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闌警惕盯著她,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絕美的男子是女子,她只感覺這個人很危險!
“攝政王喜歡這種遊戲?”石闌警惕地盯著南宮錦。
南宮錦似笑非笑,似乎就是一時興起,又似乎不是,她要玩真的,“姑娘莫慌,不過就是與本王共度一夜,本王絕對守君子之禮,絕對不會輕薄了你!”
她暗地裡卻再說,想輕薄也不能啊,她是個女人!
石闌緊蹙眉,眼中全是怒氣,“我不需要這樣的遊戲,若真心相愛,就不會質疑,也不會放棄。我相信他,這一點就夠了!念哥哥,既然你有朋友來,我先走了!”
南宮錦卻不肯,攔住她的去路,笑意不明,淡淡道:“羽大哥,念兄就交給你了!”
唐念劍眉猛蹙,他沒有想到南宮錦竟然玩真的,他怒道:“我的私事,你最後別插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私事?怎麼?到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她?小姑娘,看模樣你是看不到他對你的好了,今天,本王就讓你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執著!”南宮錦話語剛落,驟然出手,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手法很快,就抓住了石闌。
唐念一下子亮出他的血刀,殺氣騰騰,下手毫不留情,羽琪內力是抵不過唐念,不過,輕功卻不在唐念之下,每次都能躲過那致命的一擊。
南宮錦從身後抬起石闌的下巴,讓她好好看著唐念發狂的模樣,她在她耳邊說道:“看不到嗎?本王從未見他使用血刀,也從未見他使用殺招,看模樣,你在他心中的位置還不淺!”
石闌狠狠掙扎,可是南宮錦是什麼人,能和唐念匹敵的人,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看到了又能怎麼樣?有些事情,無法改變,也不想改變!”石闌硬拼不成只能耍滑,腳後跟往後一抬,南宮錦連忙後退護著下體,若是被踢到,她女兒身的身份就會敗露,她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連忙鬆開石闌。
石闌轉身一躍,要投進那冰冷的湖中。
“闌兒”唐念一個翻身,頭朝下,一腳踢在羽琪腳心,借力迅速從空中墜落。
石闌的身子就要投進水面時,唐唸的手一把攔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自己半截身子卻沒入那冰冷的湖中,他一運力,猛地從湖中彈出,自己半身溼漉漉,而石闌卻一身乾爽。
他冷眼盯著南宮錦,“攝政王!別做得太過分了!”
南宮錦笑得十分奇怪,看不出她是何心情,她眉梢挑了一下,說道:“哦,不過分,只是讓這位姑娘在出嫁之前看清,別選錯了人!當然,也不可能選錯,只能說,她比任何人都幸運。”
她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瀟灑轉身離開。只是,在轉身那一瞬間,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面無表情離開!隱隱見到她美麗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哀愁,卻很快淹沒在她冰冷而威嚴的眼神中。
石闌看著那個囂張的攝政王,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這湖是通向幽蘭山莊的,我不需要你救!”
唐念卻只說:“知道,不過,你可以這樣回去,而不是一身溼漉漉!”
石闌狠狠咬牙,她知道唐念是怕她受寒,才寧可自己入水,他總是對她好,好得讓她愧疚。
“宮錦這個人做事毫無章法,看似隨心隨性,不必介懷!並非有意而為!”
“你的朋友,你自己處理!不過,還是謝了!”石闌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不願意看到他一身溼漉漉站在寒風之中,不願意看到他關切的眼神,自己明明才是那個需要照顧的人,卻總是忘記,他只記得關心她。
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像逃。她無法再想以前那樣接受他所有的寵溺,接受他的好。因為這種關愛已經變了味,不再是一個兄長的愛,而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真摯的愛。她不需要這樣的感情!
她的腳步很快,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幽蘭山莊,她一進去就看到月影一副臭臉掃向她,可是眼神之中明明暗藏著關心,卻總是被他可惡的神情所淹沒。
“聽說你一夜華髮,原來是徒有虛名!害得師父一直未眠,為你尋找靈藥,噥這是師父命我給你的丹藥,看你不需要,似乎有些人需要!”他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一張俊朗的容顏滿是不屑!
石闌早已經習慣月影的醜嘴臉,拿著丹藥就離開,也沒有說謝,月影也沒有生氣。
石闌走入主院,竟然看到慕容譁和南宮芸坐在院中。
石闌原本不信飛雪的話,可如今,飛雪的話瞬間充斥著她的耳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