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著再一次親密接觸。
——我不過是個混日子的寄讀生而已,跟我談事業人生,不是笑話麼?還是顧著眼前得過且過吧。
在我欲仙欲死的抽送時,她潮紅的俏臉上似乎帶著種奇怪的表情,散亂的長髮半遮在胸前,唇齒間兀自喃喃的低語道:“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
第19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
10月4日。晴。
我早早的爬起床,匆匆消滅了早餐後就飛快的趕去學校。這是這些年來我第一次盼望上學。原因當然不是那監獄似的教室和長著後孃臉的老師有多吸引人,而是因為她,我的玲姐!
前天我在莊玲的別墅裡幾乎和她混了一整天。直到她板起臉趕我,我才依依不捨的回了家。臨走時她應承返校後會來找我,又“送”了一套剛穿過的乳罩和褻褲給我,才讓我乖乖的聽了話。
為了避人耳目,我遵照她的指示,沒有在課間時去騷擾她。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學,我興沖沖的跑到了附近的公園裡,坐在一個八角亭裡等她。那是她和我相約見面的地方,中午時往往少有人來。儘管天已經轉涼了,但我仍覺得渾身燥熱。
回想著她清麗的面容和動人的身段,不由的痴了。
不知等了多久,突然,一個身影閃進了亭子,迎面向我走來。我驚喜的抬頭一看,一顆心立刻沉了下去。
來人不是莊玲。這倒也罷了,來的竟是她那最好的“死黨”——小慧!
“玲姐呢?她她不能來嗎?”我失望極了,悶悶的問了一句。小慧點了下頭,從書包裡取出一封信遞給我說:“這是莊玲要我交給你的”
“玲姐她為什麼不來?”我接過信,鼓足勇氣對小慧說,“麻煩你幫我傳個話,叫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見我一面”
“她的話都在信裡說明白了。你自己看吧。”小慧好像不大敢看我,說完話後就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我凝望著手中的信封,心裡咚咚的跳個不停。這是什麼?什麼信?記的黃蕾就是以一封信毀滅了我追求的夢想,難道她也要來上這麼一手嗎?我顫抖著拆開了封套,展開了一張潔白的信箋,一行行小巧的字跡跳入了眼簾:“秦守:我的好弟弟。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坐在飛往加拿大的班機上了”
我的頭“轟”的一聲爆炸了。熱血直湧入大腦,排洩物卻倒灌進了胃裡。莊玲去加拿大幹什麼?她正值高三,功課如此緊張時,難道還能去異國他鄉遊玩麼?
她又會在何時歸來呢?我迫不及待的讀了下去:
“對不起。我事先不敢告訴你,是因為怕你難過。其實我是隨著家人移民去加拿大的,恐怕不會再回來了。國慶節的派對就是以送別的名義召開的。你說的不錯,我原本是想藉機狠狠羞辱一下黃蕾,但卻功敗垂成。不過,我還是很高興能認識你這樣一個又聰明、又調皮、又可惡的小壞蛋。
我並不後悔跟你度過的那放縱而又纏綿的一天。可是,你還是忘了我吧。我們註定不會有結果的。我相信你說的情話都是真心的,但生活不僅僅是愛和做愛那麼簡單。
將來,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全心全意對你的女孩子。只要你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那就是:只有有上進心的能成就事業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愛情。
好好讀書吧。我在大洋彼岸默默的祝願你成功。
莊玲
我的雙膝一軟,站立不穩的跌坐在石椅上。彷佛有一把尖刀無情的劃開了我的胸膛,讓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到了腳底。大腦似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令人絕望的空白!
她她走了她走了永遠的離開我了我失神的嘟囔著,慘笑著,呆呆的立了許久,忽地撒開腿放足狂奔。沒有任何目的,只是在不停的跑。如果能讓心碎的痛苦隨著汗水一起從體內蒸發出來,那我寧願足不停步的就這樣跑下去。
乾澀的涼風迎面刮在我的臉上,偶爾有微黃的樹葉打著旋兒落在肩頭。原來在不知不覺間,熱情如火的夏日已經飄然遠去,漸行漸近的是蕭瑟滄桑的秋涼。
就在這所有詩人最愛吟誦感慨的季節裡,我的初戀無聲無息的夭折了。
不,也許應該說是一切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回想起兩日前莊玲躺在我的懷抱裡輕顰淺笑,佯怒嬌嗔的動人神態,不由的又是一陣心痛。這種漪旎的日子難道永遠不會再來了嗎?她真的走了麼?我不相信,絕不相信。是了,她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想作弄作弄我這個小色鬼。去她家裡找她,她一定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