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容易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怎麼了?難道我要見嫂子一面都不行?”文墨故意調侃道:“難道是嫂子長得太美,你故意把人給藏起來,怕別人看見?”
雖然說文小冰嫁給了常伽藍,文家和鳳家走動更為勤了一些,但是文墨還真正地沒有正兒八經地見過祝蘭臺,甚至在腦子裡都勾畫不出祝蘭臺的輪廓來。
“你認為,我像是這樣的人嗎?”鳳崇聽文墨一語道破自己的心思,心裡有些慌亂,面上卻故作鎮定地問。
文墨聽鳳崇如此說,還真的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鳳崇一番,然後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這才很是鄭重地說:“像”
鳳崇聞言,差點兒沒從椅子上跌下來,難道在別人的眼裡,他儼然就是一個霸佔欲十分強的妻奴嗎?
見鳳崇一臉的崩潰,文墨笑笑,收回揶揄鳳崇的打算,一臉豔羨地說:“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是羨慕你,娶到了嫂子這樣的好妻子,聰明賢惠,又肯為你打算謀劃。”
“何以見得?”鳳崇藉由喝茶,掩飾自己波動很大的情緒,努力平靜地問。
“幫你打理好鳳家內務,還藉由那些貴婦小姐的幫助鳳家拓展人脈,這些我就不多說了。單是說眼前這件事,你以為如果沒有嫂子的告知,正在常家閉門養胎小冰怎麼會知道文家和鳳家鬧不和的這件事;如果沒有嫂子的請求,身子重的小冰又怎麼不辭辛勞,會主動來幫鳳家說情?”
文墨說完,無限便感慨道:“要是哪天,我也能找到這樣的好妻子,便就死而無憾了。”
在經過震驚、感激、慶幸、激動等一系列激烈的內心戲之後,鳳崇終於將所有的情緒暫時平復下來,頗為鄭重地對文墨說:“別說什麼‘死而無憾’之類的話,要是你哪天真的娶到了這樣的好妻子,就該努力地活下去,陪她一起快樂地度過生命中的每一天。因為如果兩個人中有一個的命不在了,那一切美好都只是空談而已。”
文墨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鳳崇,試探地問:“怎麼你說起這話來,像是在說自己的親身經歷一樣?”
鳳崇笑笑,並未作答,卻在內心裡深深地感激上蒼,讓他和祝蘭臺一路跌跌撞撞地活到了今天,順利地透過那些生死考驗,可以一起相守每一個日出日落的日子。
見鳳崇不欲多說,文墨也沒打算追根究底,每個人都一個屬於自己的隱秘角落,而任何人都不該隨便地娶探知他人的秘密,即使是深交十幾年的好朋友也是一樣。
正要說些什麼家常閒話,就見一個人匆忙地跑了進來,也顧不得行禮,就直接跑到鳳崇面前,急切地說:“主公,你快去看看主母,主母”
鳳崇驀地站起來,抓住氣喘吁吁、一臉焦急的春屏的肩膀,著急地問:“她怎麼了?”
春屏想要解釋,又礙於文墨也在旁邊,她不好說文小冰的閒話,再加上這件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便對鳳崇說:“主公還是自己去看吧”
春屏陪著祝蘭臺從常家回來之後,原本寄希望於祝蘭臺離開常家之後,失心瘋就會漸漸地恢復,誰知在人場裡祝蘭臺一臉的正常,甚至比平時更要親切幾分,但是到了獨處的時候,祝蘭臺就會漸漸地表現出失心瘋的症狀——無緣無故地傻笑,無緣無故地皺眉,還常常一個人發呆到深夜。
一連觀察幾天,見祝蘭臺沒有絲毫康復的兆頭,春屏便坐不住了,直接衝到文府來搶人。
鳳崇見春屏一時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心急焦急,便一把推開春屏,急匆匆地朝門口奔去。跑了幾步,覺察出不對勁兒來,鳳崇這才驀地停駐腳步,猛地一回頭,果然見文墨和春屏正雙雙一臉震驚地看向他的雙腿。
心神一震,鳳崇突地委頹在地。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們不要說出去。”跌坐在地上,鳳崇沉穩地說,見文墨和春屏張口想說什麼,鳳崇便先一步開口道:“也別問我為什麼,等到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我希望,你們是值得信任的”
文墨和春屏默然無聲,半晌,文墨才回過神來,佯裝教訓春屏道:“春屏,還不快點去扶起你家主公,輪椅就在旁邊快一點,免得你家主公的腿疾惡化了”
春屏一怔,隨即朝文墨瞭然地一笑,快步走到鳳崇面前,扶起鳳崇,一邊把鳳崇朝輪椅那邊帶,一邊請罪道:“是春屏不小心,才害得主公跌倒的。不過,話說回來,主公倒是真的很在意主母呢一聽說主母有事,主公您急得居然可以站起來真希望主公的腿疾可以康復”
文墨和春屏的一番話,不但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