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雪說的一般,對待下人極好!”蘇墨的話有著幾分嘲諷,嘴角的嗤笑刺痛了尉遲寒風的眼眸。
“本王並不是一個很好的人,本王也曾說過,只因為本王在乎墨兒,而紫菱丫頭是墨兒在乎的人!”尉遲寒風輕描淡寫的說著,將剛剛倒好的茶水遞給了蘇墨,見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嘴角噙了絲笑意的問道:“怎麼?對本王的事情很好奇”
“我說不好奇王爺相信嗎?”蘇墨並不迴避,疑問了聲,見尉遲寒風臉色如常,方才緩緩說道:“我並不是個好奇的人!”
“是啊,你從來就不是個好奇的人”尉遲寒風垂眸,自喃的說著。
蘇墨未曾聽清他說的話,不免問道:“王爺說什麼?”
尉遲寒風抬眸,搖了下頭,道:“哦沒有!”
蘇墨暗暗蹙眉,端起杯盞淺啜了口茶,以前的尉遲寒風就極為難捉摸,現在的他彷彿更加深沉的難以看清。
靜!
突然間,二人誰也不說話,氣氛變的極為安靜,除了彼此那輕輕的呼吸聲,就剩下微風吹動樹葉的輕響。
賞花亭外,整個湖上飄滿了荷葉,荷花亦在這個屬於它的季節裡肆意的綻放著,顏色各異的花朵在這傍晚時分越發嬌豔,迷醉人的眼睛。
這時,蘇墨方才想起來,以前的賞花亭外是一大片湖沒有錯,可是,好似沒有這樣多的荷花
“這些花,是墨兒離去後的來年種的!”尉遲寒風看著大片的荷花,緩緩說道:“墨兒為人很淡漠,有時候淡的她明明在你身邊,你卻總是感受不到她,但是,當你快要抓不住她的時候,一陣風吹過,必然在你心間泛起漣漪,就和這荷花一樣,風不動,它靜靜的躺在水面,風一動,你再也挪不開眼眸”
蘇墨靜靜的聽著,只是倪了眼尉遲寒風,隨意的說道:“王爺今日很感慨!”
“呵!”尉遲寒風無奈一笑,輕嘆的說道:“也許是因為紫菱的忌日,想起了很多吧本王真的虧欠了她很多,以前不明白,一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