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救救王妃!”
尉遲寒風翻身下了馬,一把拽起紫菱,怒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昨天王妃帶了奴婢出府,隨後就進了宮,奴婢就在宮門處等著可是,可是一直不見王妃出來,奴婢也不敢回來這一等就等到了宮門閉了,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只好等著,想著天亮了好打聽打聽,可是”紫菱說著,忍著的淚水就大滴大滴的掉了出來,她哽咽的說道:“可是,一打聽,王妃昨兒個被皇上關進大牢了!”
“你說皇上把蘇墨給關起來了?”尉遲寒風不確定的問道。
蕭隸和夜冷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將昨日的事情大致的和尉遲寒風說了遍。
“簡直是胡鬧!”尉遲寒風說完,翻身上了馬,往皇宮急行而去。
他冷寒著臉,眼眸中卻是擔憂,蘇墨的腳踝和肩胛都有傷,腿上因為烙下了病根,也不能受了寒,那皇宮裡的大牢久無人氣,就算東黎國天氣四季怡人卻也聚集了不少寒氣,蘇墨怎麼受得了?
想著,雙腿不免用力的死勁夾了下馬腹,一人一騎飛快的往皇宮奔去
可是,當看到蘇墨正倚窗自嘆時,尉遲寒風心中就明瞭了,是皇上擺了他們一道,他冷寒著臉看著尉遲木涵,二話不說,大步走進屋內。
蘇墨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見尉遲寒風冷著臉看著她,心中舒了口氣。
“臣妾給皇上請安,王爺請安!”蘇墨起身微微一福,淡然從容的說道。
“寒風啊,依照朕看,你的定力可就不如蘇墨了!”尉遲木涵揶揄的說道。
蘇墨一愣,微微福身,道:“臣妾以下犯上,皇上卻也不責怪臣妾,臣妾謝過皇上恩典!”
尉遲寒風可就沒有了蘇墨的好脾氣,一把撈過蘇墨,冷寒著臉,對著尉遲木涵說道:“皇上,臣身子還不甚爽利,就先行回府了!”
說完,也不待尉遲木涵說話,拉著蘇墨就離開了皇宮,獨留下滿臉笑意的尉遲木涵,心想著,每次都是寒風佔了上風,這次總算是他佔到了便宜。
想著,心情頓時舒暢,大笑的讓人準備筆墨,他要給南帝通封書信。
回到府,尉遲寒風一臉的冷厲,一路上人人自危的退避到一側,生怕惹到了他捱了罰。他們一路直奔去了竹園,進了屋子後一把將蘇墨扔到了軟榻上,冷冷說道:“你是仗著你是南朝的公主,皇上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蘇墨沒有吱聲,看著尉遲寒風能如此大力的將他扔到軟榻上,又如此冷寒的對著她吼,想來是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可是,心裡為什麼除了開心還有一絲難過?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身份是可以依仗的”蘇墨淡漠的說道:“如果可以依仗,我也不會被扔到這裡,不是嗎?”
昨日在陷阱裡他是那麼的溫柔,可是今天又回到了過往。
她的話刺痛了尉遲寒風,她的淡漠更是讓如同鋼針一樣刺著他的心,昨日她擁著他哭的那刻,他竟然希望就停止在那刻,可是,此刻的她又恢復瞭如此的冷漠。
蘇墨感覺到肩胛出傳來的疼痛,腳踝處也好似很疼,剛剛被尉遲寒風一直扯拽著,竟是忘記了傷口。
尉遲寒風亦發現了蘇墨的不適,急忙上前檢查著,聲音不善的說道:“你就不能好好愛惜自己嗎?”
“我愛惜了,可是王爺沒有!”蘇墨微垂著眸子,淡淡的說道。
尉遲寒風檢查手微微一僵,是啊,他光顧著生氣,竟是一路上拉著她走進來,又將她甩著扔到了榻上。
頓時,屋內一片寂靜,好似只聞二人的心跳聲和呼吸的聲音。
“如果皇上不知是事出有因,不但你的性命不保,也會引起南朝和東黎國的戰爭你懂嗎?”尉遲寒風未曾抬頭,微嘆的說完,起身喚人去找了大夫。
蘇墨沒有說話,只是低垂著頭,她哪裡心情去思考這麼多,那會兒只想著不能讓她死!
蘇墨的傷調養了幾天就慢慢的開始結痂,直到十數日後方才好轉,行動也不會受到傷口的牽制。
自那日後,東帝和尉遲寒風二人全力查著想要刺殺她的人,那些死的人據說都是江湖上的殺手,受僱於人,查到最後,買她命的是一方的富甲,當皇上的人想起盤查時,卻不知為何,整個莊園突然一夜之間變成了灰燼,莊內所有的人無一倖免。
至於當日追殺他們的人為何會在山坡上又被人殺反而無從查起,一切都透露著不尋常的詭異色彩。
“主子,今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