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我砍暈了
2012年6月27號下午四點,第比利斯的天空瓦藍瓦藍的,藍的讓人心悸。
九號監獄門口的當值小頭目,叫什麼斯基。
這個什麼斯基正和幾個手下一起,倚在鐵門後面回味剛結束不久的奧林匹克格鬥大會時,就看到一個全身都被黑色斗篷包裹嚴實的傢伙,腳步匆匆的走出監獄內門,衝著外面的監獄大門走了過來。
別看這個什麼斯基平時在手下面前,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大爺樣,可他在看到來人斗篷邊上鑲著的那一圈金邊後,就知道這位的身份,根本不是他這種人能遞上話的了。
在九號監獄中,有資格穿黑斗篷的人,總共是三種人。
一種是斗篷上鑲著藍邊,這種人是比監獄長還要高一級的奧林匹斯山使者。
第二種卻是鑲著銀邊,他們就是宙斯王座前的十八武士。
第三種人,卻是金邊,是讓什麼斯基見了都不敢抬頭看的神,赫拉天后那樣的十二主神。
所以呢,當什麼斯基看到有金邊黑斗篷出現後,他根本不等來人走進,就提前將監獄大門上的那扇小門開啟了。
穿著黑斗篷的那位老兄,腳步根本不曾有半點的停留,就徑自走出了那扇小門,彷彿這些人高馬大的獄警,只是空氣一樣的存在。
等黑斗篷迅速消失在視線中後,什麼斯基才命令手下將鐵門關死,心中卻在納悶:聽說前些天才死了兩位神,怎麼這時候還有神出去送死呢?
這位在什麼斯基心中外出送死的神,正是奧林匹斯山上新晉的十三主神之一的羽蛇神,楚揚。
如果因為自己和柴慕容的安全,就這樣讓楚揚躲在奧林匹斯山上,眼睜睜的看著花漫語等人頻出意外,他寧可選擇去死。
做人,只能靠自己。
心中默默唸叨著這句話的楚揚,快步走出距離監獄大約五十米後,向四周看了一下,想攔截一輛過路的車子,趕到市區。
前面就已經說過了,在九號監獄方圓二十公里外,形成了一片詭異的真空地帶:沒有樹林、沒有建築,就算偶爾出現一輛路過的汽車,也大都是急匆匆的,根本不敢做片刻的停留。
所以呢,楚揚要想在這個地方搭車,很可能得等上一天,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行。
可楚揚現在哪兒有時間、有心情去等這些?
楚揚站在原地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再次回到了監獄門口,剛想抬腳踹門,早就發現他又迴轉的什麼斯基,馬上就將小門開啟,一臉殷勤的笑容:“請問,我能為您做點什麼?”
抬頭看了一眼監獄大門上方的幾個監控頭,楚揚吐出了一句話:“我需要一輛汽車。”
五分鐘後,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伏爾加老式轎車,順著第比利斯九號監獄門前的那條坑坑窪窪的道路,向南方的市區方向狂奔而去。
“啊吧,啊吧!”就在柴放肆盤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時,一直盯著膝上型電腦的天網,聲音急促的叫了起來。
柴放肆睜眼向他看去,就見那個白痴抬起了手,指著掛在牆上的大螢幕,不住的亂喊著什麼。
大螢幕上,一個黑色的模糊小東西,隨著歐亞大陸上空某國軍事衛星焦距的不斷調整,漸漸的變成了一輛正在疾奔的小汽車,一行字在畫面下面出現,是天網打出來的:這是在兩頭內,第三百七十九次從第比利斯監獄中出來的人。
柴放肆眉頭一皺,命令道:“立即給我更加清晰的掃描。”
隨著天網手指在鍵盤上噼裡啪啦的敲響,畫面迅速放大,很快,一個頭上戴著黑色斗篷的人,就出現在顯示器上。
看到斗篷上的那圈金邊後,柴放肆抬手摸著下巴下稀稀疏疏的鬍子:“這個人,又是哪一位大神呢?”
不等柴放肆再次下令,天網就很自覺的用滑鼠,在黑斗篷抓著方向盤的右手畫面截圖,然後不停的變化角度,再次截到他小指最末梢的一節,放在螢幕的右側,迅速調出目標(楚揚)的指紋,用DBLS指紋軟體掃描對比,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指紋與目標指紋相吻合。
看到這一切後,柴放肆先是愣了一兩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呵,哈哈哈!楚揚,你終於忍不住了嗎?”
狂笑聲中,楚揚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最多笑了也就是十幾秒鐘吧,他的笑聲就嘎然而止,臉色猙獰的狠狠說道:“親愛的妹夫,我該選擇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讓你死呢?像花漫語那樣遭遇車禍,還是被當地反恐部門當做恐怖分子幹掉?NO,NO,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