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臺耳邊,以足夠讓祝蘭臺和鳳崇都聽到的聲音,曖昧地問道:“你知道當朝最受寵的楊貴妃娘娘嗎?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成為第二個她?”
祝蘭臺渾身一震,勉強裝糊塗地笑道:“民婦怎麼會有如此大不敬的想法呢想當今聖上和貴妃娘娘鶼鰈情深,羨煞多少有情人”
“可是,她曾經是壽王妃,而你”李亨意有所指地看了已經處在暴怒邊緣的鳳崇一眼。
很顯然,在李亨的眼裡,祝蘭臺可以比作是楊貴妃,他好比是當今君王,而鳳崇,就是那倒黴軟弱到被搶了妻子卻都無可奈何的壽王。
這麼赤luo裸的挑釁,讓鳳崇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雙拳握得咯吱作響,雙目炯炯地緊盯著李亨不放。
李亨見狀,心底暗自得意,要是鳳崇敢對他動手,屆時他就會有藉口抄家鳳氏一族,還可以將祝蘭臺這樣特別的人兒收到自己的府中做收藏。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祝蘭臺突然出聲打破了這一切。
“民婦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夫君的”祝蘭臺突然抬頭,勇敢而沉穩地大聲說道:“民婦明白,自己曾經身為呂家婦,比不上夫君當初的風華正茂;而祝家人單財薄,也比不上鳳家這樣的朱門大戶。所以,民婦感念上蒼,因為他不但將‘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福澤降在了貴妃娘娘的身上,也降在了民婦的身上。
今日殿下特地地說起貴妃娘娘的事,只怕也是想讓民婦感念這一點,好好地相夫教子,幫助夫君打點家事,輔佐夫君為朝廷做貢獻。是這樣的吧,殿下?”
祝蘭臺目光灼灼,緊盯著一臉驚訝到震驚的李亨。
李亨莞爾,用尊貴和微笑掩飾住他被祝蘭臺打敗的屈辱和尷尬,無奈地點點頭。
跟隨的其他人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見一直籠罩在李亨、鳳崇和祝蘭臺三人之間的奇怪壓抑的氛圍被打破,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李亨被祝蘭臺一番話堵死了所有的出路,便只有沉默著離開。
李亨一離開,鳳崇就一把抓住祝蘭臺的手,快步朝德馨院走去。祝蘭臺知道鳳崇是被李亨對她的一番戲弄激起了憤怒和不安,因此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跟上鳳崇的腳步。
其他人見此,都一頭霧水地搖頭離開了。
一到德馨院,甚至來不及走到臥房,鳳崇就直接用腳踹上院門,將祝蘭臺一把摟住壓在門板上,低頭準確地尋到祝蘭臺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蹂躪奪過了憐惜,不安多過了施虐。
知道鳳崇只是在發洩心底的怒氣和不安,祝蘭臺也沒有反抗,反而熱情地伸出雙臂,環住鳳崇的脖子,揚起頭,讓鳳崇的靈舌可以更深入一些。
鳳崇原本只是想懲罰地吻祝蘭臺一下,沒想到祝蘭臺會乖乖地配合,心底的那把名為妒忌和不安的怒火便一路蔓延像小腹,一下子燃燒成了熊熊的欲|望之火。
明顯地感受到了鳳崇身體的變化,祝蘭臺下意識地一縮,擠佔了自己和門板之間唯一的一絲縫隙。
然而鳳崇很快地便追了上來,故意用他自己的身體狠狠地將祝蘭臺擠到無可逃避之處,然後伸出雙臂,抬高祝蘭臺的身子,撥開兩人臃腫的棉袍,讓自己灼熱的硬挺隔著幾層布,正好頂在祝蘭臺柔嫩的花心處。
打著旋兒地來回摩挲著,感受到祝蘭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玉莖頂端的溼潤感越來越強烈,鳳崇邪肆地一笑,雙臂悄悄抬高祝蘭臺的身體,然後手臂猛地向下一拉,同時腰間用力一挺,預料之中地聽到了祝蘭臺難以自抑的呻吟。
“啊——”
一仰頭,含住祝蘭臺未張的小口,鳳崇將祝蘭臺所有的呻吟都吞入腹中。
大冬天的,除了棉袍,人人都穿了至少兩層布料。鳳崇剛才雖然上下一起用力,狠狠地頂了一下祝蘭臺柔潤的花心,但隔著幾層布,那一點的快感對於已經被鳳崇成功地挑起慾望的祝蘭臺來說,不過是隔靴搔癢。
雙手無助地胡亂地揉著鳳崇的長髮,甚至將鳳崇簪發的髮簪都打歪了,祝蘭臺雙腿下意識地環住鳳崇精瘦的腰,仰起頭,將身子更緊地貼合著鳳崇的,下意識地扭動著,嘴裡擠出兩個字:“給我”
鳳崇低頭悶聲笑了出來,剛才自打祝蘭臺出現李亨面前就出現的憤怒、嫉妒和憂慮,在這一刻終於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了濃濃的欲|望。
“想要嗎?”鳳崇壞壞地一笑,喊住祝蘭臺的耳垂,無比煽|情地說:“那就,自己來”
兩個時辰後,德馨院的臥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