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
我醒來後都知道,這傻子就是傻。
他問我,山洞裡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我說是。
他問我,那個人是不是就這麼消失了。
我說,不是。
其實,離開山洞的那一刻,我看見一個光球從山頂發出,射向了不知名的天空,我知道,那是蘇逸的一個魂靈
也就是說蘇逸其實還在。
生活在同一個世界裡的蘇逸我一定會找到的。
他,還是蘇逸我就有了存在的意義。
森在學校打工,不免碰到以前的同學,他幫著生物教授整理那些古怪的花花草草,有時候還弄傷自己,中各種各樣的毒我都懷疑是不是他教授拿他當實驗。
有次他頂著個爆炸頭回來傻傻的回來,腦袋卻腫的想一個豬頭。我為他戒毒,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笑了。森卻只會看著我的笑容發傻。
“凌,你終於笑了”
“”
“痛痛痛我的耳朵痛啊凌”
這白痴小子是關心我我知道,漸漸的,忍不住拿他當弟弟,有時候欺負一下,有時候又享受他的照顧,不時的有點笑料,這樣也不錯。
其實他不知道每次我睡著,夢到滿世界的白色總是被生生的嚇醒發呆一夜看著他的睡臉,呆滯的不知道到底是在看誰
那夢靨一直追著我白色的噩夢。
時間過的挺快,新年紀報名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森會跟著一起報名去,然後再過一個月就入住學校進行學習。
我那天隱身跟在森的後面,很無聊的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學生,有些跟森一樣看起來小小的,大部分是女生,但是有些男生看起來倒和我高低不差,有跟著僕人,跟著父母的,或者直接是高年級的哥哥姐姐,反正整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場巨大的家長會
每個人拿張表格,看著這看看那,很是興奮。
只有森一個人孤孤單單,但是他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我。
跟著森報名的時候,左邊殿內的女生髮出一陣的驚呼聲,然後就是嘰嘰喳喳的討論,好像看到了什麼大不了的人物我撇了一眼,人頭太多沒有看清。
也就算了,但是那個老師很囉嗦,整個大廳裡就森一個留級生,你有必要唧唧歪歪的嗎?你沒看到後面還有人排隊啊?
森看起來有些臉紅,因為很多的人都在看他,那老師的聲音不大不小,差不多有耳朵的人都聽見了什麼教育的話啊,什麼這學期要好好學習,不要再留級了怎麼聽怎麼刺耳。
卻只有森這個傻子忍得住。
我想要向前好好的“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