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剩下的手續,我們再一起離開這兒。”
對希爾頓的一廂情願,花殘雨是不置可否,但也懶得解釋什麼,只是隨便點了點頭後,就跟著灶神來到了一間屋子內。
反手將房門關上後,花殘雨根本沒有廢話,就對手裡拿著一份傳真檔案的灶神說:“那些東西我不會要的,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見到宙斯王。”
灶神將手中的那份傳真遞給花殘雨:“宙斯王是不會見你的。但她卻讓我告訴你,楚揚現在奧林匹斯山上很安全。你先看完這份傳真檔案,再決定離開,還是不離開吧。”
“這是什麼?”聽到楚揚在這兒很安全後,花殘雨心中頓時就舒了一口氣,接過了那份傳真,只看了一眼,臉色就驀然大變。
這份傳真上的字不多,而且還配著一張照片,一張車禍現場的照片。
傳真最上面,有個醒目的標題:楚揚製藥集團總經理花漫語,突遭車禍,生死未卜!
看到這個標題和這張照片後,花殘雨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黑,根本沒有仔細看下面那些文字,腳下就一個踉蹌,傳真從手中飄落在了地上。
灶神彎腰拾起這張傳真,望著扶住牆壁的花殘雨,輕聲說:“這是半小時前剛從華夏過來的傳真照片,據那邊的線人說,今天早上六點多的時候,你妹妹正坐在車裡向製藥廠趕去,在經過一個亮著綠燈的十字路口時,卻忽然遭到一輛重卡的攔腰碰撞。”
“我、我妹妹怎麼樣了?那個撞她車子的人,是、是誰!?”花殘雨臉色煞白的單手扶著牆壁,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別看花漫語從懂事後,就一直想把花殘雨取而代之了,但他這個當哥哥的,卻從沒有因此而傷害她,最多隻是多了點提防罷了。
畢竟,這兄妹倆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就算花漫語再不懂事,可花殘雨這個當哥哥也得負起‘長兄如父’的責任,對她應該多多包涵。
可後來,花殘雨陰差陽錯的,受到了柴放肆的蠱惑,劫持了親外甥這讓他在清醒過來後,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所以這才說什麼也得見到宙斯王,哪怕死也要把他那個妹夫救出去,算是給妹妹賠罪。
不過花殘雨說什麼也沒想到,灶神剛說出楚揚是安全的訊息,可他的妹妹卻遭遇車禍了!
坐車的人在路上出車禍,就像是人在河邊走總會要溼鞋那樣,這屬於一種正常的不幸現象。
但花殘雨卻不這樣想,因為他很明白自己妹妹身邊有多少人保護,如果僅僅是普通的車禍,僅僅憑藉她那輛防彈的勞斯萊斯汽車,也不能使她得到現在生死未卜的下場。
身邊有著那麼多人保護,自身還乘坐著防彈汽車,可花漫語卻是生死未卜,這說明了什麼?
這隻能說明,這起車禍是絕對針對她而來的,有人想讓她死!
很快想通了這個道理的花殘雨,臉色蒼白聲音嘶啞的問灶神:“是、是誰暗算我妹妹?”
看到花殘雨這樣後,灶神眼裡閃過了一絲憐憫:“肇事車輛當場就被扣住了,是個運載石子的重卡,卡車司機叫郝元鋼,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據我們線人傳來的訊息,這個郝元鋼並沒有任何謀殺花漫語的動機。而且嚴格說起來,他也不能負主要責任。”
“那、那誰才該負主要責任?”
灶神看了一眼傳真,抬起頭來說:“當時郝元鋼在撞翻你妹妹的車子時,他前面十字路口的綠燈剛亮。”
花漫語倚在牆上,喃喃的說:“這樣說來,是漫語的司機闖紅燈了?”
灶神搖搖頭回答:“不是。”
“不是!?”
“嗯,絕對不是。”
灶神解釋道:“根據現場目擊者證明,你妹妹的車子剛想透過路口時,是綠燈的。按照省會城市的綠燈通行時間,是一分鐘整。她的車子在經過路口時,綠燈剛亮了不到三十秒。按照正常推算的話,她的車子完全可以順利的安全透過。”
1196 你做我男朋友!(第一更!)
常言道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關心則亂。
在得到妹妹生死未卜的訊息後,花殘雨的心就徹底的了亂了,根本沒有一點的精力來思索這件事。
可那個高階侍女(灶神),卻仍然在這兒磨磨唧唧,他頓時就煩了,左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髮,低吼道:“你能不能說的簡單些!?”
“花漫語的車子在正常經過亮著綠燈的路口時,在她車子右邊路口的郝元鋼,也看到了對面路口有綠燈亮起!”灶神語速極快的說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