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因為說宙斯王腦子有病的人是楚揚,就連赫拉都以為她會勃然大怒時,她卻連生氣的意思都沒有,仍然用不帶任何感情的強調回答:“呵呵,我怎麼會忘記呢?你當初讓赫拉找到我,說要見我時,我曾經向你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得答應我成為奧林匹斯山上的羽蛇神。諸神殿中原本多出的那一把椅子,就是給你留下的。”
楚揚在剛進入諸神殿時,就發現總共有十四張椅子,宙斯王加上十二主神,總共才十三人,當時他就納悶為什麼會有十四把椅子。
直到他求著人家赫拉去見宙斯王后,才知道那把椅子是給他這個羽蛇神留下的。
看來,楚揚早晚會成為諸神殿中的一個神祗,這是宙斯王早就算到的了。
而且,楚揚為了能夠找到破解天網的辦法,還得乖乖的聽從宙斯王的吩咐,成為了諸神殿中的一員。
當時,楚揚對宙斯王要讓他當‘神仙’的條件,並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可他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三個條件:一,幫著他對付天網,‘解救’柴慕容。二,永遠不許對外界宣佈,他是奧林匹斯山十三主神之一。第三條就是,守著第三者在場,要叫他的名字,別叫他羽蛇神。
正如楚揚答應宙斯王成為她屬下那樣,宙斯王也很痛快的答應了他這三個條件。
可現在,宙斯王卻在守著赫拉這個第三者時,稱呼楚揚為羽蛇神,他這才說她腦子不好使。
聽宙斯王說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當初提出的那三個條件後,楚揚馬上就冷笑了一聲:“嘿嘿,你既然還記得當初答應我的事情,那你為什麼在守著第三者時,還叫我這個讓我反胃的名字?你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這小子,求著我還敢這樣跋扈,以為我真不敢把你宰了怎麼的?
宙斯王藏在金色面紗下的雙眸一眯,但隨即就淡淡的笑了笑,輕而易舉的就將矛盾轉換到了赫拉身上:“哦,我一直以為你和赫拉的關係很不一般,所以才沒有把她看作是一個單純的第三者。可我真沒想到,你卻分得這樣清清楚楚。呵呵,不好意思啊,是我想錯了,在這兒,我可以向你道歉。”
宙斯王主動向手下道歉的態度,的確是夠讓赫拉吃驚的,但這些絕對比不上她對楚揚把她看作是‘外人’的憤怒:混蛋啊混蛋,枉我這些天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討好你,安慰你,寵著你,可沒想到你卻把我當做了外人,你對得起我嗎?
如果不是守著宙斯王在場,咱們的赫拉天后,肯定不會坐在那兒,只是胸脯一起一伏的乾生氣,恐怕她早就跑到楚揚面前,揪住他的耳朵哭問這是為什麼了。
對於宙斯王這種四兩撥千斤轉移矛盾的小技倆,深陷男歡女愛中的赫拉天后,也許暫時沒有察覺到,但對於楚揚這種迅速的、健康成長的情場老手來說,卻沒有什麼難懂的。
苦笑著看了看狠狠瞪著自己出赫拉,楚揚擺擺手,興趣缺缺的說:“好了,算我腦子有病好了,你可別再這兒挑撥離間了。”
就在楚揚和宙斯王說完這句話後,下面擂臺上的第一回合比賽,已經結束了,花殘雨暫時佔優,看來他打敗比利取得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差不多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
楚揚在說破宙斯王挑撥離間的用意後,就一直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盯著大螢幕。
而赫拉,也慢慢的明白了過來,眼裡帶著一絲幽怨的,低聲和宙斯王說了句什麼,就從後門悄悄的走了。
擂臺上第二回合的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對於花殘雨能不能打敗比利,楚揚覺得根本沒有任何的懸念:假如花殘雨要是失敗了的話,那他可真給整個華夏丟人了。
就像你在看一場足球比賽的實況錄影那樣,雖說場面還是那樣的精彩紛呈,可卻再也引不起你那種緊張的興奮感了,因為這裡面缺少了懸念。
任何的賽事,一旦缺少懸念,都會變成一場無關緊要的表演賽。
楚揚是那種不喜歡將精力放在表演賽上的人,所以在第二回合開始後,他就將視線從螢幕上轉移到了宙斯王身上:“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
懶懶倚在沙發幫上的宙斯王,微微抬了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想在花殘雨奪得冠軍後,再格外加場比賽,由你和他打一場?”
“你這人雖然邪門,可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讀心’本領,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獲悉別人心中的想法。”
楚揚望著宙斯王,搖了搖頭說:“唉,其實這樣一點也沒意思,因為你提前洞悉了別人心中所想的,那麼就缺少了在遇到事時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