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要保密!”慕無天邊走邊說道。
蘇墨點了點頭,心知慕無天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喜別人用俗事糾纏與他,“義父,我先讓人給你收拾了客房,您先休息一下!”
慕無天搖搖頭,道:“還是先去看看黎王吧,我還約了人去喝酒下棋!”
“嗯!那就有勞義父您了!”
慕無天大笑幾聲,說道:“怎麼說那也是我女婿,不麻煩不麻煩!”
話語間,二人已然到了寒風閣,蘇墨屏退了所有侍候的人,唯獨留下了知根底的小婉。
時間,在慕無天把脈中緩緩過去,久了,只見他蹙了眉頭,神情間竟是有著幾分默然的沉思。
“義父他”蘇墨見慕無天收了手,急忙問道。
慕無天搖搖頭,神情間有著幾分哀嘆的說道:“難!”
蘇墨一聽,頓時心跌入了谷底,如果連慕無天都束手無策,那麼這天地間又有誰能救得了他?
“說也奇怪,他體內好似流著一股真氣,一直護著他的心脈,否則他早已經走了!”慕無天沉思著,方才把脈,他儼然服用過那避毒丹,卻又因龍鵺汁損了內腹,就算如此,必然別的丹藥也對他無用
除非
慕無天想著,瞳孔猛然間放大,詢問了蘇墨數句,心中不免瞭然幾分。
黛月樓用之練月影心法的冰蟾血丹有護心脈之功效,因為那並不是毒,反而避毒丹對之無效!
“救他到不是不可只是”慕無天看向蘇墨,見她等著他的下文,緩緩說道:“用七花七葉加之血靈芝侵泡他的身體七七四十九天,隨之做男女之交合,引渡他身體裡因為七花七葉而滲透的毒氣,方可痊癒!”
“那豈不是引渡的人會中毒?!”小婉驚愕的說道。
慕無天微微點了頭,看著蘇墨說道:“這個毒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是知道的,至於怎麼做義父就不管了!”
說完,慕無天起了身離去,就如來時的灑脫,走的時候亦不沾染這世俗的紛擾!
“小姐”小婉看著徵神的蘇墨,跺腳喚道。
蘇墨緩緩走到床榻邊,看著消瘦的尉遲寒風,原本俊朗的臉上已然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頭。
“小婉,去準備吧不要告訴任何人!”蘇墨輕聲說著,拿過一側的棉絹,輕輕的為尉遲寒風擦拭著臉頰。
小婉一聽,負氣的扭過頭,緊抿的唇已然洩露了她的擔憂,眸子裡更是噙了溼氣,“我不去!”
七花七葉原本無毒,在侵入人身體後卻會發生變化,不能留在體內,必須要交合之術引之,當引導到另一個人身上時,就變成了劇毒!
那個毒,藥王谷無醫治!
“去吧!”蘇墨清淡的說道,一切因她而起,一切就因她而終。
小婉含淚看著蘇墨,知道她已經決定,心知她決定了就不可能改變,沉痛之於只能去準備!
日子,一天天過去,尉遲寒風的臉色漸漸好轉,一個月後,已然睜開了眼睛,雖然身子還有些虛弱。
王府上下,乃至皇宮大內,都不免鬆了一口氣。
待到四十九天天侵泡過後,尉遲寒風已然恢復了五六成,內腹的損傷漸漸平復,原本蒼白的臉亦有了幾分血色。
尉遲寒風傷勢大好,尉遲木涵賜宴,席間,感嘆好事多磨,終於雨過天晴。
蘇墨淡然的輕笑,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傷感。
西門雪坐在輪椅上,舉杯飲盡杯中酒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了蘇墨眉間的那抹淒涼他垂眸自斟自飲著,不在看那相視而笑的二人。
他沒有對大哥解釋他為什麼最後要救蘇墨,也沒有告訴他他和他的關係,如果大哥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定然痛不欲生,他不想在看到他痛苦!
席間的歡快讓所有人都開懷大笑,回到王府,蘇墨已然有些微醉,臉頰上沾染了酒氣,紅霞鋪就,讓人不免生了遐想。
“墨兒,你醉了”尉遲寒風無奈的輕搖了下頭,眉眼上挑,接過小婉遞上的溼棉絹為蘇墨擦拭著。
“風今天今天我要和你睡!”蘇墨撇了撇嘴角,說道。
尉遲寒風頓時滿臉黑線,輕睨了眼小婉,說道:“墨兒你今天醉了好好休息!”
“我不!”蘇墨所性坐了起來,雙手勾著尉遲寒風的脖頸,猶如樹瀨熊一樣,緊緊的攀著。
小婉緊抿的唇端了銅盆出去,剛剛合起了門,淚水就猶如破了堤的江河,氾濫成災。
“小婉你怎麼了?”小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