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存在。”
柴慕容和花漫雨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出了‘這才是真正的痴情’這句話。
周舒涵在說出這句話時,臉色一直很自然,好像根本不會顧忌她們,只是在拽過一把椅子後,就開啟了那瓶五糧液,先替柴花二妞倒了大半杯的酒,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那瓶酒就空了。
柴慕容伸手拿過一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舉著酒杯的剛想說什麼時,卻見周舒涵端起了酒杯:“有什麼話,難道不能等喝完酒再說嗎?”
周舒涵說完這句話,根本沒有等柴花二妞說什麼,就仰起脖子將白酒都倒進了嘴裡,接著就捂住嘴巴的咳嗽起來,但卻沒有吐出一點酒。
柴慕容和花漫雨都被周舒涵這麼猛的喝酒給‘嚇到’了,她們愣愣的望著她,不明白這個外表柔順的妞兒為什麼要這樣喝酒。
“咳咳,你、你們怎麼不喝,是不是非得喝拉菲?”周舒涵咳嗽了老大一會兒,這才鬆開了捂著嘴巴的手,再抬起頭來時,一張清減的臉上已經浮上了緋紅,雙眸也因為嗆出的眼淚而更加的明亮。
“拉菲有什麼好喝的?”柴慕容舉著杯子向花漫雨比劃了一下,然後也學著周舒涵的樣,將那足有四兩的白酒來了個一口悶,但人家孩子卻沒有咳嗽,更沒有被嗆出眼淚,這足以說明她平時沒少喝這些玩意。
柴慕容放下酒杯,用右手背擦了擦嘴巴後,抬頭向花漫雨看去,剛想給她使個‘你也喝了吧’的眼神時,才發現花妞的杯子裡也已經空了。
一瓶高度數的五糧液,就這樣被三個妞兒一口悶了下去,這絕對是暴殄天物。
“你們等等,我再去拿。”周舒涵從椅子上站起來,才走了一步腳下就是一個踉蹌,她趕緊的抓住了椅背,自嘲的笑笑說:“呵呵,咱們三個人中我喝的最少了,可我現在卻看著地板一點也不平整。唉,看來我做什麼也不如你們倆個的。”
柴慕容甩掉腳上的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赤著腳饒過茶几扶著周舒涵坐在椅子上:“話不能這樣說,其實我們一開始也不會喝白酒的,都是因為那個傢伙唉,算了,這麼好的夜晚,幹嘛要提那些傷心事呢。你在這兒坐著,姐姐去拿酒。”
在柴慕容去酒櫃拿酒時,花漫雨伸出左手蓋在周舒涵放在茶几上的右手,在她下意識的向回掙扎時,卻將右手也放了上去,聲音低沉帶著誠意的說:“糖糖,對不起。”
周舒涵一愣,但隨即還是慢慢的將手抽了回去,低著頭淡淡的說:“不敢當。花總,你這是在向我賠禮道歉嗎?”
花漫雨點點頭:“是的,我是在鄭重的向你賠禮道歉,我不該利用你對我的感激和信任,把你拖進了這譚渾水中,以至於差點讓你也遭到不測。幸好,胡滅唐他們能及時趕到,所以才沒有讓我那個自私的念頭鑄成大錯,所以我要和你說對不起。”
“呵呵。”周舒涵低笑一聲:“你沒有對不起我,因為要是把我換成你的話,我也會這樣做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可以容忍別的女人愛他的男人。所以呢,你沒必要對我說對不起。其實這一切都是怪我自己罷了,如果我要是學夜流蘇那樣,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替你去做任何事情。現在,我特別欣賞她那種愛一個人不一定非得得到的超俗心態。”
“她不是不想得到,她只是很聰明罷了。”這時候又拿了一瓶酒的柴慕容走了過來,接著說:“她聰明的認識到了她的優勢和劣勢,所以才選擇了這樣的存在方式。”
酒意開始上湧的周舒涵,雙手用力搓了一下臉龐,口吃開始不清的問:“她、她有什麼劣勢,又有什麼優勢?”
柴慕容慢條斯理的將三個人的杯子再次倒上酒,端起一杯在手裡慢慢的搖晃著說:“在楚揚的這些女人中,她可以說是身份最為平凡、或者說出身低賤的人了,因為她是混江湖的,除了會幾手三腳貓功夫外,無論學識還是氣質,和我們相比起來都處於下風,這是她的劣勢。但她的優勢卻也同樣明顯,就是剛才我說的她非常聰明。你們應該都知道,當年楚揚被我逼的兔子似的亂竄走投無路時,就是她‘收留’了他。”
楚揚才來冀南的時候,先遇到的是周舒涵,但真正第一個接觸的卻是夜流蘇,他們之間的這點破事並不是什麼秘密。
微微抿了一口酒後,柴慕容繼續說:“人們常說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那時候夜流蘇敢給楚揚提供住處,就是雪中送炭,所以那傢伙才這樣感激她。呵呵,其實我不用說大家也知道,假如楚揚不是我柴慕容的丈夫、不是京華楚家的子弟,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