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蘇墨慌亂的收回了眼神,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夜冷為人冷漠,既然如此說,必然看出了她的心思,辯駁反而是欲蓋彌彰了,她淡漠的轉身走進屋子,在床邊坐下。
夜冷跟了進來,從腰間拿出一個瓷瓶放到木桌上,說道:“這個對傷口癒合比較有效!”
不待蘇墨說話,人冷漠的轉身離去,從頭至尾,沒有多餘的話,行至門口處,突然定了腳步,沉聲說道:“你的腳不適宜亂動,李嬤嬤那邊我會去說!”
說完,大步的離去。
蘇墨拿起桌子上的瓷瓶,心裡不免有些感動,夜冷平日裡冷的彷彿除了尉遲寒風,所有人都拒之千里,可是,卻是如今對她最熱心的。
想著,嘴角不免自嘲的笑了笑,她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蘇墨單腳支撐著站了起來,起身去打了水清洗了下手,方才將門掩上解著衣服,腹部的傷口處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她咬著牙將衣服扯開,只是瞬間,額頭就沁了密密的冷汗。
蘇墨微微的喘著氣兒,開啟瓷瓶,頓時,淡㊣(12)淡的香氣撲鼻,她用手挑了些藥膏輕輕擦拭在剛剛撕裂的傷口處,頓時,一股涼涼的氣息將疼痛掩蓋,片刻的功夫竟是止了血。
蘇墨將原本包著傷口的布重新敷好,正欲整理衣物,突然
“砰!”
一聲重響,門被暴力的推開,蘇墨來不及細想,反射的將衣服圍了起來,不經意間碰到了傷口,痛的她暗暗的咧了嘴。
蘇墨回頭看去,只見尉遲寒風一臉寒霜的站在門扉處,狹長的眸子輕輕的眯著,兩道陰冷的寒光射向了她,彷彿要將她看透一般。
蘇墨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原本腫的和饅頭一樣的腳就不吃勁,此刻又心存了慌亂,腳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