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知道?”莊玲掠了掠長髮說,“我走到樓梯口就聽到這房間裡的動靜不對,趕快跑去叫醒小慧幫忙。咳,總算有驚無險。”
我擔心的說:“這樣你和黃蕾不就徹底翻臉了?那明天的計劃”
“小色鬼,這時候還想啥計劃?”莊玲又好氣又好笑的說,“能瞞天過海就不錯了。鬧到現在這地步,你以為黃蕾還會拿我當朋友麼?”
我失望的坐在椅子上出神。唉,一切苦心都白費了。看來這兩個美女我都無法得到了。人生的不如意事果然是十之八九!
“別想那麼多了,快去睡個覺吧!”莊玲柔聲安慰我說,“也許我們下一次還能找到個好機會,別灰心哦!”
——下一次?還會有下一次嗎?
我躺在席夢思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半天還睡不著。
現在是深夜兩點鐘,我正睡在莊玲的床上。她執意把臥房讓給了我,說是要讓我睡好點,補償我禁閉在那小房間裡的痛苦,自己則去和小慧一起睡了。
在她走後,我把房間仔細觀察了一遍,才弄明白了心裡的一個疑團。原來控制錄影片音量的功放是在電視櫥內,可是櫥門卻被鎖住了,所以黃蕾才會搞的手足無措,甚至在慌亂之下無意中切斷了電源總閘,害的我以為停電了。但這誤打誤撞的舉動,倒正好關掉了音箱。可惜陳志豪卻不是因色情片的事而來的,看樣子他竟像是早知道我躲在這間房裡!奇怪呀。
我思索了好一陣,卻理不出個頭緒,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今晚我兩次經歷了無比刺激誘惑的場面,卻兩次都和最後的徹底勝利失之交臂。計劃被挫敗的沮喪和情慾被挑起的興奮像一柄雙刃的劍,把我的身心都戳的遍體鱗傷。
想起黃蕾輕蔑的眼光和冷漠的神態,想起莊玲似有情似無情的輕顰淺笑,和若即若離的挑逗,我喉裡不禁發出了野獸似的低吟,死死的壓在了床墊上。
多麼迷人的兩個女孩子啊!如果能讓她們兩個同時陪我上床唉,這種念頭恐怕永遠只是我的性幻想罷了。
陳志豪和黃蕾此刻是否冰釋前嫌了?我不知道。按照我的猜測,他們可能不會再和好了。有哪個男人能忍受愛人不貞呢?或者說是有不貞的嫌疑呢?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把頭埋進了枕頭裡。那裡還殘留著莊玲淡淡的髮香,一陣陣的衝進了我的鼻端,我就在對她胴體的美妙遐想中沉沉睡去了。
太陽曬到屁股時,我才心滿意足的醒了過來。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所有的煩惱和沮喪彷佛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對於青年人來說,每天的太陽確實都是新的。
我開啟門走了出去。走廊上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再順著樓梯下到大廳一看,怪了,竟連個鬼影都見不到。
“人都到哪兒去了?”我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在別墅的大廳裡轉了一圈,仍然是毫無發現。
難道我昨晚撞到的是一群狐仙,一個個都使隱身法消失了?我急了,重新跑上了二樓,開始一間一間房的敲著門。
“莊玲,你在哪裡?你在嗎?黃蕾,黃蕾,陳志豪,你們都躲到哪兒去了?出來呀。”我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著。
有的門鎖住了沒有回應,有的門倒是一推就開,但是裡面卻沒人。喏大的別墅,好像就只剩我一個人了。
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我覺的一股寒意湧上心頭,不由自主的雙膝一軟,險
些兒摔倒在地。
“莊玲,你到底在哪兒?”我一邊焦躁的叫喊,一邊不抱任何希望的推開了二樓的最後一間房門,“莊玲,你”
我的聲音猛然頓住了,想不到莊玲還真的在這間房裡。她的人直挺挺的趴在床上,臉埋在臂彎裡,背心正在一聳一聳的抽動。
她在哭!
我膽怯的走上去,輕輕碰了碰她的肩頭,小聲的說:“玲姐,是誰欺負你啦?你你為什麼哭了?”
她不理我,原本壓抑著的抽泣聲變的更大了。
我看著她傷心的樣子,心裡又是憐惜又是難過,腦袋一熱,忍不住大聲說:“不管是誰得罪了你,我都會狠狠的教訓他的。玲姐,我發誓,我一定要替你出這口氣。”
莊玲突然抬起了頭,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略有些發腫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我,冷冷的說:“我不用你討好。哼,人人都走了你為什麼還賴在這兒?你給我滾!”
“為為什麼”我口吃的說,“我我不能走,我怕你會會出事,你別傷心了,有什麼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