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祝蘭臺回神,這才繼續微笑道:“我有一點事,想要跟你借一下春屏,不知道可不可以?”
有門
祝蘭臺歡歡喜喜地將春屏往文墨面前一送,自我感覺都有點像拉皮條的,笑得諂媚:“沒事沒事文兄弟愛借多久就借多久我跟你說哦,這春屏可不是一般的能幹,你可要好好地愛惜”
見祝蘭臺激動得有點不正常,春屏蹙眉,但是最後也沒說什麼。
文墨的行動力很強,這邊跟祝蘭臺借了人,那邊就直接把人給帶走了,看得祝蘭臺心花怒放本來除了帶鳳九儀來看“風景”、覓良緣之外,祝蘭臺還有一個此行最大的目的,那便是替春屏找到一份好姻緣。
見心頭一件大事解決,祝蘭臺接下來輕鬆不少,也不去找鳳九儀了,乾脆自己躲進馬車裡先休息一會兒,最近忙得她都沒有好好休息,黑眼圈都盯著好久了。
這個上巳節,祝蘭臺就在昏睡中度過。
傍晚的時候,一臉興奮的緋紅色的鳳九儀和春芽爬上了馬車,見祝蘭臺在睡覺,鳳九儀見祝蘭臺一副很是疲累的樣子,便沒有出聲,悄悄命馬車伕趕車回家。
祝蘭臺大約真的是累極了,竟然一路睡到家都沒有醒過來,最後還是被鳳九儀搖醒。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祝蘭臺這才發現西天只剩下幾縷殘餘的晚霞了。
先陪著鳳九儀吃晚飯,祝蘭臺並沒有問鳳九儀有沒有看上哪個俊俏的公子。鳳九儀雖然看似豪爽,其實對於男女情事一事十分羞澀,若是她不自己開口,別人怎麼問也沒有用。祝蘭臺就是深諳鳳九儀的個性,所以才沒有操之過急,而是耐心地等待著鳳九儀自己開口。
吃晚飯,有處理了一些雜事,祝蘭臺直到睡覺,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春屏沒有回來?
這個發現讓祝蘭臺很是意外,她以為文墨借了人不及時歸還,至少會派人說上一聲,誰知卻一點音信兒都沒有。關於文墨,祝蘭臺瞭解不多,但是一個肯為了家族的責任而捨棄自己願望的人,將來肯定是對自己妻兒負責,所以祝蘭臺並不擔心什麼始亂終棄之類的事。
祝蘭臺比較關心的是,春屏只是一個丫鬟,若是文墨或者是文家人拘泥於門第之見,那春屏跟文墨之間可就困難重重了。
雖然曾經有文墨的父親文賢,不顧家人的反對迎娶花娘豔採的事,但是過久了富貴人家生活的文賢和豔採,未必還保有當初的那份灑脫。
就在祝蘭臺心心念念地想著怎麼樣幫助春屏和文墨這對有情人的時候,門被人叩響了。祝蘭臺喊了聲“進來”,這才發現是來喜端來了洗漱用的東西。招呼來喜將東西放下,祝蘭臺便讓來喜離開了,除了春屏,似乎她還沒有習慣別人的服侍。
春屏這一離開,便到了第二日傍晚才從文府回來,而且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似乎是太累了,碰到點什麼事都想發火,甚至還第一次對來喜和來福動了手,嚇得兩個小姑娘直接跑到祝蘭臺那裡,再也不敢跟春屏在一處了。
春屏在鳳府的人心中,一向是一個溫婉、體貼的好姑娘,不管是對主子還是對跟自己一樣的下人,甚至是對街上的乞兒,都有一份濃濃的關懷。因此,一下子變了樣的春屏,讓鳳府的一干人措手不及,也沒人敢上前詢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最後,還是祝蘭臺不忍心看一向人緣好的春屏現在成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怪物,更擔心春屏是心裡壓著什麼沒辦法解決的事,便在午飯後的小憩時間裡,找上了春屏。
讓祝蘭臺驚訝的是,一向沒有事就在屋子裡窩著做針線活,甚至是這幾天因為心情不好也一直窩在屋子裡忙活的春屏,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說是失蹤其實不大準確,只是春屏平日裡除了跟在祝蘭臺身邊,就是她自己在屋子休息,很少去其他的地方。因此,祝蘭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找春屏。
這下整個鳳府都慌了神,春屏雖然只是一個丫頭,但是深得主子的信任和下人們的愛戴,如今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怎麼不令人著急。
不得己,祝蘭臺只好出動了鳳家可以調動的所有人都去找春屏,甚至連鳳崇留給她的影衛也用上了。而祝蘭臺自己,則氣沖沖地去了文家,要找文墨問個清楚。
不能怪祝蘭臺會懷疑文墨,畢竟春屏在跟文墨離開之前還是很正常的樣子,但是從文家回來之後就完全變了個人,一向能言善辯的她變得沉默寡言了不說,還總是莫名其妙地發脾氣,現在更是玩起了失蹤,這很難讓人不懷疑到將春屏帶走的文墨的身上。
祝蘭臺很疑惑,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