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舒涵把手裡拿著的一款最新式zippo打火機,遞給了老周。
“呵呵,你媽媽總是逼著我戒菸,可你卻送我打火機,唉,這下我可矛盾咯!”老周笑呵呵的接過打火機,抓著女兒的左手:“走吧,要是速
度夠快的話,我們還能在爸爸生日這天吃上蛋糕。”
自從周舒涵去新藥廠擔任副總後,只要她不開她那輛法拉利,每次都是由製藥廠的保安送回來,老周兩口子也已經習慣了,知道就算是謙讓這
些人,他們也不會進家裡的,所以並沒有搭理開車的那個傢伙。
可這次卻不一樣,周舒涵輕輕攥了一下父親的手,扭頭看了一眼說:“爸,今晚還有一個人要來給你過生日呢喂,你還傻愣著幹嘛呀,還
不趕緊的把車子開進院子裡。”
“這誰呀?”老周有些納悶的望了一眼沒開燈的車廂,被女兒拉著閃開了一旁。
那輛車輕輕的點了一下喇叭,然後慢慢開進了院子中。
雖說車裡面沒有開燈,可老周兩口子卻能隱隱看出那個開車的,是個男人,而且周舒涵剛才和他說話的口氣,又是那樣的讓人明白,所以這兩
口子馬上就想到一塊去了:呀,糖糖不會是新交了個男朋友吧?
提起女兒的感情事,老周兩口子都是忌諱很深的:當年要不是周糖糖‘移情別戀’,凡靜也許現在就是省級高官了,而且周舒涵也不會被連雲
成那些人,逼迫成精神分裂
不堪回首的往事,歷歷在目,所以老周兩口子,現在是特別的注重女兒的感情問題。
現在,看到女兒竟然把一個男人在深夜帶回家,凡靜馬上就緊張了起來,一把拉住要向院子裡走的周舒涵:“糖、糖糖,這個人是誰?”
“當然是我男朋友啊,要不然我會帶他回家嗎?”周舒涵扭頭,對著凡靜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然後雙手抱著老周的右手,走進了院子裡。
這個傻孩子,難道還沒有吃夠離開楚揚的苦嗎?雖說那小子現在不知道死在哪兒去了,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呀。不行,我絕不能袖手
旁觀凡靜楞了片刻,趕緊的追上女兒,剛想拉住她的手,對她進行一番苦口婆心的規勸時,卻又閉上了嘴巴。
因為她清楚的看到,那個從車裡走下來的男人,不是楚揚那個傢伙,又是哪一個?
儘管那個傢伙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但就算是把他燒成灰,凡靜也不會忘記的。
穿著一件淺藍色竹纖維製成的襯衣的楚揚,左手將帽簷稍微抬高了一點,然後對著走過來的老周彎腰躬身:“周叔叔,這麼晚了還來打攪你,
真是不好意思啊!”
“啥,啥不好意思的,來都來了。”
一臉不信的老周,長著嘴巴看著楚揚愣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什麼,趕緊笑呵呵的說:“哎呀呀,我說糖糖怎麼敢隨便往家領男人呢,原來是
楚揚啊咳,咳,瞧我一高興,說話有點不著調了。楚揚,你人來了我就很高興了,幹嘛還要帶著禮物啊?”
這是俺換洗用的竹纖維衣服,啥時候說要送給你了楚揚有些無語的曬笑了一聲,只好說:“呵呵,兩件高科技衣服而已,也算不了什麼。
”
“都進屋,進屋,別在院子裡站著了。”凡靜這時候一臉熱情的,把楚揚讓進了客廳中。
看到女兒緊挨著楚揚坐在沙發上後,老周兩口子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既有失去女兒的無奈,更多的,卻是女兒終於和楚揚走在一起的開心。
“媽、爸,我們快吃蛋糕吧,餓死了耶!”
今晚終於達成心願的周舒涵,在這一刻就像是個撒嬌的小女孩,只是在對著父母撒嬌時,卻仍然抱著楚某人的胳膊,讓老周兩口子都想起了一
句話:唉,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哇。看來他們之間已經突破那層關係了,要不然依著糖糖的性子,絕不會守著我們這樣和楚揚親熱。
想到辛辛苦苦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這麼優秀這麼出眾,卻只能給人當小三,老周兩口子想起來,心中就格外的彆扭。
但他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再說了,看情況這對年輕人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們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麼樣?
唉,只要女兒開心,幸福,比啥都強的兩口子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就覺得氣兒順了許多。
等老周將蛋糕重新擺在餐桌上,準備吹蠟燭時,周舒涵卻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