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部分(1 / 4)

小說:司馬懿吃三國 作者:打倒一切

“妙才(夏侯淵字妙才)你這話怎講得如此難聽?怎對賈軍師如此無禮?”毛玠暴喝一聲,向夏侯淵嚴厲訓斥道,“議事就議事,你這麼夾槍帶棍的幹什麼?還不快向賈軍師道歉。”

賈詡這時卻看也不看夏侯淵,慢慢端起榻旁几上一隻杯盞,輕輕呷了一口清茶,忽地一笑,幽幽說道:“‘笨辦法’?好,好,好——夏侯將軍胸中想必是自有奇謀妙策了?這樣吧,您待會兒去向曹丞相進獻良策的時候,順便將我這方‘丞相府左軍師’的金印也捎帶過去交給丞相大人罷。它佩在夏侯將軍身上正合適,毛大人您說是也不是?”

“賈軍師淵淵知錯了”夏侯淵一頭叩在地上,又驚又懼之下已是汗流滿面。

司馬懿坐在一旁,看著毛玠這臉色一丟,這賈詡重話一擱,就把曹家內親夏侯淵嚇得屁滾尿流的,不禁暗暗嘆道:曹操當真是善於駕馭人才!他能使手下“親而懼疏、武而畏文”,行事斷理完全以公平無私為準繩,實在是在歷代君主之間邈乎難及!換了是其他的主君,像袁紹、袁術一流的庸主,賈詡、毛玠這等外姓謀士敢對夏侯淵這樣的本家親戚丟臉色,擱重話麼?

這時,曹純一看賈詡和毛玠都動了怒氣,慌忙開口替夏侯淵轉圜道:“這個,這個,賈軍師、毛大人,夏侯將軍講話說事一向是粗糙得很,都是他經書讀少了的緣故,你們可不要在意啊!他的心情都和子和(曹純字)一樣,每天瞧著那些生龍活虎的兄弟兒郎們一個個病蔫蔫地歪七倒八的樣子,他看了很是心痛啊!”說到後來,他的眼圈也通紅了,“想咱們北方勁旅當年橫掃冀州,摧滅烏桓,掃平朔方,那是何等的驍猛威武啊!不料到了這荊楚之地,一場硬仗沒打,就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身的重病,弄得馬不能騎,矛不能舉,陣不能列,一個個窩窩囊囊的像‘軟腳蝦’一樣。”

到最後,他彷彿是觸動了心底的酸楚,一個堂堂八尺的百戰驍將,竟忍不住抱頭失聲痛哭起來。

夏侯淵見得曹純失聲慟哭,也不禁一把扯下頭盔,以額撞地,號哭不已。

毛玠、司馬懿等只得將他二人拉起扶住,溫言軟語勸慰了一番。賈詡也在病榻上表示深切的諒解,夏侯淵、曹純等方才漸漸收淚而止。

帳中靜了片刻,一時諸人無語。賈詡本就傷風嚴重,剛才又聽到這二人一場號哭,不禁被攪得有些心煩,待得他倆差不多平靜下來後,才問道:“這樣吧,二位將軍對防治軍中疫情氾濫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坦陳出來。沒關係的,只要是對防控疫情有利,什麼計策都可以暢言無忌。”

司馬懿聽了賈詡這話,心底暗暗一驚。這位賈軍師平日裡看上去一副陰深莫測的模樣,然而在關鍵時刻仍不失一派明豁磊落之風。難怪張繡那樣的莽夫也會對他服服帖帖!這種在操控人心方面“能收能放,能緊能松”的高手實在是太罕見了。

夏侯淵、曹純聽到賈詡此問,都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夏侯淵咳嗽一聲,開口便道:“這個這個,其實要想防止軍中疫情氾濫,也不是沒有法子可想的。淵記得是建安二年兗州內亦曾爆發過一場疫疾,當時差一點兒蔓延到了駐州軍營中來。那時丞相大人當機立斷,調遣重兵包圍了那些疫情嚴重的村落,放了幾把大火便將他們連人帶病燒了個乾乾淨淨”

他此語一出,寢帳內立時變得一片死寂。

“將他們連人帶病燒個乾乾淨淨?”賈詡變了臉色,驀地目光一抬,瞧向了毛玠,“詡記得建安二年毛玠大人正是兗州別駕,您您可知曉有這件事麼?”

毛玠長長一嘆,面色一片沉峻,扭過頭去不敢與他正視——他雖未開口應答,卻也等於預設了夏侯淵所講乃是事實。

“這這這真是”司馬懿也似霍然一驚,張口結舌地驚歎著。他忽地看到夏侯淵、曹純二人隱有怒意的目光掃了過來,急道:“曹丞相鐵腕掃疫,防患於未然,實是震世駭俗之舉啊。”

第3卷赤壁暗戰,司馬懿陰了曹操一把第18章移花接木,剪除曹操羽翼第123節賈詡的三大防疫步驟

賈詡此刻卻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這荊州水師乃是曹丞相此番南征所恃以克敵制勝的最有力的一張“王牌”,豈能輕易加以削損?真要依了夏侯淵的暗示,曹丞相若是對荊州水師的病卒們痛下殺手,那麼就完全等同於“自剪羽翼”,渡江南征,掃平揚州等功業皆成泡影矣!

他慢慢想清楚之後,才緩聲說道:“今日之情勢何至非得那般‘斬盡殺絕’不可?先把他們隔離起來,不讓他們再行傳染別人,然後慢慢醫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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