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現在受攻擊的才僅僅是民用網路,如果國防網路也遭到入侵的話,那我們又怎麼向全國人民交代?”
盯著那份報告,沉思了良久後,趙子良才拿起電話:“給我接”
同一天的凌晨四點,那些趕到冀南的協和醫院專家,得出了花漫語的最終結論:
病人(花漫語)手術成功(恢復正常)的可能性,僅僅為百分之零點三,建議當前以保守治療為主。
誰都知道,專家們所說的這個保守治療,只是透過靜脈注射的傳統方式,來維持花漫語身體所需的營養罷了,其實這就變現證明了:她心中就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植物人。
當專家會診的方案確定下來後,也不知道是哪個護士,將這個訊息散播了出去,那些早就守在外面的記者們,吩咐忙碌了起來。
於是,今天早上的各大報刊、各大電視臺和網站,都赫然出現了這樣一則訊息:前漫天實業總裁、現楚揚製藥集團總裁、華夏商場的‘北漫語’花漫語女士,在突遇車禍22小時後,經過國內最權威的專家診斷,確定她已經成為一個植物人,哀哉
幾家歡喜,幾家愁。
很多時候,世間的事情都是以這種對比方式存在的。
就在花漫語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的訊息,在網路、報刊上傳播開來後,有個人卻在開心。
這個人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柴放肆:“沒想到花漫語的命運這樣不好,還比不上蔣公瑾呢,竟然因為一起普通的車禍就變成了植物人,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她的命,看來她以前肯定壞事做多了,這才遭到了這樣的報應。”
柴放肆嘴角帶著譏誚的笑容,關掉了網頁,轉身看著又在金喜兒身上‘大展神威’的天網,喃喃的說:“楚揚,當你得到這個訊息後,不知道你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呵呵,我覺得你肯定是恨死了我。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當初和花漫語一起算計我們柴家了?”
“啊吧!”柴放肆剛從椅子上站起來,天網就像是一條垂死的狗那樣,砰地一下趴在金喜兒身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順著他瘦骨嶙峋的上身,滴落在身下女人的身上,然後又滾落在了地毯上。
“不錯,你這次要比昨天時延長了三十四、五秒,看來很有希望能儘快達到正常男人的水準。”柴放肆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錶,一臉認真的對天網說:“快爬起來去洗澡吧,我估計我們最想幹掉的那個傢伙,應該很快就沉不住氣了。”
天網有氣無力的哼哼了兩聲,一把推開此時比他更像白痴的金喜兒,從地上爬了起來,走進了小會議室角落的浴室中。
看到天網將浴室門關上後,柴放肆不屑的笑笑,心想:這個白痴竟然也知道愛面子了,呵呵。
等金喜兒也默不作聲的爬起來,腳步蹣跚的走出小會議室後,柴放肆才走到天網的筆記本前面,在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打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劉萌萌。
然後使勁的敲了一下回車鍵,很快,筆記本螢幕上,就迅速出現了和劉萌萌有關的訊息、圖片。
柴放肆望著螢幕上那個笑得很甜很甜的女孩子,眼中帶著憐憫的自言自語:“唉,多好看的一個孩子啊,卻馬上會成為一個犧牲品了。嘖嘖,真是可惜呢不過,你的命運要比花漫語和蔣公瑾都差多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還都活著,但是你嘛,呵呵,真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啊。為了讓你死的可以瞑目,也為了給那隻縮頭烏龜一個更大的‘驚喜’,我是不會讓你死在這種簡單的意外上的。”
一個小時後,美國中央情報局(CLA),在本土的十一名S級特工,在同一時間,都收到了局長戴維彼得雷烏斯傳來的加密郵件。
郵件中說:現已查明,現在美國拉斯維加斯拍片的華夏籍女演員劉萌萌,是某恐怖組織派到美國的超級間諜,她肩負著要在明晚二十二點整,趕往華盛頓散播炭疽病毒命你毋須用最快的速度查到她確切位置,不問任何理由的,將她就地格殺!
2012年6月27號,下午兩點的喬治亞,九號監獄地下的奧林匹斯山,競技場的休息室內。
正在低著頭喝酒的楚揚,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後,拿著酒杯的抬起了頭。
左手放在身後的赫拉,走了進來。
望著臉上帶著不忍神色的赫拉,楚揚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瞳孔驟然一縮,但隨即就恢復了正常,甚至,他還笑著抬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來,坐下,讓我聽聽,你又給我帶來了什麼壞的訊息。”
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