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上看去,他們二人之間不論談話還是行止都不像是久別重逢的兄弟,倒像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般。
想著,蘇墨不免偷偷倪了眼尉遲寒月,他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不同於尉遲寒風那抹千篇一律的邪笑,他的笑讓人渾身舒暢,淡淡的,如沐春風!
如此兩個人真的是兄弟二人嗎?
蘇墨想著,嘴角不免微抿了下,暗自嘲笑自己管的多,人家是不是兄弟與她何干
她自顧的放空想著,突然間,對尉遲寒風的過往有著些許的好奇!
老夫人就算他大婚都未曾前來,更是常年不出上蘭苑,這是為何?是因為那個病嗎?
想到老夫人的病,不免想起尉遲寒風對她的虛情假意,更加想起那痛徹心扉的那刀心,猛然間狠狠的抽痛了下!
洗塵宴就在大家閒聊中過去,由於時間已晚,尉遲寒月也就未曾離去,在王府住下。
臨行,尉遲寒月倪了眼蘇墨,笑著對尉遲寒風說道:“大哥,寒月久未曾回帝都,明日見過皇上後想出去走走,可否讓她”
說著,指著蘇墨問道:“陪著我逛逛?”
尉遲寒風回頭淡淡的掃了眼蘇墨,眸光幽深,嘴角微揚的噙了絲淡漠,淡淡道:“她對帝都不熟,讓小單陪你去吧!”
尉遲寒月淺笑的搖頭,未曾說話。
蘇墨一臉的淡漠,目不斜視,尉遲寒風根本不會答應她出府,何況是陪著一個男人出府遊玩?!
“如果你堅持那你隨意吧!”尉遲寒風說完,轉身離去,留下眾多人愕然在原地。
他竟然就這樣同意了蘇墨只是怔了下,緊跟著離去,將眾人複雜的眸光拋下!
柳翩然深深的蹙了下眉頭,杏眸掃過尉遲寒月,淺笑的離開,轉身間,思量著是不是應該告訴他蘇墨的身份。
如今的蘇墨天天跟著王爺身邊,只要王爺在府裡,不管去哪裡,身邊都有她,甚至比夜冷都挨的近,包括來她的園子也帶在身邊
想著,柳翩然眸光微抬,杏眸中浮上一抹陰戾之色。
白日寒月救了她,晚上又要求她陪同如果他對她產生了心思未嘗不是好事,就算無法激怒王爺,憑著王爺對寒月的寵愛,定也不會在讓蘇墨再留在他的身邊
想到此,柳翩然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詭譎的笑意,前行的腳步都不免輕快了幾分。
“主子想到什麼這麼高興?”紙鳶輕聲問道。
柳翩然斜睨了眼,未曾說話,嘴角含笑的徑自走著。
傅雅卻沒有柳翩然那麼心思百轉,走了上前,晶瑩的眸子瞥了下遠去的人,語氣帶著擔憂的說道:“那個蘇墨你最好遠離她一些,她的身份很特殊!”
“特殊?”尉遲寒月不解,看她的樣子,應該只不過是大哥的隨侍丫頭而已,如果非要說特殊,大概也就是她口中所說的,她不能出府罷了!
傅雅輕輕聳了下肩膀,一臉的為難,苦著臉喏喏的說道:“反正就是哎呀,我不能說啦!”
傅雅跺了下腳,轉身離去,寶珠看了眼尉遲寒月,微抿了唇角隨著她離去。
適時,一個小廝走了上前,躬身道:“二少爺,奴才帶您先去歇息吧你的身子不宜太過勞累!”
尉遲寒月此刻心裡卻對蘇墨的身份產生疑惑,邊隨著小廝走著,邊問道:“蘇墨除㊣(12)了是王爺的貼身侍婢,還有別的身份嗎?”
小廝一愣,沒有想到他會問他這個問題,嘴裡支吾了下,心思急轉的說道:“哦,她之前是王府裡的低等丫鬟,後來王爺調到身邊當侍婢的”
尉遲寒月聽後再沒有繼續問,小廝那慌亂的神情並未曾逃過他的眼眸,大家越是如此,反而越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小廝將他帶到別苑休息後就退下,他不喜別人的侍候,身邊只留下了朗月和星辰。
蘇墨從寒風閣回來時已經夜深人靜,尉遲寒風今日回到寒風閣,卻久久不曾安歇,出門時看見她還在那裡站著,只是冷冷的丟了句“下去吧”就往一側的寢居行去。
她不明他臉上的陰沉所謂何故,卻也沒有心思去想,由於尉遲寒月的歸來,她忙了一天,腰痠背痛,此刻的她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思緒恍惚間,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啊唔”蘇墨剛剛想驚呼,卻被那人捂住了嘴,拖到了暗處!
025
悽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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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恍惚間,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