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他雖然很少給我寫信,但是我卻能夠十分敏感地從那字裡行間感覺到,他這次並不是因為莊內的事務,反倒是因為其他事,不然他也不會將一封信寫得這麼倉促。
究竟他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為什麼?
突然,我的頭開始痛,像是什麼東西在裡面掙扎著要跑出來一樣,可是它又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著,怎麼掙扎都出不來,只是折磨得我頭昏眼花,身體一軟,我扶著柱子坐到木欄上,雙手不停地揉著頭,想用這種方法舒緩一下疼痛感。
耳邊傳來腳踩雪時的咯咯聲,讓我不由回頭看去,卻見一個人撐著傘緩緩向這邊走來。
傘在我的期待中輕輕揚起,我這才看清了來人的臉,還是一臉溫和的笑,讓我記憶猶新的李鳳歌。
“晴天,我來看你了!”放下傘,他揚唇對我笑,雪花在我們之間紛飛,模糊了我的眼,卻溫暖了我的心。
我就那麼可怕嗎
“傻瓜,怎麼哭了!”溫暖的手觸及到我的臉,我這才發現我已是滿臉淚水,趕緊抬袖去擦,卻不想他已快我一步拿出帕子替我擦拭。“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不太好,不過以後就好了,我會每天來看你,讓你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
聽完這些話,我頓時驚醒過來,趕緊握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幫我,自己拿過他的帕了擦了起來。
剛才我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哭了呢?而且我還是對他,一個對我來說那麼危險的人,想著再與他接觸下去,我一定會被南宮誤會,我就開始害怕,不敢再讓他接近我。
“不不用了,我很好,只是在這種團圓的日子裡一家人不能團聚,看著雪景有些感傷罷了!今日是小年,公子不回去與家人過年嗎,怎麼有空來這裡走走啊!”走走,我真的找不到其他合適的話來解釋他來的理由了,明明知道他是為什麼過來,但卻怎麼都不敢面對。
“我的家人已經有人一起過年了,現在我是隻身一人,你可否收留我,讓我與你一起過個小年?聽說你剛剛生了孩子,可以讓我看看他嗎?”走近我,他伸手過來,卻被我趕緊躲開,一下退了好幾步遠,這明顯的疏離讓他不自覺地蹙眉,有些受傷地看著我。
“我就那麼可怕嗎?”他走近一步,咄咄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