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子,曾經說過非常著名的四個字:食色性也!
性的愛,是僅排在食物之後,成為人活著的必需品。
不過,性的愛也分很多種,比方:夫妻之間、異性知己之間、花錢買等等。
這麼多性的愛,最為男女推崇的莫過於那種互相索取互相回報的了,就像是楚某人現在向沈雲在一本正經解釋的那樣:“我所追求的,而是那種單純到純淨水般的愛愛,也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男歡女愛,懂不懂?”
沈雲在搖搖頭:“不懂。”
“你真是個笨蛋。”
“我要是聰明的話,也不會淪落到等死的地步。”
“我說你死不了,你就死不了,你怎麼就不信我的話呢?”楚揚有些生氣的將嘴裡的菸頭吐進大海:“我承認我是有著為了祖國利益可以犧牲一切的高尚精神,但我內心深處卻懷著對生命的深沉熱愛,所以我不想死,也不會死的。”
沈雲在的眼睛,慢慢的發亮,緩緩的扭頭望著楚揚,一字一頓的說:“好,如果我們不死,以後我會對你以身相許。”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楚某人得意的打了個響指:“那麼從此之後你就不許再對我生出二心,哎呀呀,我這個人最喜歡漂亮妞兒主動的投懷送抱啦,暫且不論我接受不接受,但那種感覺的確是爽呆呆好好好,看你一臉茫然的樣子,我真不忍心再隱瞞你什麼了,反正這時候也已經進入越南海域了,再說出來的話,也不算是洩露天機了。”
不等沈雲在追問什麼,楚揚就指著南邊極遠的海面上,問:“你能不能看清楚那幾個小黑點是什麼?”
沈雲在運足了目力,順著楚揚的手指望去,看了片刻才說:“那幾個小黑點許久不動,不可能是海鳥之類的生物,如果不是露出海面的礁石,就是我們肉眼分辨不出在活動的船隻。可這些,和我們能脫困有什麼關係呢?”
“你的視力保持的不錯,看來在讀書時也沒有怎麼用功。不錯,那幾個小黑點不是海鳥,也不是礁石,而是船隻,確切的說是越南出海作業的捕魚船。”楚揚不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在十分鐘前,我們的船剛駛入越南海域時,我就已經將那幾個裝有追蹤器的櫃子沉入了大海中。這樣一來的話,只要我們能夠與那些捕魚船混在一起,就算美軍追來,他們也肯定先打撈那幾個櫃子,然後再追查到底是那艘船把櫃子沉在海中的。嘿嘿,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好像應該早就搖身一變的成了越南公民了,根本不用擔心美軍的盤查。到時候就算是遇到越南的海軍,只要安德列佛這個美國佬能夠遵守諾言,我們一樣可以化險為夷的”
不等楚揚說完,沈雲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切的說:“你不要再說了,我都明白了!你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趁著追兵沒來時,趕緊的去和那些捕魚船混在一起才對,怎麼還有心情在這個吸菸看日出呢!?”
“我一個人開船那麼久了,也感到累了啊,休息一下也不行嗎?”楚揚抬手開啟她的手:“再說了,本公子在死了無數腦細胞後才想出這個完美的法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必須得再次考慮一下”
因為對生命懷著極大的渴望,沈雲在這時候也顧不得指著這廝什麼了,不等他說完,就用左手推著他的肩膀向指揮室那邊走去:“快去開船!你哪兒累了告訴我一聲就好了,我給你捶背揉肩還不行嗎?”
“好,這可是你說的。”楚揚被沈雲在推著向那邊走去時,很無恥的說:“我肩膀腰板啥的都不累,就褲襠裡面的那個玩意累了,不知道你用什麼辦法來讓它輕鬆一下?”
歷經不久前的那次‘爽感’之後,沈雲在多少已經適應了楚某人的這種流氓說話作風,僅僅是在臉紅了一下就說:“好呀,你想我用哪種方式來給你放鬆?要不咱們玩吹”
沈雲在說到這兒後,忽然閉上了嘴巴,推搡著楚揚向前走的腳步也停了下來,楚某人就有些納悶的轉身回頭問道:“怎麼了?”
沈雲在望著楚揚那張在朝陽下顯得格外‘英俊’的面龐,臉色有些蒼白的顫聲道:“楚揚,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決意駕駛這艘船來這兒之前,就已經想到你剛才所說的那個辦法了?”
楚揚抬手摸了摸沈雲在的臉蛋,沒心沒肺的笑笑:“早就想到和現在想到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這麼說來,其實你早就想到要這樣做了。”沈雲在推開楚揚的手,後腿了兩步垂下頭後低聲說:“我真笨,剛才為什麼沒想到這兒。如果你所說的這個辦法安全的話,那麼你肯定不會讓柴慕容坐著那艘捕魚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