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仁嘴角抖了抖,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解釋道:“蘇小姐,我姓簫,樂器簫,仁慈的仁。”
“你還真是仁慈啊。”蘇歡嘲諷的意味明顯,要不是考慮到自己還困在這些人的手中,話才不會說的這麼“客氣”。
簫仁把飯菜放在桌上,悻悻的摸摸鼻子,轉身走了出去。
到這裡,蘇歡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些人應該虎視眈眈著御言笑很久了。她驀然想起那次御言笑的眼角掛彩,會不會也跟這些人有關係?
不管那麼多了,先填飽肚子要緊。蘇歡吃了幾口,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胃口,儘管這些菜色還不錯。
她索性扔下筷子躺回床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御言笑和陳天一在皇廷呆了一天,依舊沒有蘇歡的訊息。為了節省時間,他們索性挪步到趙幫堂口,皇廷屬於趙幫的地盤,嚴格說來,人是在趙幫的地盤上丟了。
這樣一來,趙門就壓力山大了,他雖然不知道失蹤的女人跟兩位前幫主什麼關係。但是,看這興師動眾的模樣,他也知道事情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蘇歡消失了多久,御言笑的臉就陰沉了多久,偏偏陳天一也是沉默寡言的主,說不出什麼好話安撫御言笑。
在等待蘇歡的訊息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御言笑雖然可以肯定聞人鳳舞不會傷害蘇歡,但怒火還是忍不住蹭蹭往上竄,聞人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他不會輕易放過
“阿笑,蘇歡會沒事。”陳天一說的很肯定。
御言笑抬頭看他,陳天一還是像記憶中的那個陳天一,冷靜,沉著,彷彿對什麼事都信心十足。
“我知道,有事的會是聞人鳳舞。”御言笑淡漠的面具已經徹底撕裂,說到最後四個字時,幾乎是咬著牙根說出來的。
陳天一扭頭看向另一邊,蘇歡雖然還在聞人的手裡,心底卻不禁浮起一絲絲類似同情聞人的情愫。
御言笑從來不是軟柿子,這次,聞人鳳舞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出去查探的訊息的弟兄還沒回來,御言笑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俊臉一片陰霾。
“御言笑,想不到吧?”手機裡響起聞人鳳舞得意的聲音。
御言笑不止一次的懷疑過,聞人鳳舞是不是從小缺鈣,長大缺愛,所以,才陰魂不散的纏著他,希望得到他的注意。
這種想法很快被御言笑抹掉,因為——實在是太讓人惡寒了。
“想不到什麼?”御言笑淡漠的嗓音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只有陳天一仍舊面無表情看著御言笑。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陳天一不會不瞭解御言笑的為人,御言笑是典型的笑著給了你一刀,你還以為啥事都沒有,直到倒下了才幡然醒悟的人。
“你的女人在我手裡。”因為御言笑淡然的音調,聞人鳳舞的得意瞬間焉了許多。
“嗯?”御言笑右邊的嘴角勾起,嘲諷的意味十足。
“御言笑,難道你都不關心她的死活嗎?”聞人鳳舞暗暗磨牙,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御言笑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什麼在他眼裡都是無所謂。
也許因為這樣,他才會想看到御言笑低頭的一幕,越想欲 望越是濃烈。只是,御言笑真的無所謂麼?
“你想怎麼樣?”御言笑握緊雙手,語氣仍然淡定自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捏死聞人鳳舞,他討厭沒有蘇歡訊息的感覺。
即使六年來他在法國,蘇歡在Y市,她卻依舊像在他身邊。至少,他手裡還有陳天一和蘇樂提供的關於蘇歡的任何訊息。
“只是告訴你這個訊息。”說完,聞人鳳舞掛了電話。
御言笑捏緊手裡的手機,平復下一波接著一波湧起的怒火,開口道:“查。”
趙門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心裡多少清楚這個電話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有用的訊息,點頭應了聲“是”,急忙下去招呼弟兄們得更加賣力了。
御言笑把頭一仰,直直往後靠,雙眼盯著天花板,明知道蘇歡不會有危險,心還是不能自己的緊揪著。
蘇歡為什麼會在他心裡變的這麼重要?為什麼?他找不到答案!
“阿笑。”陳天一開口,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你先回去吧,我沒事。”只是情緒忍不住低落。
六年前,蘇歡淚目送他登機,他明明知道小丫頭是裝出來的,心裡卻還是很高興。只是,登上飛機之後,寂寞的感覺排山倒海襲來,情緒開