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她不是聖人,不想故作大度地對清舞噓寒問暖,做一個溫柔賢惠的大房祝蘭臺想,既然她跟鳳崇不過是一紙契約,早晚有一拍兩散的一天,那還不如由著自己的性子過活鳳九儀現在是忠實的祝蘭臺黨,要不是祝蘭臺攔著她,只怕她早就帶著人鬧上門找清舞的事了。能夠忍住不去棲鳳院旁邊的竹園找清舞的麻煩,已經是鳳九儀的極限了,她自然是不會笨地去插手,幫助清舞調教丫頭婆子鳳雲天不方便管鳳崇的家務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由著小輩們去鬧騰;鳳海天巴不得來個清舞破壞鳳崇和祝蘭臺之間的感情,自然更是不會插手,更何況,遠在番禹的他,即使想插手,也是鞭長莫及。
下人們欺負,上位者不管,這清舞的日子過起來便有些清苦了。有時清舞恍惚間甚至會有這樣的錯覺,在鳳家的生活甚至不如在秀色樓自在但是,清舞很清楚,秀色樓不會給她這樣清幽優渥的條件去安心地待產鳳家的人雖然看不上她,對她時有刁難,但是還不至於在吃穿用度上苛待她,再加上竹園清幽,鮮少人來,很適合養氣安胎。
但是,有人卻不願意清舞在竹園,在鳳家受別人的刁難,這個人,就是鳳崇。
鳳崇將清舞安置在鳳家之後,恰巧遇到番禹那邊的鳳家生意除了事,便連夜趕了過去。
事情的起因是鳳海天被懷疑有意私吞南海一線的財物,在賬上做了手腳。有忠心於鳳崇的人忍不住站起來指責,反而被鳳海天亂棍打死,直接扔進海里餵魚。
鳳海天的這種做法激起了其他人的憤怒,兩方人馬直接拿著武器打了起來,死傷慘重。
鳳崇一接到這個訊息,立刻就馬不停蹄地趕向番禹,處理這起突發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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