陰腳、踢屁股的下三濫手段,是層出不窮、源源不斷的使了出來。
對楚某人的這種不要臉打法,赫拉肯定是很生氣的,覺得這小子也太卑鄙了。
不過,偉大的赫拉天后卻不在乎,而是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說:呵呵,宙斯王說這小子的手段是多麼多麼的兇狠、不要臉,原來也不過如此罷了,想和姐姐玩這種以快打快的近身格鬥,你還真算是找到祖宗了!
既然宙斯王要怎麼對待楚揚的旨意已經明確,所以赫拉也沒有打算將這小子給徹底廢掉,不過卻不介意讓他吃些苦頭,讓他知道神祗就是神祗,根本不是他這種凡夫俗子所能冒犯的。
同樣,赫拉在打定主意要讓楚某人吃到足夠的苦頭後,隨即大袖一展,白衣飄飄帶著低聲輕笑,整個人頓時就化成了一片肉眼難以分辨真假的幻影,圍著他是上下左右的飄忽不定。
深奧的北斗七星陣步伐展開後,赫拉那一雙沒有穿著鞋襪的雪足,就像是踩著雲彩那樣,瞬間都不待停留的,按照北斗七星方位踏生門、截死門,一雙十指纖纖的玉手,總是能夠在楚某人防不勝防的部位出現,不是扭他的耳朵一下,就是拍他的屁股一掌。
如果,假如是如果,如果赫拉天后要想把楚揚廢掉的話,在倆人一交手的前五分鐘內,就有至少十三次機會,但她都放過了。
頓時,剛才還豪言壯語的楚某人,立即就陷入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境界,好像陀螺那樣追著赫拉團團轉,左封右擋的疲於招架。
這小子的功夫也太稀鬆平常了,甚至都比不上山上的十八武士,只是拼命的架勢倒是拿捏的很足,真納悶當初日月雙輪兄弟是怎麼廢在他手中的。
隨著楚揚在攻出每一招時的低吼,赫拉是越打越順手,就像是一個牽著韁繩的少女那樣,牽著楚揚這頭老黃牛是滴溜溜亂轉,眼裡的輕蔑表情也越來越多,覺得宙斯王對這小子的評價,簡直是太高了。
赫拉心中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