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說著,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嗚嗚尉遲寒風尉遲寒風”蘇墨本能的喚著,其實,她此刻根本不知道尉遲寒風問的什麼,只是本能的喊著,本能的想要他給予她。
尉遲寒風的心彷彿放下了一塊巨石,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意,俯身親吻著蘇墨臉上的淚珠,於此同時,一個猛力的挺身,將自己深深的埋入了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密谷之中
“唔!”蘇墨嘴裡溢位滿足的歡愉聲,那種被填滿的舒服感頓時蔓延至全身,她如凝脂的白皙藕臂懷抱著尉遲寒風的健碩的身子,隨著他每一個猛烈的衝刺,身子都毫不迴避的迎合著他,她如此的舉動讓尉遲寒風有些發狂,原本在歡/愛時就打破她淡漠的性子,此刻因為藥物的關係,更是變的主動起來。
尉遲寒風的大掌揉捏著蘇墨的飽滿,薄唇不安分的到處探索著,劃過她美麗的脖頸,蔓延至那微微聳起的美人骨,在上面吸允著,舔抵著
屋內一片春光,就如同今日是春天的第一天一樣,滿室的旖旎風光根本不是門窗所能遮掩的,好在黎王別苑的宮女只是在院子外候著,否則,這王爺和王妃竟是大白天的歡/愛,不知道要羞了多少人。
可是,卻有一人一直站在東廂房的門外不遠,聽著裡面那一浪一浪的歡快的聲音,那樣的聲音聽在她的耳朵裡刺耳極了,每一個細微的聲音都彷彿明晃晃的刀劍般狠狠的刺著她的心。
但,她卻依舊沒有離去,杏眸含恨的看著那緊閉著的門,雙手垂於身體雙側緊緊的攥起,塗抹著鮮紅蔻丹的手指早已經劃破了手心,也只有身體上那絲絲的痛方能緩解她心裡的痛。
柳翩然的牙緊緊的咬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設計蘇墨不成,反而讓尉遲寒風如此的要她,甚至一遍一遍,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竟然他們還沒有停歇!
那個藥力怎麼會有這麼久,她下的不重,算好了時間發作,也只是為了讓王爺看到她不軌的痕跡罷了,可是他們卻貪歡這麼久!
越想越氣的柳翩然渾身都在發抖著,她最終轉過身離去,房屋內的浪叫聲讓她想作嘔,哼,蘇墨,平日看你淡漠如斯,想不到你在王爺身下竟是如此放浪形骸,堪比那些煙花女子!
適時,一個宮女踏著小碎步走了進來,見到柳翩然微微一福,說道:“啟稟側妃,晚宴快要開始了,皇上讓奴婢來請王爺前去!”
“王爺”柳翩然臉色不好,剛剛想發憤幾句,突然轉念一想,看了看一側,柔聲說道:“王爺正在東閣王妃休息處,你去喚了王爺!”
“是!”宮女不疑有他,向柳翩然微微一福,向東閣行去,剛剛行到東閣附近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卻也不曾在意,等到了門口聲音更大,那樣的聲音讓宮女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何事。
“恩嗯嗯”
裡面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宮女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此刻竟是問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內的尉遲寒風突然停下了動作,眸光微轉的瞥了眼禁閉的門,沉聲問道:“外面是誰?”
“咚!”宮女一聽,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說道:“啟啟稟王啟稟王爺奴奴婢是是來請您請您移駕移駕碧波碧波園的”
一句簡短的話,宮女吱吱嗚嗚的說了半天,這黎王爺的性子這宮裡誰都知道,別看他整日臉上掛著笑意,卻是個狠辣的主兒,只有比皇上狠,絕對不如表面看上去那麼溫和。
尉遲寒風眉頭深鎖,看著身下嬉笑的人兒,撇了撇嘴,說道:“就說本王身子不舒服!”
“是”外面傳來宮女喏喏的應聲。
蘇墨一聽,先是一愣,頓時臉色浮上一層不好的顏色。
尉遲寒風一見,無奈的喊道:“回來!”
宮女剛剛邁出去的腳又停下,雖然隔著門,卻依舊身子抖的厲害,生怕這個主子心情不好,認為她聽到了不該聽的聲音,將她斬殺,想到此,又瑟瑟的問道:“王王爺還還還有何吩咐”
“給皇上說,本王半個時辰後到!”
屋內傳來尉遲寒風沉穩的聲音,宮女心裡頓時噓了口氣,急忙應了聲匆匆離去,就怕他又突然改變主意。
宮女走後,東閣一片安靜,蘇墨看著還壓著她的尉遲寒風,臉色紅潤的說道:“下去,不是說半個小時到嗎?”
“怎麼,這會兒趕本王走了?”尉遲寒風挑眉說道:“剛剛是誰死勁拽著我不讓我下去,而且熱情可是比本王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