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給我。看在你們的妹妹都和我學生楚揚的關係非同一般的份上,我可以對你們
的愚蠢行為既往不咎,更可以給你們保密。你們放心,胡滅唐這一輩子也許是聲名狼藉,但卻從沒有說過一句假話。”
花殘雨點點頭:“這個我早就知道,但我真的不能說,孩子、孩子也暫時不能給你。”
胡滅唐眉頭皺起,淡淡的說:“那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讓你們說出來了,這是我最不願意用的一種方式,近十年來還沒人值得我這樣做。”
胡滅唐用刑的手段之多、之狠,和他的相貌成正比,這是花殘雨早就聽說過的,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柴放肆卻說話了:“好,我可以把他
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告訴你,但你除了要遵守諾言不能洩露之外,還要放過我們,要不然我們寧可死,也不會說的!”
聽柴放肆這樣說後,花殘雨嘴巴動了動,但最終卻沒有說什麼,這是頹然的垂下了頭。
胡滅唐定定的望著柴放肆,就在後者被他看的心中開始發毛時,他才說:“你以後都不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要不然你會後悔的。說吧,如
果你能把我說服,我不但會放過你們,而且也許不會再插手這件事,畢竟你們兩個的妹妹和我學生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我這個做老師的要是干涉太
多的話,未免會讓人覺得厭惡。”
“楚揚風暫時還不能回去,因為我們兩個也不知道他現在哪兒,他被宙斯王帶走了。”柴放肆低聲說:“但我也向你保證,如果孩子出了什麼
意外,你用什麼手段折磨我,我都不會有半點怨言。至於我們為什麼要綁架孩子,除了宙斯王有這個命令外,最主要的花殘雨要”
用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柴放肆才把一些讓胡滅唐都驚訝的事情說完,末了說:“我現在雖說是華夏的一個通緝犯,但我敢拍著胸脯說,我再喪
心病狂也不會背叛我的祖國,我這樣做就是要把宙斯王取而代之,讓她手中的龐大資源為華夏服務,做為柴家重新崛起的籌碼!”
胡滅唐說什麼也沒想到,世上原來真有類似於《葵花寶典》那樣的邪門武功,更沒有想到花殘雨和柴放肆竟然都練了這種功夫,同時也對那個
宙斯王有了濃厚的興趣:“那個宙斯王真有你說的這樣神秘,厲害?”
柴放肆一臉誠懇的說:“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撒謊。”
“看來有機會得會會他。”胡滅唐說出這句話後,隨即笑了笑說:“好,我暫時相信你們這樣做的理由和目的,我也會遵守我的諾言替你們隱
瞞,但你們千萬不要騙我。”
就像是胡滅唐自己所說的那樣,這近十年來他的性情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要不然也不會放過這倆人,更不會對這倆人露出一個帶有憐憫的神
秘笑容,然後轉身到揹著雙手慢悠悠的走了。
胡滅唐走了很久,花殘雨才一下子蹲到在地上,聲音沙啞的問柴放肆:“你昨天對我說,那個宙斯王才是當世第一高手,現在你是不是知道誰
才是第一高手了吧?”
“我不會改變我原先的話,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很快就會看到她了。”柴放肆望著前面的一棵果樹,眼裡浮上心悸的神色:“胡滅唐雖然厲害
,但他絕不是宙斯王的對手,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厲害,她才是當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她才是當世超一流的最高手?
想到柴放肆那天說過的這句話,花殘雨再次向沙發那邊看去。
那組棕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個身穿黑色裘皮緊身衣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衣服太緊,還是這個女人胸部發育的太過完美,反正總是讓人擔心
她的衣服會被那對挺翹的高聳撐開,讓男人只看一眼,就會有這種邪惡的想法。
只是這個有著絕對火爆身材的女人,臉上卻戴著個半截的黑色蝴蝶面罩,只露出鼻子以下的部分,一頭金黃x色的秀髮,隨著耳麥中傳來的音
樂輕輕擺動著,而腳上卻登著一雙血紅顏色的長筒馬靴,翹在左膝蓋上的右腳一晃一晃的。
這個身穿一身黑色裘皮緊身衣的女人,在花殘雨開始打電話後,就做出一副側耳傾聽狀,看似很隨意晃動著左手舉著的那杯紅酒,血紅色的液
體,在晶瑩的玻璃杯中打著緩緩的漩。
在這個女人身後,站著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就是柴放肆。
女人握著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