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只是用眼神示意春屏上前來幫忙扶鳳崇到矮榻上休息。
誰知,原本睡得很沉的鳳崇,在祝蘭臺伸手碰觸到他的那一刻,突然就驚醒了,猛地坐直身子,眼睛一瞬不眨地直直地盯著祝蘭臺看。
春屏尷尬地收回已經伸出去的手,祝蘭臺尷尬地紅了臉。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鳳崇突然長長地打了個呵欠,順勢將自己全部的重量放在祝蘭臺身上,迷迷糊糊地說:“娘子,我困了”說完,細細的鼾聲就自祝蘭臺的懷裡傳出。
只見春屏一臉曖昧地笑著,別有所指地看著那燒得熱烘烘的火爐子說:“這下,真的溫暖如春了呢”
祝蘭臺大約是被春屏隔三差五地揶揄多了,除了臉色微紅之外,倒也沒有覺得特別的不自在。
“就知道貧嘴”祝蘭臺笑罵道,“還不快來幫我把人扶到矮榻上休息”
春屏吐吐舌頭,上前伸出一隻手準備扶起鳳崇,幫祝蘭臺把人搬到矮榻上。誰知鳳崇在睡夢中竟然不滿地撥開了祝蘭臺的手,嘴裡不清不楚的不知道在嘟噥著什麼。
春屏笑得更加開懷,攤開手,一副無奈的樣子:“主母您可看見了吧,這不是我不肯幫忙,實在是主公除了您之外就壓根兒不讓別人碰啊。”
祝蘭臺也覺得奇怪,剛才鳳崇那麼毫無防備地偎進自己懷裡,全然依賴的樣子;如今卻不讓春屏碰一下,怎麼說也是春屏跟他相處得比較久,感情比較深吧書房外寒風呼嘯,祝蘭臺覺得身上有些冷,便拋開那些鳳崇跟誰感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