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就在於你永遠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個“如果”了!
風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卻讓人覺得更加悶熱。不知什麼時候起,太陽已淪陷在雲層的包圍中了,天色重新變成了灰濛濛的一片!
郝副處長的喉結急速的上下滾動著,粗重的喘息聲像牛哞一樣響徹在氣氛壓抑的辦公室裡。他死命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擰著臂上的肌肉,額頭上的青筋嚇人的暴起,看樣子他內心的天人交戰甚是激烈,幾乎已到了失控的邊緣。
此時,黃蕾已經脫下了襯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肩光潤滾圓,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質料輕薄的淡色內衣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著幾分驚慌,使人從心底裡升起一股強烈的佔有慾。
我的陽具硬硬的翹了起來,親密的貼在冰冷的石牆上。從臉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會合,然後一波又一波義無返顧的向跨下衝擊。至於大腦則早已被眼球輸送過來的美景所震驚,除了貪婪的把每一個影象掃瞄存檔外,什麼命令都發不出來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盡情的欣賞由她主演的三級片好了!起碼還可以偷窺到她嬌美的胴體,比那些只能在腦海裡幻想的人,不是已經幸運的多了嗎?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發現自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阿Q!
“您為什麼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長的醜嗎”黃蕾那柔媚嬌甜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在房間裡繚繞:“我我也許不漂亮,但我還是個是個純潔的女孩,不騙你的”她邊說邊驕傲自信的挺起酥胸,飽滿的雙峰像一對厚實的小蘑菇,將內衣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象實在太誘人了,郝副處長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位了血一樣的通紅,嘴角瑟瑟索索的痙攣著,雙頰的皮層在不斷的曲扭、變形、乃至撕裂。
如果說房間裡有一個是美女,那麼另一個已開始變異成野獸!
面對野獸的美女是極其危險的,黃蕾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可惜她反應的太遲了!
郝副處長的人猛地縱起,一個標準的餓狗撲食,把她重重的壓倒在了地上,狂亂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粉嫩的臉上、頸上、肩上,同時喉嚨裡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連串混合著滿足和絕望的嘟噥。
“啊”黃蕾尖叫了一聲,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掙扎起來。她竭力的扭動著腰肢,奮力的推拒著襲向嬌軀的兩隻魔爪。那種拚命反抗的舉動和羞憤交加的神情,和剛才的她截然相反,簡直就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奇怪,不是她自願的勾引他的麼?怎麼又反悔了?是因為對手太粗暴,令她剋制不了心中的懼怕嗎?還是有另外的原因?我十分詫異,大腦開始飛快的轉動起來,回想起這半個鐘頭以來發生的一幕幕,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慢慢的從我心裡浮現
“放手你你想怎麼樣?”黃蕾的驚呼聲打斷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雙手都被郝副處長反扭到了身後,再也無法閃躲動彈。
“想怎樣那還用的著問嗎?”郝副處長獰笑著,眼睛裡燒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頭,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雙唇上,吻的是那麼粗暴、那麼鹵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雙唇一口咬下來,塞進自己的嘴裡細細的品嚐。那種野蠻強橫的舉止,簡直不像是人類所應有的動作。
黃蕾痛楚的嗚咽了一聲,身子一陣亂擺,猛烈的踢騰扭打起來,但這種無力的反抗非但勞而無功,反倒加劇了雙方身體的摩擦。郝涉的喉嚨裡迸出了嘶啞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纖腰,右手老實不客氣的從她的領口探了進去,撫摸上了飽滿的胸部。
“不要”黃蕾羞恥的哭了出來,聲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準喊!”郝涉急忙摀住了她的嘴,低沉著嗓音威脅道:“這一層的所有人都開會去了,沒人救的了你!再說,你不想看模擬考的卷子了嗎?嘿嘿,是你自己說的,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咱們不過是各取所需!”
黃蕾的哭叫聲倏地頓住了,她怔了怔,顫聲問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試卷嗎?”
“當然!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完事後我就拿給你看!”郝涉嘴裡說話,手上也沒閒著,猛地裡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乳峰,薄薄的襯衫被撐的鼓了出來,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