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紫菱”蘇墨突然放下瓷碗,一抹哀傷浮上了眼眸,淡淡說道:“皇嫂在年前薨逝了!”
紫菱一怔,不確定的問道:“李後?”
蘇墨點點頭,道:“昨日王爺喚我去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紫菱頓時臉上浮起一抹哀傷,她心裡知曉皇后是真的疼惜主子的,就算被主子捉弄了也只是一笑而過,“我們來時皇后不是還好好的嗎?”
蘇墨搖了搖頭,腦海裡卻憶起昨夜尉遲寒風說的話,雖然說是傳聞,卻估計也十之八/九,記憶中,看《金枝欲孽》時就感嘆這後宮爭鬥的殘酷,想來李珞歆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得來的後位和苦心得來帝桀的愛終究逃不過“信任”二字的考驗!
“紫菱,給我準備筆墨,我要給皇兄寫封家書!”蘇墨淡淡說道。
“是!”
蘇墨提起毛筆,腦海裡不知為何總是迴盪著出嫁的那幕,內心輕輕一嘆,惆悵化成句句安慰的話寫在了紙上。
“主子,奴婢拿去給蕭總管?”紫菱見蘇墨寫好,說道。
“不用了!”蘇墨搖搖頭,道:“我也想出去走走!”
“那奴婢給您更衣!”紫菱說著,開啟衣櫃選了套白色繡著茉莉花的衣衫為蘇墨換上,為她輕挽了髮髻。
這東黎無喪,主子不好披麻戴孝,也只能穿身素雅的聊表心意了。
蘇墨看著銅鏡中的人,不免淡淡一嘆,難怪有人說:要的俏一身孝!這鏡中的人兒在白色衫群的襯托下更加的輕靈,彷彿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淡雅如茉莉般!
“走吧!”蘇墨輕輕說了句,將信置於袖兜中,在紫菱的陪同下出了墨園,詢問了路過的侍衛,向寒風閣行去。
到了寒風閣門口,二人便被攔去了去路,小廝見是蘇墨,躬身說道:“參見王妃,王爺交代不許任何人進寒風閣!”
“王爺下朝回來了?”蘇墨微微擰了眉問道,見小廝應了聲,詢問道:“蕭總管可在裡面?”
“回王妃,正和王爺在議事!”
蘇墨微點了下頭,拿出信箋遞了上前,淡然的說道:“那本王妃就不進去了,你將這封信交給蕭總管!”
“是!”
蘇墨看了看寒風閣的院內,未曾多想轉身離去
“唉,有些人啊,以為自己有了身孕就有了特權,這王爺的地方可是隨便進得的?”
剛剛轉身,一道嘲諷的聲音想起,蘇墨和紫菱看去,只見紙鳶扶著柳翩然出了蘭花園,二人臉色均是帶著鄙夷的神色。
“你”
紫菱剛剛想反駁兩句,卻被蘇墨拉住,蘇墨只是微微瞥了眼柳翩然,一臉淡漠的轉身離去。
都只不過是想得到愛的人罷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柳翩然見蘇墨根本沒有反應,氣憤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暗自咬牙,腹誹道:哼,蘇墨,我看你能囂張多久!你以為王爺是真的喜歡你嗎?
“主子?”紙鳶見柳翩然臉色不好,急忙詢問道。
“我沒事!”柳翩然深吸了口氣,說道:“她懷孕的事情給老夫人報了嗎?”
“聽說王爺不曾給老夫人說!”紙鳶喏喏的回道。
“沒有說?”柳翩然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頓時惹來寒風閣前面小廝的側目。
紙鳶瞪了眼那個小廝,嚇得他急忙垂了頭,然後扶著柳翩然回了蘭花園,說道:“主子,也不著急,畢竟是昨日的事情,王爺一時沒有顧上也是有可能的,再說了您還怕老夫人沒有機會知道嗎?”
柳翩然想想也是,自己又何必在這裡暗自生氣!
想著,嘴角噙了抹冷笑,一個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她的孩子是另有目的不知道到時候她是什麼樣子!
想到蘇墨的下場,柳翩然頓時開心起來,臉上的陰霾也消失不見。
寒風閣內,蕭隸聽著尉遲寒風的交代,只是應著聲,眼中噙著不捨看著他,心中更是一片灰暗。
“好了,下去吧!”尉遲寒風的聲音有著幾絲疲憊,見蕭隸要走,又說道:“對了,這個先不要讓蘇墨知道!”
“可這也瞞不了多久”蕭隸顯然有些為難,王爺納妃,雖然是聖旨,但是程式上也是要王妃寫寶牒的,又怎能隱瞞?!
尉遲寒風劍眉深深的擰到了一起,俊逸的臉上有著無奈的沉痛,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昨夜蘇墨流淚的臉,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說道:“瞞一時是一時吧,如今李後薨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