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但其實，你一點也不瞭解我，你也不相瞭解我！”夜陌翎突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回答，其實回不回答都並沒有太多的意思，他想要說的，只是對於她的感受：“你如若真的瞭解我，就不會用你對於我一貫的偏見，來評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不管是對錯，在你的眼中，都是錯的！”
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羨慕三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做任何事情，她對他，才是真正的極好。
聞言，顧衾寒卻是眸光一滯，不禁的回身，擰著眉看了一眼夜千漓，“我對他當真這麼有偏見嗎？”
“嗯，如果你對他很好，那麼很久之前，我就會殺了他！”夜千漓的回答，是這樣張狂到不可一世的口吻，或者說是，對於她的佔有到了極致的一種感覺。
話題中止在這裡，夜陌翎卻依然心中不安，對於顧衾寒，他實在無法瞭解她此時的想法。
“小寒，你答應與我交換嗎？”
“你真的願意以一切作為交換嗎？”
顧衾寒慢不經心的回過身，微眯著鳳眸，那一瞬的目光之中始終都是無法掩蓋的陰戾寒意，“夜陌翎，或者你現在是在後悔，但事實上，我也在後悔，後悔因為要走到這一步，而讓雪歌賠上了性命。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挽回，既是如此，就照你所說，一命還一命，我可以答應不會攻佔鬼族。”
夜陌翎黑眸一閃，幾乎是不可抑制的上前一步，“你當真答應？”
“當然，不過，我上次刺你的那一劍都沒有取了你的性命，這一次，我要讓你自己動手，親手了結自己的性命！”顧衾寒微微抬起下顎，眼眸一闔，帶著一點殘忍的笑溢位，“既然是償還，就要相等，雪歌是灰飛煙滅永不超生，而你，也要灰飛煙滅！”
真正的死，依然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但灰飛煙滅的下場，卻是任何族裔都逃不開的永世沉淪。
她只是想看一看，如此高傲的夜陌翎，是否真的願意為了鬼族，而選擇了結自己的性命。
偏偏她的話太真，在夜陌翎看來，她並無刻意試探刺激的意味，而是真正的在他與做一場交易。故此，他眸光一滯，在稍稍的沉默之後，忽而額首，“好！”
作為鬼族，他很清楚怎麼樣的傷害，會讓鬼族的身體真正的灰飛煙滅。
這一言，驚到了顧衾寒。
第5卷 第472節：第472章 浴火重生（13）
“小寒，你要的結果似乎很明顯了！”這時，一直都瞭解顧衾寒此番目的的夜千漓倏然微微一笑，扣緊她的手指，意有所指的眯了眯妖眸示意，“既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就不要太過強求，關於仙族，或許一直就不公平。雪歌作為仙族，從出生之時就已經註定了將會解除封印，將有一天離開這個人世間。不過是遲與早的時間問題，我相信雪歌在離世的時候，並沒有遺憾。”
聽著他的話，顧衾寒想到了雪歌，只覺得心中胸得厲害。
“是嗎他真的沒有一絲的怨恨，是因為我而丟了性命嗎？”
“不會，你別忘了，他最愛的人就是你！”
夜千漓掩著妖眸長舒一口氣，指尖微微收緊，側身，輕輕的將顧衾寒攬住。同時眸光一抬，睨著那一處，已然御出掌力正欲正毀經脈，滅除真身的夜陌翎，眸光微凝。
顧衾寒沒有制止的舉動，他也只是冷漠觀望。
夜陌翎並沒有注意這麼多，對於這個交換的結果，他並沒有半分的遲疑，故此，在自斷經脈之時，決絕的舉動也未留絲毫餘地。
卻在那一瞬，一柄金芒閃現的破鬼神破空而出。
劍氣倏然阻止了他抬起的手掌，碰撞之後，劍身一轉，繼而回到了顧衾寒的手中。
“你是何意？”
夜陌翎緊攏著眉峰，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顧衾寒眯了眯鳳眸，似笑非笑的為自己的舉動解釋，“雪歌的死已經無法挽回，就算你灰飛煙滅，也不會改變結果。再說了，你就這樣把鬼族丟下，我可不想為你擔上這個重擔。”
“鬼族生活在地獄，與三界隔絕，是最好的結果！”
夜千漓亦是說了同樣的話，但顯然，他的話沒有顧衾寒的話好聽，甚至話落之時，目光突然染上了一抹凌厲的戾氣，類似於警示。
夜陌翎有些詫異，擰著眉想在問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一個字。
“小寒，我們走吧！”
既然事情解決了，就無謂再做停留，夜千漓起帶著顧衾寒離開，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