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呢!不過接了也好,我正好將沒說完的話再接著說下去”我與南宮忘對望一眼,最後決定將手機撿起來。
“我這裡有一些你很感興趣的資料,我想給你看看,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吧!”
“沒興趣!”我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
“先別這麼快決定,先看一下吧!”說著,手機傳來一條簡訊,開啟一看,我的臉頓時變得鐵青。
“什麼東西?”南宮忘探過身子要看,嚇得我急忙收起手機。“沒,沒什麼,你先進去”
呼吸有些亂,拿著手機走到南宮忘聽不到的地方,我才敢再拿出來,仔細地看著手機裡的資訊。
顧成昊,他竟然用這些東西威脅我。
“怎麼樣?要不要跟我見面呢?”顧成昊在電話那邊,聲音很淡,聽起來就像平常的對話一樣,語氣也沒有一丁點威脅的味道,但是他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就不怕我嗎?要知道,我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我以為,從遙遠的國度回來,這裡沒有任何人會知道我的身份。
我以為,以寧段的手段,他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可是,那都是我自以為是,事實,卻是完全不一樣,我的身份,還是被人知道了。
寧段,是你麼?原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啊!
看不透的人,看到的只有面具
半年前,美國紐約。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寧段,那個如千年寒冰的男人。
“你做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我只是想死得痛快點,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衝著他,我大聲地嘶喊著,我不想被他折磨,那樣比任何死法都要痛,因為我到死都不想自己去恨他。
“死?”下巴被他狠狠地掐住,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粗魯地對待過我,從來沒有,所以這痛透過神經直達到我的心臟,像是他直接掐住我的心一樣,疼痛難忍,只能無力地在他面前哭泣。
“你的命是我的呢,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想這樣輕易的死去嗎?你休想!”冰冷的唇狠狠地壓了過來,暴戾地在我的唇上碾轉,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他的吻,那幻境中溫柔如水的他,卻硬生生地將我的夢打破。
痛,只剩下痛,除了痛再沒有半點感覺。
他還是想折磨我,報復我的背叛。
我像只提線娃娃一樣任由他擺佈,可是他的手卻在將我衣服撕裂的一瞬間又停了下來,下一秒,我被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不要把我的地毯弄髒了!滾,滾出這裡,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過你給記住,你的命是我的”
說著,他將腳下的刀子踢到我面前,那是他曾經最愛的刀子,也是我曾經我最愛的東西,他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
“已經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沒有意義,帶著它一起滾出我的視線。”
愛一個人那麼容易,忘記一個人卻是那麼難。
寧段的存在就像與我的生命共同畫下的一條線,只要生命還在,那線就不可能消失,擦不掉,切不斷。
在美國時我有過一個很好的朋友,他叫藍爵,是個美國人,是跟我一樣的人。
他是我的藍顏知己,知曉我的一切,也是最懂我的人。
他曾經對我說:“晴天啊,不管什麼時候,不要愛上一個你看不透的人,否則,你得到的只會是傷害,而寧段就是那個人,你永遠都看不透他,能看到的,只會是他戴的面具!”
南宮忘有面具嗎
戴面具的男人啊,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多少呢?
媽媽愛上的那個男人是嗎?
他用責任的面具,讓一個女人為他付出一生,這種男人,媽媽為什麼還要愛他?
寧段,他用溫柔的面具,或許他不是故意,可他卻不知道,當冰冷的心遭遇溫柔的他時,那只有沉淪。
愛上他,是他的錯,還是我的錯呢?
顧成昊,那個表面斯文的律師,他的面具又是什麼呢?
他明明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他明明懂那麼多的法律,可是他還是用那些東西來威脅我,他的面具就是他的斯文嗎?
這麼多人,他們都戴著面具,讓人看不透內心,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呢?
那麼,南宮忘呢?
他說他忘記一切,可那是真的嗎?
會不會?會不會他也戴著面具,失記的面具!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